果然,在燕慕容听到段子轩的话后,嘴巴就张的老大。
这个消息确实是太具有爆炸性了。
现在人们常说,爱情嘛,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而且,在爱情里,身高、年龄、国界,甚至性别都有任何任何问题。
只不过听说归听说,燕慕容是没见过同性恋的,而且还是女人。
于是,燕慕容脑袋里就出现这样一副画面-----***跟董无言结婚后,因为董无言要分房睡,所以,***就耐不住寂寞,出去寻花问柳,而董无言因为是个拉拉。更凑巧的是,***看上的女人是她的‘闺蜜’,然后,董无言就觉得自己被自己的老公带了绿帽子,所以,一怒之下,两个人就彻底闹掰了。
我靠,好乱。
燕慕容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后,才看着段子轩问道。“这是真的?”
“不知道。”段子轩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没人去验证过。”
“太可惜了。”燕慕容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
“什么可惜?”段子轩疑惑的问道。
“没人去验证呗-----奇怪的东西见多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不知道两个女人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
段子轩无语,主要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燕慕容解释。
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想要知道具体的过程,去找几部岛国出产的艺术电影就能全都学会。
“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段子轩起身说道。“我会尽快帮你搞定工厂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应该可以解决吧?”
“没问题。”燕慕容想了想,说道。“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收购一家医院。”
“收购医院?”段子轩疑惑的转过头,刚准备迈出去的脚步也放了下来。
“是的,我想收购一家医院。”燕慕容点了点头,表情异常认真的说道。“我是个医生,不管怎么说,治病救人才是我的主业,生意什么的,只能当副业来搞一搞-----再说,我也不懂经营,有希冉这个哈佛的博士在,我倒是省了不少心。”
“你的意思是,你要收购一家医院自己当院长?”段子轩奇怪的问道。
“当不当院长都无所谓。”燕慕容说道。“但是我要绝对的话语权,这样才能按照我的想法来发展。”
这个想法,燕慕容也是突然间才冒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他最终的目标就是让中医名扬全世界,而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中医?”段子轩问道。
“是的,中医。”
“有些难。”想了想,段子轩才说道。“这里是香港,不是内地-----你也知道香港是什么情况,这里的人,很少有人相信中医。基本所有人都会选择西医-----就算不选择西医,他们宁愿相信上帝和妈祖,也不会选择中医。”
“封建迷信?”燕慕容苦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些。
“也不能说是封建迷信。”段子轩摇了摇头。“也可以说是信仰问题-----在香港,有些人是信上帝的,而绝大多数人,都是信奉妈祖的,这是很久以前就延续下来的传统了,改不掉的。”
“信仰什么我可不管。”燕慕容笑了起来。“但是,只要我能让他们看到中医的好处,你说他们会不会接受?”
燕慕容从来不信邪,他觉得,与其去祭拜那些东西方的满天神佛,还不如来拜拜他-----怎么说他那一手鬼针虽然说不上是起死回生,但包治百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了,难道香港的医院里没有中医科室?”燕慕容好奇的问道。
“有是有,但去看的人非常少。”
“有人看就好。”燕慕容开心的笑道。“只要有看还去看中医,就说明中医还有的救。”
“当然,我也不是说西医不好。”燕慕容继续说道。“我主张的,是中西医结合,有些问题,光靠中医也是解决不了的,但是,这并不代表能否定中医的作用。”
“这个我倒是明白。”段子轩赞同的说道。“中医是我们华夏的瑰宝,现在却日渐衰落,确实很让人痛心,而且我听说,有些人之所以不选择中医,是因为中药的原因。一来是因为重要太苦,难以下口,另外一个嘛,就有点意思了-----他们认为吃那些草根和树皮熬成的汤根本不能治病。”
“太扯淡了。”燕慕容无奈的说道。“要是这么说,西药和中药相比,其实在本质上也没多大的区别。西药用的也是草根树皮嘛,只不过是换成另外一种形式而已。”
“你决定了?”段子轩问道。
“决定了。”燕慕容点头。“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就算现在不做,以后也要去做。”
“你决定了就行,至于医院的事情,我来帮你办。”
“谢谢。”燕慕容点头道谢。
直到把段子轩和段锦绣段希冉送出大门,燕慕容才走了回来,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茶几上的一个工艺品雕像,开始思索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从表面上看,段子轩,***是属于一个利益团体的,至于另外一个大家族包家,似乎做的生意是跟段家一样,而且段子轩也没提起过包家,似乎对包家很不感冒的样子。
而那个董家的董无言,才是让燕慕容有了兴趣。
当然,燕慕容并不是好奇董无言怎么解决生理需要,而是对董家,或者说对董无言的野心有兴趣。
如果有可能,燕慕容觉得,有必要把董家拉到自己这一边。至于董无言-----燕慕容根本没把她当成多大的威胁。
拉拉怎么了?野心大又怎么了?得病治病,野心大就一次把她喂饱。
燕慕容相信,董无言绝对不是没脑子的人,什么是她该得到的,什么又是她不该得到的,她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当利益大到足够满足她的野心时,她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