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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落定(1)

毒后重生计 鹦鹉晒月 2391 2024-11-16 05:43

  九炎落怜爱的捏捏它们的小爪子:“去吧,小心点。”

  偌大的皇宫怎可能没有几只小老鼠,主子、贵人的地方找不见很正常,但像南小院或者更偏僻的地方这些小东西就是常客。

  九炎落为了找吃的什么没做过,以前这些小东西看到他,跟看到猫没什么区别,只是这些年才好了一些。

  夜深人宁静的角落里,月光照不进的角落,一只小老鼠沿着气味爬进了马厮,四只小爪子犹豫再三,寻着味道向最里面的马棚跑去,直到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才陶醉的伸出小爪子,一统乱啃,酒足饭饱后,飞也似的跑开!

  翌日正午,赵玉言出了相府,脸色苍白的坐在通向皇宫的轿子里,丰润准了她的觐见,多么可笑!赵玉言几乎想跳下来冲回相府永远不出来!

  赵玉言坐在轿子里,突然像未出阁时的小姑娘一样想哭,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少不经事、曾经的尊严骄傲,全部成了她二十年不敢踏出相府的诅咒,现在——

  他一个“准”,她竟然又没骨气的一身盛装,去拜见!丰润!你太可恶!用这种手段让她妥协!老死不相往来很难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女儿威胁!

  赵玉言逼回眼角的湿意,紧紧握着拳头,依如多年前,孤傲的坐在马车内,她决不在丰润面前低头!

  马车刚停到宫墙门外,突然一阵更快的马毫不停歇的冲进去!势如闪电,速无可挡!

  守门的侍卫看了眼消失的马尾,递还给车夫令牌,微不可查的说了声: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丰润帝坐在朝夕宫的书房里,他已经起身无数次问身边的公公,他看起来是不是老了很多。

  秦公公低着头,第无数次告诉皇上,皇上依如当年,丰神俊朗。

  是吗?丰润不信,但还是坐回座位上,忍不住想照照镜子,他昨晚染黑的白发是不是又长出来了,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不够稳重,入不得她的眼!

  突然书房的门打开。

  丰润一惊,蹭的站起来。

  传报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跑进来,噗通跪在地上:“皇上!不好了!太子出事了!”

  丰润帝有片刻失神,但立即反应过来:“你说谁!太子?怎么回事!速速报来!”丰润威严肃穆的走出书案,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又是一代帝王的刚毅果决。

  小太监不敢隐瞒:“奴才和往常一样上午跟随太子骑马射箭,一切都好好的,可突然不知怎么了,那匹马发疯般的跑起来,太子当时没有握缰绳,奴才们扑过去的时候太子已经摔了下去,赶到的太医说,说……”

  “说什么!”丰润帝焦急的直接踏步向储君殿走去。

  小太监追上:“太医说伤了腰骨,以后,以后恐怕都不能下床走路了,呜呜——”完了,一切都完了!再多的荣耀、过去、将来完全不存在了!这是他最后一次踏入朝夕宫,以后生死由命搏,富贵成云烟。

  丰润当场愣住,回头看向汇报的太监,他记得此人是端蜃身边的小总管,他绝对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丰润立即加快脚步向初慧殿而去。

  秦公公受的冲击同样不小!太子毁了!关乎国体!可他也不能就这么跟的去,而是急忙喊了徒弟过来,让他去截了相爷夫人,把这场大事说给相爷夫人听,让夫人谅解。

  小徒弟惊讶的看着师父,太子出事了!

  “闭紧你的嘴,皇上一天不宣告太子出事,就不能从你嘴里说出去。”

  “师父,徒儿明白。”都是宫里混的哪个不成精,只是往昔尊贵无比的储君殿就这么完了?可太子身边的人亲自报信,这事怎么能有假!他立即闭了嘴赶紧去传信,因为伴随权利更迭而来的,肯定是一场杀戮!

  赵玉言听到愣了很久,才吩咐人回相府!太子怎么会突然出意外?不是有人要拿这件事绊住丰润还是真的出事!

  赵玉言回了相府也恍恍惚惚的,甚至不记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太子倒后谁上台!

  赵玉言自认不是能呼风唤雨的人,他们赵国公府也不行,她是有过冲动把这件事告诉大哥,让大哥赶紧谋划,可细想想,他们能谋划什么?

  赵玉言经历了最初的激动和震惊后,慢慢平静下来,因为她发现太子出事后,她还是她怎么都改变不了。可她突然又一个激灵,瑞王府会不会受到波及,毕竟风言风语传的多都是瑞世子和太子在争悦儿!

  “来人!去忠王府请瑞世子过来!”不,不,赵玉言觉得瑞枫叶不会傻的那么做,可他们确实在风口浪尖上不假!难保不会有人乱攀咬说悦儿克夫!

  赵玉言恨不得敲敲自己的脑子,乱想什么!怎么扯到克夫上了!就算是,也是太子恶有恶报,没事算计她女儿:“红烛,你去把小姐请来。”

  “是。”

  章栖悦拖着长长的风筝线跑进来,无所事事、不谋将来、胸无大志,形容她一点不假,她甚至连宅斗都不用,母亲已经撑起了整个家,就算偶然有跳哒的,也是家家都会有不安静因素!尚且轮不到显示自己的存在!

  章栖悦抬起美貌无双的脸,笑容干净欢乐,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娘,你找我。”她比谁都清楚,只要她自己不找死,母亲和她都能安享晚年!

  赵玉言关上门!把女儿拉到床上,放下床帐,小声道:“太子出事了,与国君无缘的大事!”

  “哦,没事我去放风筝了,刚才飞的可高了!”

  赵玉言傻住:“等等,娘在跟你说大事!机密要闻!你就这个反应!?”

  章栖悦缕着手里的丝怕,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娘亲:“那女儿还要怎么样?哀叹太子的不幸还是去宫里为皇上分忧,你觉得那些适合女儿吗?”

  赵玉言突然觉得是啊,女儿还小,才十岁,上学还不专心,她能懂什么,自己又指望她能懂什么:“可你最不济也该惊讶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做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好奇心呢?她刚才还在想是谁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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