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娇心中浮起了心思,白慕绯的话让她察觉了什么,这个男人似乎知道是她慕容家做了手段。
“就是,你们的酒水出了问题,你还想反咬我们一口吗。”那灰衣男子仗着有慕容易在,嘴下自然不留情。
“讨要公道?好,如今我白某便给各位百姓一个公道,在场的各位,谁愿意去请一下仵作。”他的声音不大,却能听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
百姓们大眼瞪小眼,忽然一名白衣男子举手:“我去。”
“我也去。”紧接着几名男子自告奋勇。
白慕绯点头:“请各位仵作和几位识得毒的大夫来当场验上一验,这到底是中的什么毒。”
“好,我们这就去。”几名男子分头而去。
慕容易心中浮起笑意,当场请了仵作和大夫正好,如此也省的他多费口舌。
凤阳门前,围观的里三层外三层,都在等着仵作和大夫的到来,对于刚刚的愤怒众人心中小了不少,怎么看,这金字商号的家主都不是一般人。
往那一站,就让人感觉高贵犹如天人,让人不敢直视,这样的人会下毒?不,他们有些不信了。
死者的家属一瞬间也没了章法,她们这群妇人没什么依靠,一夜之间自己的夫家死了,有人告诉她们白家的酒水有毒,喝了导致死亡。
她们这才闹了上来,可眼下看着那浑身高贵的男子,心中没了底,可是有一点这是事实,她们家夫君当晚的确是买了白家的酒水的……
几名健壮的男子脚程比较快,一盏茶的时间仵作和几位大夫便全到齐了。
“人都到齐了,白公子咱们就请验吧。”慕容易心中笑意十足。
白慕容嘴角勾起笑意,一双幽深的眼眸闪着不明的光芒:“验吧。”
仵作和大夫同时走到死者身边,弯腰查看,众人的视线落在十三名尸体身上脸色紧绷,都在等待着答案。
仵作查看死者的嘴巴眼睛,拿出一根金针似的东西刺了一下死者的耳背,那耳背顿时冒出一丝黑色的血液,旁边的大夫拿这一个瓷碗,将那耳后的血液采集到碗中。
二楼,穆诗诗手指撑着嘴巴,百般无聊的盯着下方仵作和大夫的动作,好慢,这种化验好慢。
“嘶嘶……”五色蛇缠绕在她的脚边。
穆诗诗低头,伸手将五色蛇抱到桌子上,手指逗弄着:“似乎重了很多,最近是不是吃的有些多?”
五色蛇缠绕上她的胳膊,口中信子嘶嘶的触碰着她的手心,有些痒,逗得她心情似乎很好。
“你这头小东西越来越惹人爱了。”她宠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五色蛇听到主人的赞赏顿时眯起小眼睛,脑袋用力盯着她的手,似乎在撒娇。
樱落见此露出笑意:“小姐,这小蛇长大之后,到灵性了不少。”
“呵呵,他本能就是灵性的小家伙。”穆诗诗笑道,看了一眼窗外,下方的检验似乎还在未出来结果。
转过头,继续和五色蛇玩耍这,这下方的检验,慢,真的很慢,若非白慕绯不准她下去,她早就忍不住跑下去了。
“这倒是坐得住。”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门外慢里斯条的走了进来。
穆诗诗逗弄着五色蛇瞥了他一眼:“什么风将你这尊大佛给吹来了。”
段逍遥自顾的坐在她的对面,笑道:“你这说话怎么就带刺的呢。”
“有么?”穆诗诗仰头看向樱落。
“没有。”樱落回答。
穆诗诗低头很是无辜的看了段逍遥一眼:“你看,她都说没有,你耳朵有毛病,总是听错茬。”
段逍遥手指一紧,心中感觉到一股闷气,这个女人的演技真的是太好了,若非第一次见识过她那厉害的样子,他还真的会被她的演技给骗了。
“死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担心?”酒水刚卖了几日便出现这种状况,对于名誉很不好。
穆诗诗无所谓的耸耸肩:“爱死多少死多少,反正又不是我家人,我担心什么。”
又不是她们害死的,她可没必要同情,这十三死者当中,有一半的是收了慕容家的好处的,一半的是被无辜害死的,家人是真的来哭丧讨要公道的。
段逍遥嘴角一阵抽搐,她竟然说的如此淡然,黑心的女人,怎么就那么黑心!
惹上了这个女人明明知道没什么好处,可他就是想着她。
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越到这么另类的女人,和她一起总是能感到震惊人心的事情。
“出来了,小姐,检验出来了。”樱落唤道。
穆诗诗摸着五色蛇,扭头朝着窗外看去,果然大夫和仵作都停止了动作。
人群中看到检验的大夫和仵作站立起身体,心顿时紧绷的起来,似乎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结果。
“如何?”慕容易询问。
“死者的确是因喝了有毒的酒水而死。”仵作说道。
众人闻言,脸色变了,胆怯的盯着那金色的面具之人心中说不出来的情绪。
“白公子现在还有何话说。”慕容易冷声质问,心中甚是得意。
“早就说是白家的酒水有毒,还要狡辩,如今真相大白,看你们白家如何交代。”灰衣男子狠狠的说道。
“喝的是白家的酒水,我自无话可说。”白慕绯不忙不乱似乎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一样。
灰衣男子一听,顿时又欢腾了,跳出来朝着四周说道:“大家看,白家无话可说,白家的酒水有毒,有毒。”
灰衣男子如何吆喝,人群中却不似之前那么激愤,咒骂,只是交头接耳的说着。
“大家评评理,还死者一个公道……”灰衣男子依旧喊着。
“你是慕容家家仆。”白慕绯盯着那吆喝的灰衣男子淡淡道。
不是问句,是肯定。
灰衣男子身子一怔,转而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什么慕容家的家仆……”
“不是吗?”白慕绯声音依旧很淡。
“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慕容家的家仆。”灰衣男子否认。
慕容心中也是一沉面色看不出喜怒:“白公子这话是何意,这男子怎会是我慕容家的仆人。”
“没什么总觉得这男子对于这次的事件很激动,也很了解,仿佛是亲眼看着整个过程一般,而这男子似乎和慕容老爷关系不一般。”白慕绯说着,不带慕容易说话又道:“白某什么都不好,就是一个直觉最好最准。”
“你……你满口胡说,我只不过是想死者讨要一个公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那些人的确是喝了你们白家的酒水才死的。”灰衣男子怒气说道,心底中似乎还有些底气。
“白公子,眼下可不是讨论家仆的事情,这是十三条人命,白公子打算如何解释。”慕容易将话语又引到死者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