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浆顺着赵晓晨脸上的棱角流下来的时候,豺狼医生的手都兴奋在颤栗,记得上次取得这么好的皮肤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三年前网瘾少年的那张俊俏的脸庞又浮现在了他的面前,忍不住的热流都流淌了下来。
网瘾少年他不知道名字叫什么,但是不巧被他撞在了大街上,为了能获得上网用的费用他竟然杀害了他的亲生父母,还奸杀了他一年同胞的妹妹,网瘾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散发着特殊的味道吸引着豺狼医生来到了他的家中。
当看到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双亲与奄奄一息的妹妹的时候,豺狼医生是激动的,这个凶手的心肠是何其的恶毒,与他有着臭味相同的惺惺相惜,当两个人谋面,豺狼医生就毫不犹豫的上前把他打晕了过去,
“多么没好的一双眼睛,深邃又充满了狠戾,多么没好的一张皮,让人上手就这么的欲罢不能!”
豺狼医生心中渴望的不就是这么完美的一张皮么,但现在看到赵晓晨的以后,他就觉得恶心,恶心的不行,赵晓晨才是造物主对他的恩赐,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渐渐的豺狼医生的手不在颤抖,他的眼神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对一切完美极致的追求。这时候血已经顺着赵晓晨的脸颊流到了地上。
“滴答……滴答……”
“我死了么,这里是地狱?”赵晓晨睁开了眼睛,巨大的手术灯直接照射了过来,他还在恍惚中的意识看到周围有神色匆匆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跑来跑去,他们的身上都是血,他们手中都拿着刀子,笑容也是越发的邪恶。
她想跑,跑不了,他想喊,也喊不出来,这时候,突然从上面下来了一张恐怖的脸,比是比恐怖更加的恶劣,他的脸上好像贴了一张别人的皮肤,每一个表情都看着如同魔鬼,他的两只眼睛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鼻子很大。
“滴答....滴答……..”
这个声音在赵晓晨的耳边回响,眼前的时间变的越发的清晰起来,他看清楚,这里好像是医院的地方,有各种仪器,可是这个医院却为什么像恐怖电影上的感觉,墙上都是血污,仪器是七倒八歪的还有就是医生,他们就是穿着衣服的豺狼。
“病人醒了,要不要再进行麻醉!”
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他的眼睛像一把刀,插的赵晓晨心里发寒,声音发闷,好像是野兽的低吼。他就是跟那个不像人的人说的话,那个不像人的说就点点头,然后赵晓晨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滴答....滴答……”
同样的声音,不过不是同样的地方,赵晓晨正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还有赶紧的欢迎,舒适的衣服,窗外的阳光朝射进来带着向日葵的清新味道,让人一下子心旷神怡。
“我怎么在这里,这是里哪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酸痛,然后自己的额头的地方包着一块纱布,手臂上插着一根吊瓶,还有自己的腿上,还有肚子上,都有纱布,一动就疼,好像被人大卸八块了以后又重新拼起来的感觉。
“我这是在那?”赵晓晨是努力的回想,他的脑袋生疼,就记得自己被一个男人抓住了,然后又喝了很烈的酒,最后是擂台,然后擂台上……剩下的事情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然后醒来就是这个样子。
“你醒来!”一个甜美的声音,赵晓晨一个激动,是白雪么,可是推进进来的人根本不是,赵晓晨又失落了下去,来的也是一个女孩,高挑,丰满,尤其是那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长发挂下在傲人的双峰前美美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勾,从齐臀小短裙伸出来的两天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紧紧的,有种想让人撕破的感觉。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救了你的命,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师傅把皮给剥了!”
剥我的皮?开玩笑的,看看自己身上的多处的伤,心里发了一阵倒寒,赵晓晨掀开了被子,拔掉了手上的针管然后跳下床来,警觉的观察者四周。
“铁拳呢,铁拳在那,这是他搞的鬼吧!”
“你找我哥么,他不在这里,这里是我家,他一般不在这里,你要找他我带你去啊!”
这个女孩的眼睛好像是狐狸,让人看的既欲罢不能又惊恐三分,她的粉嫩的唇彩现在好像正挂着一条毒蛇,一个不留神就能把人给吃掉。
“铁拳是你哥,你是谁?”
“我姓胡,你可以叫我胡丽,你也可以叫我狐狸!”
我草,真是狐狸啊,赵晓晨觉得这个大事不好了,听这个名字就不是什么善茬,当下就提起来了三分的注意,不过胡丽倒是不在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自己忙活自己的事情。
“如果你想快点好起来呢,就乖乖的听话,回到床上去,然后我给你换药,不然呢,你死了我也不管。”
狐狸一会就把所有要准备的都准备好了,纱布,消毒水,还有新药都一应俱全,赵晓晨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听话不行,一个身子,半边已经麻痹了。
“现在的麻痹是正常的,这是你人体的再生细胞暂时的得到了遏制,你用上了这些药以后,你身上的伤明天就会差不多好的!”
说的赵晓晨根本听不懂的话,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赵晓晨也只好先扶着墙回来,躺在了床上,被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来回的收拾,不过她的手很轻,很温柔,除了凉凉的冰凉很舒服的感觉,没感到丝毫的不对。
“你说你师傅,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是豺狼医生啊,他可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医生,只是世人对他存在了太多的偏见罢了!”
狐狸一边换药,一边给他讲解自己的师傅豺狼医生的故事,赵晓晨意识中好像见过这个人一样,但实在太模糊了。不过听了他的故意以后,觉得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