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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物是人非不识乔峰段誉为何人

  这一天,无锡城中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这时一个大汉快走几步上了楼来,跑堂的立刻过来招呼,这大汉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这人菜只有点了一个,但是酒却要了两大壶,靠窗而坐,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极为尽兴。在他不远的斜对面还坐着一个比他还要高、壮的汉子,这大汉进来时也曾被对方的身材吸引过,毕竟这样魁梧的身形不论大江南北,大理周边都是难得一见,这大汉又是目光如电,即使对方坐在那想事情的样子也依然可以看出对方的不凡。

  不过他毕竟不是多事之人,虽然豪迈不羁但也不会去打扰对方,自顾自的自斟自饮,却是好不自在。

  这大汉坐下没多久,楼梯"噔、噔、噔"几响又上来一人,这人长得相貌俊美不凡,举止儒雅斯文,真是好一个翩翩公子哥。这人上的楼来四下看了看,一眼就望见了窗边的大汉,看见那大汉一碗酒一口肉甚是豪迈自在,心中不禁起了相识之意。

  那大汉似乎有感公子哥的注视,抬起头看了他两眼,然后便不去理会。

  那公子哥却是忽然招过跑堂的说道:"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大汉听见了公子哥说话,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但那公子哥似乎却是要和大汉攀谈,但一时之间又没有借口上前,只能坐在旁边的桌子,叫了一壶酒,喝了三杯后,楼下忽然上来了两个乞丐。这家酒楼想来也是知道这些乞丐的身份,所以没有阻拦。

  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上的楼来听得仔细却是只用了两步,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过急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那大汉点头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楼上偏偏有两人一个机缘巧合得到深厚内力,一个更是天纵奇才深不可测,将三人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两个乞丐想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么小声也会被人听去,楼梯上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显然已经急急的离开去办事去了。

  那大汉有意无意的向公子哥一瞥,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听到了自己的说话,突然间双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段誉吃了一惊,左手一颤,当的一响,酒杯掉在地下,摔得粉碎。那大汉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兄台何事惊慌?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公子哥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大汉席上坐下,"请问姓名。"

  那大汉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公子哥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啊,请啊!"说完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倒也豪爽。

  大汉和公子哥并没有注意到这楼上还有一个本来漠不关心的在那想着什么,等到了那两个丐帮弟子说完话后,却是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他修为高深,非大汉虽能比,所以也没能发现他的不同。

  那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挥手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那酒保和公子哥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酒保赔笑道:"这位爷,十斤高粱喝得完吗?"那大汉指着公子哥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有了大汉的话酒保自然是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搬来一缸酒酒,放在桌上。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满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那公子哥顿时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那大汉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公子哥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若是换作平时,他定然敬谢不已,自称不能,但这是看见大汉的眼色,顿时心中起了争强之心,一把端过酒碗,咕咚咕咚就往嘴里倒去,只喝的脸红脖子粗,喉咙间一阵的不舒服,强行压下翻腾的胃部要装出一副无事的模样来。

  不过他这样做倒也换来了大汉的一声称赞,那大汉也没想到这斯文公子居然如此豪爽,也是将碗端起一口喝干比之公子哥快了不少,道了声:"如此喝酒才痛快。"

  公子哥闻言笑了笑道:"好酒,好酒啊。"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

  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两人喝下又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果然那公子哥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此刻体内的翻搅激荡,便和当日真气无法收纳之时的情景极为相似,当即依着法门,将那股真气纳向大锥穴。

  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却也任其自然,让这真气由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的少泽穴中倾泻而出。他这时所运的真气线路,便是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少泽剑本来是一股有劲无形的剑气,这时他小指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初时段誉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他左手垂向地下,那大汉并没留心,只见对方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公子哥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随即依法运气。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杆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

  却没有发现不远的汉子看到他的运气法门,却是叹了一声,公子哥没注意,不过那大汉别看他看似只在一味的喝酒全然没有注意两旁,但对方叹息之间又望着公子哥,知晓对方必定是在注意自己两人。

  不过对方的修为他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深浅,只能暂且不去理会,依然和公子哥碗来酒干。

  那大汉见公子哥满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段誉斟了两碗。段誉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

  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大汉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两人又是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经喝了三十来碗。

  公子哥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那大汉却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钦佩,初时尚因他轻看自己而怀有不满,此时但见他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寻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这汉子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

  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那大汉笑道:"兄台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公子哥笑了笑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只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伸手杯中,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金银。他本是皇家子弟,却被人从大理擒来,身边没携带财物,这只绣花荷包缠了金丝银线,一眼便知是名贵之物,但囊中羞涩,却也是一望而知。

  那大汉见了大笑,从身边摸出一锭银子来,掷在桌上,携了段誉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公子哥心中喜欢,他在大理之时,身为皇子,难以交结什么真心朋友,今日既不以文才,又不以武功,却以无中生有的酒量结交了这条汉子,实是生平未有之奇。

  两人下得楼来,那大汉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趋而前,公子哥提一口气,和他并肩而行,他虽不会武功,但内力弃沛之极,这般快步争走,却也丝毫不感心跳气喘。

  那大汉向他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好,咱们比比脚力。"当即发足疾行。

  公子哥奔出几步,只因走得急了,足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乘势向左斜出半步,这才站稳,这一下恰好踏了"凌波微步"中的身法步子。他无意踏了这一步,居然抢前了数尺,心中一喜,第二步走的又是凌波微步,便即追上了那大汉。

  两人并肩而前,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他自学到凌波微步之时,全没想到要和人比试脚力,这时如箭在弦,不能不发,只有尽力而为,至于胜过那大汉的心思,却是半分也没有。他只是按照所学步法,加上浑厚无比的内力,一步步的跨将出去,那大汉到底在前在后,却全然的顾不到了。

  那大汉迈开大步,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公子哥之前,但只要稍缓得几口气,对方便即追了上来。那大汉斜眼相睨,见他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步代中浑没半分霸气,心下暗暗佩服,加快几步,又将他抛在后面,但对方不久又即追上。这么试了几次,那大汉已知对方内力之强,犹胜于己,要在十数里内胜过他并不为难,一比到三四十里,胜败之数就难说得很,比到六十里之外,自己非输不可。

  当下大汉哈哈一笑,停下身形说道:"慕容公子,乔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

  公子哥几步冲过了他身边,当即转身回来,听他叫自己为"慕容公子",忙道:"小弟姓段名誉,兄台认错人了。"

  那大汉神色诧异,说道:"什么?你,你不是慕容复慕容公子?"

  段誉微笑道:"小弟来到江南,每日里多闻慕容公子的大名,实是仰慕得紧,只是至今无缘得见。"心下寻思:这汉子将我误认为慕容复,那么他自不是慕容复一伙了。想到这里,对他更增几分好感,问道:"兄台自道姓名,可是姓乔峰么?"

  那大汉惊诧之色尚未尽去,说道:"正是,在下乔峰。"

  段誉道:"小弟是大理人氏,初来江南,便结识乔兄这样的一位英雄人物,实是大幸。"

  乔峰沉吟道:"嗯,你是大理段氏的子弟,难怪,难怪。段兄,你到江南来有何贵干?"

  段誉道:"说来惭愧,小弟是为人所擒而至。"当下将如何被吐番国师鸠摩智所擒,如何遇到慕容复的两名丫环等情,极简略的说了。虽是长话短说,却也并无隐瞒,对自己种种倒霉的丑事,也不文饰遮掩。

  乔峰听后,又惊又喜,说道:"段兄,你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从所未遇,你我一见如故,咱俩结为金兰兄弟如何?"

  段誉喜道:"小弟求之不得。"

  这是一个声音忽然说道:"有意思,许久没回来想不到一回来就遇到此等有意思的事情,乔峰,这个名字好耳熟,那叫段誉的,你那功夫哪里学来的?"

  乔峰身子一震,听声音对方就在自己两人身侧,但自己一路行来居然没有一丝的发现,这人的实力当真可以算得上是高深莫测,当下抱拳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一个身影忽然闪现在两人面前,乔峰看了一眼,眼中精光闪过却是心中诧异,原来是这人,他在松鹤楼上难道便已经注意到这位段兄弟,现在现身不知所为何事。

  这现身之人,方面大耳,身材魁梧挺拔,比之乔峰还要高了半头,当真是有燕赵之风,但见他双眼看来段誉心中一凛,这人的眼神好厉害,仿佛要将自己看穿一般。

  这人自然是失踪江湖数十年的丁一,一路仿佛苦行僧一般的将自身融入自然,体悟自然的呼吸,感悟天地的大道,这一走便是五十年,等他回到中原时,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入眼再也没有一个熟人,甚至京城中的翠竹苑都已经传了几代。

  而他却依然是那副模样,时间的流逝对他来说仿佛根本没有一丝的作用,白云所说的不老的孤独,他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

  所以在松鹤楼上看见使出六脉神剑的段誉,才会去关注其人,然后这段誉居然还会凌波微步,这更是让丁一吃惊不已,所以才会现身一见,要知道他回来时,无崖子等人早已隐世江湖,鲜有人知,那他这凌波微步到底是从何学来的。

  乔峰看见这人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一位的再打量段誉,便将段誉护在身后道了声:"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丁一道:"我叫丁一。"顿了顿,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经绕过乔峰,来到段誉面前道:"你的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是从何出学来的,你说你是段氏子孙,那六脉神剑也就罢了,这凌波微步又是如何得来?"

  段誉一愣,他机缘巧合之下在山崖下学会了逍遥派的两种神功,连他见多识广的父亲和伯父都闻所未闻,却不想这面前的大汉一开口便道破了他的身法。心中忽然想起难道对方就是逍遥派的人,那神仙姐姐叫我杀尽逍遥派之人的那卷轴要不要交给他呢?

  乔峰被丁一的身法吓了一跳,对方的实力居然远胜与他,所幸对方似乎真的没有恶意,看见段誉沉思的样子似乎这人真的说对了什么,好似是对方的师门中人一般,当下便放下心来道:"丁一,这名字倒也简单,却和数十年前名满江湖的大侠一样的名字。"

  丁一听了苦笑一声也不去解释自己这个丁一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丁一,看着沉思中的段誉道:"你是不相信我吗?也罢,来看这一招。"说完在段誉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招六脉神剑射出,将六道剑法尽数使了一遍,直将段誉弄得目瞪口呆,他大理天龙寺中众多高僧又有哪一个能如此轻松自如的使出全部的六脉神剑,却又见丁一脚下一动,身形仿佛要跌倒一般,却踩着凌波微步已经绕着两人走了起来,比之段誉的凌波微步更是飘逸不少,片片残影只弄的两人眼花缭乱。

  这下段誉却是更加的迷茫了,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连我段家秘传的绝学都会,还会逍遥派的功夫,不过他也是实诚之人,知道对方身具深厚武功,不可能贪图他的东西,便将自己的奇遇原原本本的和丁一说了一遍。

  三人席地而坐,段誉语速甚快,却吐词清晰,更是能将当时的情形形容的惟妙惟肖,丁一听的直摇头,有点头等段誉说完半晌才到了声:"算了,先不去管这些,你们不是要结拜吗,我来当这个公证人可否。"

  段誉自然无所谓,乔峰也是心中暗暗敬佩对方的身手,点头同意。两人叙了年岁,乔峰比段誉大了十一岁,自然是兄长了。

  当下就要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

  段誉道:"小弟在松鹤楼上,私听到大哥与敌人今晚订下了约会。小弟虽然不会武功,却也想去瞧瞧热闹。大哥能允可么?"

  乔峰向他查问了几句,知他虽然内力深厚,也有绝学旁身,却是时灵时不灵,不由得啧啧称奇,道:"贤弟身具如此内力,要学上乘武功,那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绝无难处。贤弟要观看今晚的会斗,也无不可,只是生怕敌人出手狠辣阴毒,贤弟千万不

  可贸然现身。"

  "无妨,他毕竟是和我颇有渊源,有我在无人伤得了他。"丁一徐徐说道。

  段誉喜道:"这下好了,我当遵从大哥、前辈嘱咐。"

  乔峤笑道:"此刻天时也已不早,你我兄弟当下便同上惠山,有丁前辈护你左右,我也能放心了。"

  当下三人便动身往惠山行去,丁一一路上不住的询问两人近年来的事情,算是了解一下当下的江湖情况,得知那一品堂正是当初丁一走后没几年新出来的一个势力,叫做西夏,连年攻伐我边关,很是凶狠。

  心中诧异,这时光飞逝五十年,人变了,东西变了,朝代也变了,果真是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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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中颇多从天龙中复制过来的字句,这一段实际上很能体现段誉和萧峰的初识,所以就复制了一大段,在修修补补,便成了一章,还望各位见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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