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奶奶戒备地道:“你想怎么样?”
明朗笑笑,手里玩弄着水果刀,邪肆一笑,“放心,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情,你们往日也有做的,只不过是今天要在众人面前表演一番,让我拍几张照片罢了!”
李主任与填房奶奶听到此话,顿时脸色煞白,骇然地看着明朗。填房奶奶声音微颤:“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明朗扬起一个甜腻的笑容,“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说我胡说了,兴许我说的是实情呢?”她走到填房奶奶面前,填房奶奶退后两步,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笑容的女恶魔。,明朗安慰道:“别紧张,别紧张!”话音刚落,忽然出手一把撕掉她的上衣,露出一个玉白色的胸衣,高耸的胸部白皙胜雪,球体起码有一半露在了胸衣外。
填房奶奶惊怒交加,伸手护住胸部,怒喊道:“你想干什么?”
明朗邪肆一笑,把她推往李主任身边,“装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跟你这便宜儿子亲热了,来,抱紧点!”
李山药见此情况,气得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怒吼一声,“小贱人,你怎敢只要侮辱我?你还不如杀了我!”
明朗伸手压压,道:“等等哈,你真心求死,我总会成全你的!”说完,提起水果刀便凑到他身前,挑开他那套挺拔的中山装,把水果刀的刀尖对准他的胸膛,邪肆地都:“放心,不会太痛苦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李山药吓得全身颤抖,冰冷的刀尖触及他耷拉的皮肉,直教他头皮发麻,血液加快。
李主任吓得连忙喊道:“你敢杀人?杀人偿命,你杀了人你也逃不了了。”
明朗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用感激地眼神看着李主任,口气也不无感激地道:“哦,多亏你提醒!”她取起李山药手腕上的毛巾擦了擦刀柄,然后用毛巾包着,笑盈盈地走到李主任面前,李主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她手中拿着刀子,他也不敢造次,只得警备地看着她。
明朗笑笑,一把拉着他的手把尖刀放在他手中,然后用力一拽他的手腕,逼得他的身子不得不前倾,然后在他脚下一勾,李主任便整个扑倒在摇摇椅上的李山药身上。
“你来下手,你自己的老子,你了解!”她仿佛在说着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李主任持着刀,心一狠,一咬牙便想把刀尖对准明朗,殊不知明朗用力一拽,那刀尖竟然偏了方向直向李山药的脖子而去,三寸,两寸,一寸……
全身被恐慌笼罩住的李山药发出悲愤惊惧地喊声,“好,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是么?但是我不相信你了怎么办?”明朗在刀尖即将触及李山药的脖子之前用双指钳住刀身,拽开李主任,往他的小腿一踢,他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伢二伢看到刀已经不在明朗手上,顿时扑过来要把明朗撕了。明朗也不躲闪,只快疾如闪电般在两人的手臂上一拍,两人进攻的拳头顿时垂下,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住手,你不就是要把你阿公请入石灰厅吗?我答应,我答应就是,相信我,相信我,我是说真的!”李山药怕明朗伤害两个孙子,急忙大喊。
明朗抬眸瞧了一下填房奶奶,她抱着胸部怒气腾腾地瞪着明朗,明朗邪笑一声,“虽然你答应了,但是我觉得还是保险一些为好。”
她拉了那填房奶奶过来,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拽住李主任的衣裳逼着他跪在填房奶奶面前,李主任收势不及,一下子就扑倒在填房奶奶身上,呈亲热的搂抱状。
此时,一名手里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骂骂咧咧地走下来,“你们吵什么啊?把哥儿都给吵醒了!”她揉揉眼睛,顿时被眼前的境况吓住了,指着李主任吃惊地道:“公公,您……”
明朗拿着尖刀挥了挥,好声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抱孩子上楼,别吓坏小孩子!”
大伢厉声喊道:“快,上去报警!”
年轻女人苍白着脸,踉踉跄跄地抱着孩子跑回楼上。
明朗也不追赶,只拿出手机连续拍了几张李主任和填房奶奶亲热的照片,甚至还亲自为他们调整姿势,“靠近点,亲热点,哎,给点笑容,就跟你们平时一样,反正这种事情你们也不是头一遭了,装什么纯洁呢?有人看着更刺激不是吗?”
大伢和李山药都白了脸,大伢到底年轻,受不得这种刺激,冲明朗怒道:“你胡说什么?他们平时怎会如此?”
“哟,她可以勾引你,难道就不能勾引你老子吗?”明朗摇摇头,一副鄙视的样子道:“贵府真乱!”
明朗这句话,叫屋中四个男人的面部肌肉都发出颤抖的模式,尤其是李山药,一直以为妻贤子孝,谁料他们竟然背着他和自己的小妻子搞在一起,作为男人,最大的屈辱和悲愤莫过此了。
一名妇女从后门跑进来,冲上去就厮打着李主任和填房奶奶,拽住填房奶奶的头发便拖起来往墙上撞去,口中怒骂道:“你这个小贱人,以往我就见你跟他眉来眼去,本以为你会知道点羞耻,谁料你竟敢勾引我男人,还勾引我儿子,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段!”说完,对着填房奶奶那张小脸左右开弓连续扫了十几巴掌,直得打填房奶奶鼻子口唇都露出血来。
这女人明朗见过,就是之前在门口遇到的端盘子的妇人。她估计是见大门锁住了,所以从后门进来。
那妇人这样打还不解恨,五指插进填房奶奶的头发里,一把拽住她往地上拖,然后骑在她身上,随手操起刚才明朗丢在一旁的拖鞋,兜头兜脑地砸打下去,填房奶奶开始还能挣扎反抗一下,到后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得任由她铁砂掌般的手掌往自己的脸上脑袋上招呼。她悲愤地看着李主任和大伢二伢,这三人平日里对她各种温存细语,可如今谁也不上前为她说一句话。男人,全部都是这样寡情薄意的。
明朗也吓住了,躲在一旁以免伤及无辜,她不禁佩服李主任,有这样一位恶妻,他竟然还敢在她眼皮底下乱搞,真是色胆包天!
妇人打够了,霍然转身瞪着明朗,明朗退后一步,吞吞口水,拿起一只拖鞋护在身前,“你别过来!”
妇人起身,对着地上凄惨得叫人不忍目睹的填房奶奶呸了一口,然后对明朗道:“我刚才都听到了,你来得好,一屋子的男盗女娼,是该收拾一下了!”
明朗连连点头,男盗女娼,她又学了一句成语了。
李山药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翻着白眼死死地瞪着明朗。
明朗哦了一声,这李家总算还有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她见自己还拿着一只肮脏的拖鞋,连忙厌恶地丢下,也不知道有没有香港脚,被传染了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妇人头发凌乱,布满雀斑的脸上有汗水斑驳,微胖的身子往明朗面前一站,明朗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气势如虹,刚才她痛打小贱人的起码真让她有停下来鼓掌的冲动啊。
“我叫明朗!”她好声好气地回答。
“我叫段玉!”妇人话语十分急速,“三伯没了?”
明朗抬眸看她,她面容虽然淡漠,但是语气中没有不敬,遂点点头,“没错,人我已经送了回来!”
段玉回头瞧了李山药一眼,道:“爸,人都走了,前事也该一笔勾销,三伯有没有犯错误,大家心里明白,爸如果坚持不让三伯入石灰厅,以后爸如何对祖先交代?活着的人或许看不清,但是死了的人总是明白的。”
李山药脸色苍白,半响没做声,他心中知道,儿媳妇虽然泼辣,但是绝对是个明白人,尤其当年李山根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纠缠,她那会儿也嫁过来了,很多事情都看着在眼里,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既然她这会儿发难,已经没把他放在眼里,若他再坚持,只怕这件丑事就会长传千里。
“爸,你倒是发话啊!”段玉也是个急性子,“你再不发话,此事我便不过问,由着她把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传出去!”
李主任面容呈猪肝色,生气地道:“你疯了你?还知道谁是家里人吗?胳膊外拐!”
段玉回头凌厉地看着他,冷笑一声,“你放心,我很快就不是你的家里人了,李分业,我如果不跟你离婚我的头剁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李主任轻蔑地道:“离婚?你以为你这副模样离婚之后还能找?”
“我就是嫁个一头猪也不愿意跟着你这个连自己小妈都染指的大**,老娘不仅要离婚,还要你净身出户!”
“做梦!”李主任冷笑道,“离吧,我也受够你这种泼妇了,娶谁不比娶你强?但是,你一分钱都分不到,等着睡大街去吧你!”
段玉看向明朗,“你刚才拍的照片,一会能传给我吗?”
明朗点点头,“当然可以!”
李主任气得发怔,冲段玉怒道:“你敢?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一双儿子还要不要脸了?”
段玉面无表情地道:“没什么好处,老娘就是觉得爽,你不也为了爽才跟你小妈勾搭吗?至于我的两个儿子,他们长大了,也懂得泡二奶了,他们自己的脸都不要,我管他们做什么啊?”她的一句“二奶”,声音特意着重了一下,大伢二伢同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