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给他抗行李的小眼睛赶紧的把东西放下,这天也是已经零度以下了,被凉水浇上去,整个人开始冻得全身打哆嗦,小眼睛去拿毛巾给他擦,没想这个小子还是一把,把人给甩开了,这个人可能是家里有点背景的,竟然一下子包围上了七八个人,这七八个人同样都是学生的模样,嚣张至极。
“哎,晓晨啊,你干吗要急于这一时啊,等新兵连好好收拾他们不就好了么,哎,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啊!”说着赵晓晨把脸盆往地上一摔看着浑身湿漉漉的男子轻蔑的说道:“怎么样,洗干净了没有,没有洗干净我再去给你接一点过来!”
想到不新兵就如此的嚣张,待上两年他还不是劫道了,赵晓晨跟郑帅被团团的围住,也就是十几个人而已,也没什么好怕的,还没等他们动手呢,赵晓晨先上去了,直接抓住了那个人的头发直接按在了地上。
这一下他是收了力道的,不然还真的出了人命,但还真是经打,这一下竟然毫发无损,站起来还待嚣张的,他的速度那有赵晓晨来的快,都什么没看见,一脚直接踹在了肚子上,直接飞了出去。
“你们他娘的还傻愣着干么啊,给我打!”
现在没人敢动手,想这里可是军营,如果真的动手,打过打不过先放一边,进去了以后被穿了小鞋再背个处分,那这辈子就完蛋了,所以大家还都是在观望,可是老大被打了,自己不出手也是说不过去的,有两个想动手的,而郑帅又往前走了一步对他们大声的厉喝道:“怎么,毛都没扎齐呢,回去撒炮尿照照自己这副德行再来吧!”
老虎团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一个人都这么难对付,再加一个,而且这边上还有好几个呢,别说他们几个,就是都上,也不见得是对手吧,这下这些人都是退了下去,没有一个敢动手的了。
赵晓晨扫视了他们一圈,是时候给他们点眼色看看了,瞬间他的瞳孔变成了兽红色,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从来没见过瞳孔还会变色的人,这人不会是怪物吧。这一眼更是奠定了赵晓晨无敌的地位,而这个时候那个小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心中明白了,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天下了,赵晓晨走过去,他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你叫什么名字!”
“吴昊……”
声音颤抖着,赵晓晨就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去理会他了,这个吴昊是个地产老大的儿子,被母亲娇生惯养,但父亲是个军人,在学校里也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因为打架进去过好多次,如果这样下去他知道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帝国可能就要葬送到了他的手中,所以他把儿子放倒了这里,就是为了锻炼他的,没想到一上来就来了这么一出。
知道了赵晓晨的厉害,也知道了这个老虎团是个狠地方,现在反悔有些来不及了,都是叫苦不跌的,这时候军用大货车已经停在了外面,赵晓晨一摆手说:“全部上车吧!”
吴昊被几个人搀扶着,赵晓晨冷眼一看,看着每个人心中都发毛。
“怎么,你们是不是想跑着回去啊!”
跑着,这里跟老虎团还有百十公里呢,跑回去不跑到了明天,大家都不敢造次了,吴昊更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这时候赵晓晨看见了他的头发就来气,心想老子头发比你好看多了,还不是被推成了这个样子。
“你跟我过来一趟!”
吴昊不敢不从,乖乖的过去,赵晓晨就近给他找了一个理发店,吴昊一看就慌了,他太爱他这头型了,死活的就是不想进去。
“大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让我妈给你钱,你要多少,只要别给我理发都成!”
还是个臭美的主,这下赵晓晨就更有给他剪掉的冲动了对他说:“你不从这里剪,就回到部队去剪,告诉你,那些人的水平可不是你能想象的,我这是给你的特殊待遇!”
吴昊是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他从小在家就是害怕父亲的,父亲是绝对的严厉,就是这样他都没有剪掉这头发,瞬间眼泪都流下来了,赵晓晨看着心里偷着乐,我去,这是什么啊,这么爱自己的这头发啊,随即对理发店的店员说:“给他剪的短一下,精致一些,别更从里面刚放出来的一样!”
吴昊浓眉大眼的,面向也挺平整的,是个帅哥,只是他这头发看起来跟流氓一样,剪掉了以后呢,还真是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他们回来的时候军车已经走了,是郑帅开着部队上的吉普车过来的,一直找不到赵晓晨,远远的看到他们两个过来了。
“你这是打人一巴掌,给人一个甜枣啊,还带人去理发了!”
“他这个头发,我看的就烦,剪掉了也利索多了!”
吴昊低着头不说话,跟大姑娘是的,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郑帅开着车还跟吴昊笑呵呵的说:“哎,你说说,你谁能惹,你一点要惹他,他可是个大刺头,你说你有好果子吃么!”
吴昊还是不说话,郑帅还故意的没话找话说:“告诉你啊,新兵连就老实点,别搞什么幺蛾子,等分连队的时候,千万别来三连,不能你这种人,能被人天天打出屎来!”
吴昊看郑帅天天嬉皮笑脸的,好像挺通情达理的,诺诺的问了一句:“那大哥,我能去你那么?”
“老子就是疯三连的,告诉你别来三连!”
吴昊有种想死的感觉啊,想想要在这些人的手中过两年,那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好了,你就别逗他了!”赵晓晨经过了这两年的磨炼,眼劲也是有的,别看这个吴昊现在是个惹事的人,但能屈能伸,刚才的动手就感觉到了,身体素质那是绝对的一流,是个当兵的好材料,就是生的家庭太好了,这也不是他的错。
回想以前在军区大院的时候,自己也何尝不是跟他一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