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着急,语气带着埋怨。
“太子有事情邀请,不来不是折了你的面子。”穆诗诗裹了一下衣服。
“你啊。”白慕绯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那里还会在乎面子。”
面子在他眼中不值。
“不在乎那更要来了,他说那微型手枪是假的,我自然要示范示范。”穆诗诗站直身体,笑的奸诈。
白慕绯一见她这个样子,便什么都了解了,示范示范?看来她示范的很成功。
“冷不冷?”他宽大的衣袍遮住她穿的厚厚的身子。
“嗯,有点。”她朝着他身上钻了钻,天色快黑了,气温已经在下降了。
白慕绯抱住她的身子,点起脚尖,便飞了起来:“回家。”
回家?嗯,回家!
家,这个字,让人感觉很温暖,无论在外面受到多少的寒风,受到多少的委屈和挫伤,家,永远是最好的抚慰。
想到家里爹爹在等她,想到她身边的男人,她高兴的心情越加的愉悦。
八福酒楼。
一号房间,红衣男子盘腿而坐,身上隐隐的散发着白色雾气,四周犹如寒冰一般的寒冷,墨法微微朝着四周飘动。
就连他的衣袂都被气息定的飘动着,红衣给人便是妖娆,但是这个男子给人的便是神圣,仿佛一尊冰冷的佛像。
“主人。”张悦推门进来,送上一个竹简。
魔千夜紧闭这眼睛,环绕在身上的气息一圈一圈,久久不去。
张悦半弯着腰,竹简伸着。
十几分钟过去,魔千夜身上的气息才渐渐的收回,散去,那紧闭的眼睛睁开,金的发亮,他修长的手指伸出,接过那竹简,撇上一眼。
“千里,最近在大肆寻找一副画。”清冷的声音低沉道。
“是,梧桐馆已经杀了很人,若如此下去,梧桐馆定会成为一些门派的对敌。”
“能让千里如此大肆搜寻的画,只有一个原因。”魔千夜金色的眼眸看不出任何异样。
千里生性残忍,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如此残忍,不过,同时他的残忍便是爱,疯狂的爱……
能让千里如此深爱,他倒是有一丝好奇。
“主人,咱们要不要寻找画卷的下落?”张悦疑问。
魔千夜手指一动那手中的竹简便成了灰烬,淡淡道:“那画卷之人,没有人知道是何等样貌的女人,就算本尊想要寻找,也无能为力。”
张悦嘴角一阵抽搐,无能为力?主人何时对自己的能力如此不肯定了?
无能为力?主人这是不想帮着寻找,若主人想找,别说是一副画卷,就算是十幅画卷也找得到。
“千里之事主人觉得该如何处理?”张悦猜不透他的意思。
“随他去吧。”他摆手,随之躺在软榻上,闭起眼睛来。
画卷,梧桐馆最后一日丢失了画卷,脑海之中闪过一双幽黑的眼眸,冰冷的嘴角悄悄的勾起,能在梧桐馆偷走千里的东西,她还真有些能耐!
张悦点头,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
二楼,七号房间。
强烈的酒味从房间内冲出来,上好的酒香,飘在长廊之上让经过的酒鬼留恋。
“啪啦……”酒坛子倒地的声音。
“喝,就天不醉不归。”花泽冥手抱着一个酒坛,已经是醉的不轻。
趴在桌子上的白衣男子,面色因为酒水变得红润,他摸索着拿起桌子上的酒坛,扬起头大口的喝了起来,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身上。
“哈哈……痛快,痛快,我们喝喝……”半醉半倒,身子不稳的跌坐在地上。
“喝喝……咳咳……”炎辰洛靠在床上,一双眼睛迷离,醉吧,醉吧……
醉了就不会如此痛快的活着了,醉了就会忘记很多事情,很多事情。
“哈哈……我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穆诗诗这种女人,怎么会有……”花泽冥晃着脑袋,昏昏沉沉的说着。
穆诗诗,穆诗诗就是个怪胎!
怪胎,世上最大的怪胎,明明很是花痴,明明他从小便认得她,可为何忽然之间她会变得如此……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快?
不,不,或许不是她变得快,而是他太慢了,为何没有早些发现她的好……为什么没有早一点?
“穆诗诗,穆诗诗,呵呵,穆诗诗……对不起……”炎辰洛眼神迷离的笑着,笑声之中带着苦,穆诗诗,满脑子他都是穆诗诗的哪一张脸……
很多很多,笑容的,冰冷的,搞怪的……他的脑子被她占据,他想要清空,却始终清不空,忘不掉。
花泽冥似醉非醉转而爬上床,指着炎辰洛笑:“哈哈,穆诗诗,你干嘛如此在意那个女人,那个疯女人,那个花痴……哈哈,花痴,花痴!”
花痴,花痴,干嘛还要在意她!
“花痴……是花痴,可我就喜欢她,就喜欢她。”他朦胧的眼睛带着痛苦,伸手揪住花泽冥的衣服:“我喜欢她,怎么办?怎么办?”
“喜欢?喜欢?那个花痴疯子,霸道,每一样都让人讨厌,讨厌,讨厌!咦,讨厌,我干嘛还想着她?嗯,不想,不想……”他被揪的躺在床上。
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睛,闪动着光芒,为什么他总会想着她,为什么他会对她牵肠挂肚……他似乎,似乎有点喜欢她了,似乎只是似乎……
“穆诗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难受,好难受,穆诗诗,穆诗诗我喜欢你,喜欢你……”他脑袋呢喃着说着,身子渐渐的倒在床上。
口总呢喃不断,声音渐渐的消失。
花泽冥那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眼中此时清明一片,那里还有醉酒猛烈的样子。
他转头看着沉睡的炎辰洛,那句句的话语印在他的心中,他喜欢穆诗诗,他喜欢穆诗诗……从未想到他竟然会喜欢穆诗诗到这种地步。
想到穆诗诗对他的样子,他看在自己喜欢的人对他形同陌路,他该是如何的难受?
“这有是何苦呢,哎,你傻,我也傻。”他叹息一声,自问,哪个女人到底那里好?到底那里让他喜欢?
不知道从何时他开始对她改变,开始喜欢看她的一举一动,喜欢听她说话,哪怕是让他气愤的话语。
他没有离开帝都,就是想要跟着她,想要每天都见到她……
“穆诗诗你是个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惹上那么多人……”他低声的说着,翻了一个身,抓起酒水再次喝了起来。
醉吧,这次他真的想醉了……
夜幕降临,风刮了起来,冰冷的夜晚寒风入骨。
穆诗诗和白慕绯回府,便见穆允布局着饭菜。
“爹,你让丫鬟做就好,你干嘛亲自动手。”穆诗诗走过去,挽住穆允的胳膊。
有丫鬟不使,白给她们工钱了。
穆允呵呵一笑:“好久没给诗诗做饭了,爹,诗诗都快忘记爹的手艺了吧。”
穆诗诗有些惊讶:“这一桌子饭菜都是爹做的?”
她想了想,隐约的记得爹给他布菜,应该是很多年了,她这涌入才记忆都看不清那是多大了,只知道一个不大点的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