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北翼皇城见到的那个犹如鬼面的男子,她清晰的记得,那个男人见到她,是震惊,是欣喜,可最终那些华为汹狞,毫不留情的对她下手。
“是,似乎,那老道很害怕的样子。”
穆诗诗思索,难不成魔族的人对冲着灵参娃娃去的?所以那老道才将三妮交给她保护?
“派人去追查一下魔族进来的动向。”魔族若盯上灵参娃娃,那势必会找到她这里来。
“是。”
穆诗诗暗自叹息一声,灵参时间珍贵,能起死回生,那一身的汁液堪比神药,若传言出去三妮定会被分刮了,以前不知道总是带着三妮到处跑。
今后带着三妮可得要给她改头换面一番。
“穆小姐,我家院长有请。”刘志从远处走来。
“想要见我,就自己来,她以为的和她一样很闲吗。”穆诗诗转身走进房间。
请她?段天蓝还真是架子够大。
“诗诗,我愿意当这个皇帝。”炎辰洛见穆诗诗进来,从桌前站起来。
“那么快就想好了?”穆诗诗疑问。
“是,你说的对,北翼没了皇帝定会暴乱,我既然是北翼之人就应该尽到一些责任,阻止暴乱,北翼百姓安居乐业也是我最想看到的。”
这些年北翼似被一池被抽干的池水,北翼皇帝越来越暴躁,肆无忌惮的培养人马,搜刮百姓,这一池的水若没有新的水注入,那么这个池迟早干涸。
“你想明白就好。”穆诗诗点头浅笑。
炎辰洛接手北翼是北翼最好的选择,她相信他能带领着百姓走向安康。
“放心,我会全力帮你的。”花泽冥欣喜,站起身拍在炎辰洛的肩膀上。
“好。”炎辰洛重重点头。
“小姐,段天蓝来了。”樱落进来回禀。
穆诗诗闻言抚了一下额头,这个女人她不算厌恶,却也不喜。
“诗诗,我们先回去了。”炎辰洛朝着穆诗诗微微道。
“好。”
今天的事情似乎出奇的多,她内心都有一丝小小的不耐了。
炎辰洛和花泽冥离去,穆诗诗坐着未动,也并未让段天蓝进来,整个心思都放在魔族这一块,当年那个男人神秘的很,只知道他是魔族之中人,却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都查不到。
当年受创伤,她让人去追查过一段时间,只是去打探的人一个都未回来,从那之后她便没派人去追查了。
俊美却让人觉得可怕,那种人绝非等闲,就算是她真正对上那个男人也未必能打得过。
“穆小姐,穆小姐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喊什么,我家小姐想见你的时候自会见。”
门外传来声音,让穆诗诗皱起眉头。
“樱落,让她进来。”最好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真没见过你这样惹人厌的。”樱落嘟囔一句打开门。
刘志背着段天蓝进来,将她放在椅子上,刘志便行礼退下。
“说吧。”穆诗诗冷脸看她。
段天蓝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似乎没着急要说,茶水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来见我就是为了喝茶的?”有心计的女人就是麻烦。
段天蓝将杯子捧在手中,抬眼看着穆诗诗:“你手中有天然晶片?”
穆诗诗不语,等待着她的下话。
“我想要一千片。”见穆诗诗没打算接话,她直接又道。
“你想要?”穆诗诗闻言眉头挑起,笑了。
她想要她就要给吗,一千片,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要知道一千片的天然晶片可以换来两座城池,她凭什么要给她。
“是,一千片,还有三百片地石兽晶片。”段天蓝手中的杯子放下,那口气似乎穆诗诗欠她一样。
“你凭什么人为我会给你。”
且不说是她顺手将她给救了,她是大都学院的前任院长和她似乎没有一点关系,她竟然还好意思来给她要晶片?
见过厚脸皮的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这个女人穆诗诗一早就觉得她心思很沉,没有解除太多,所以对她不喜,也不厌,而此时接触之后,她很明确自己的感觉,这个女人让人讨厌。
“听闻吴华说,你手中有众多天然晶片和地石兽晶片,一千片天然晶片和三百地石兽晶片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段天蓝口气淡淡的。
那神色淡然的让人有些奇怪,似乎她那淡然的眼底夹杂着一丝恼意。
“对于我来说,那些的确是小事情,可是我不想给你。”
白白给她?她以为她自己是谁!
段天蓝似乎没想到穆诗诗会拒绝的如此干脆,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握紧:“一千片天然晶片,难道还抵不过我儿子的一条命?”
“你儿子的命值多少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穆诗诗到觉得奇怪了。
“切不说我儿子在地魔森林挺身为你挡在魔兽前面,眼下我儿子满心思都想要跟着你,你难道就没有察觉,你难道就没有和天佑有什么?”
段天蓝说的几乎咬牙,十六年,母子分离十六年似乎都抵不过这个女人,那明明是她的儿子,凭什么儿子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穆诗诗闻言,神色冷了起来:“我不知道你这一天听说了什么,你的儿子和我不熟,别有得没有的都冲着我来,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不好,一个不小心可就会杀人的。”
段天蓝咬着下唇,不熟?她才不会相信,吴华说天佑很老实,若非有人诱惑他,他怎么会起跟着这个女人走的念头。
“如今你和天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深入追究,只要你给我一千片天然晶片和三百片地石兽晶片,只要你能发誓对我儿子好,我就允许你们在一起。”
在一起?
这个女人难道是以公婆的姿态出现的?
她看她是密室待久了脑子有些混沌了,不通人事看,她以为她还是当年人人口中的天才?拥有高贵在上的身份。
穆诗诗的脸色变了,不只冷,还很暗沉。
“你觉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儿子又算个什么东西。”阴沉沉的声音,从她嘴中说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