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锦忍住想要把郑妮推开的冲动,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注视这里,且像看了很久,转头望去,之看到一个穿着米色套装的纤细身影闪过,那熟悉的感觉让他眯了眯眼。
"喂,你帮我把头发勾到耳后,挡住我的视线看不到尺码。"久久不见权慕锦有动作,知道他是不会帮忙,威胁的说道:"在不帮忙,我就把你这几天和一堆女人厮混的事情告诉顾若瑾,即使你没什么,她也会多想,你知道的,女人心思细腻,眼底容不了沙子,她认定的男人,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舒服。你说要是我煽风点火..."
"闭嘴!"再也听不下,阴沉着脸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见她看好尺码做笔记的时候,转身出了店子。快步的走到车里,打开车子后备箱,只有几箱矿泉水,伸手拿出一瓶往手上使劲的冲洗,在手搓的发红之后才罢休。
回到别墅后,一进门就看到顾若瑾坐在客厅里,眼神悠扬的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准备走过去,闻到身上的香水味,止住了脚步。
转身上楼冲澡,半个钟头后,提着一个竹篓哒哒的下楼,冲着打扫卫生的莲妈喊道:"莲妈,这些衣服给我扔了。"随后,用挂在肩膀上的干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头发说道:"那个竹篓也一起扔了。"
吩咐好后,见顾若瑾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没有看他一眼,瞧着她穿着蓝色的套装,撇开了她和之前在店里看到的那个身影,心里好似松了口气。
"怎么了,谁惹我家女王不开心了?"毛巾一扔,在顾若瑾身旁坐下,伸手习惯性的揽着顾若瑾的腰身。
"啪!"顾若瑾拿起手中的杂志拍落腰间的手,清澈、明亮的眼眸毫无波澜的望了权慕锦一眼,坐在餐桌吃晚餐。
饭桌上,不管权慕锦如何说话逗弄她,都不见她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摔下碗筷喝了杯水上楼去了。
权慕锦有些摸不清状况,这几天他没惹恼她,这是生哪门子的气?
也跟着吃不下饭,跟着上楼,便看到顾若瑾坐在卧室里看电视,他也坐在她身边,这次没有开口,她看电视,他看她。
就这样,转眼到了十一点,顾若瑾有些犯困,起身去浴室冲凉,权慕锦却起身出门,到三楼小阁楼里拿了瓶酒,打开小门,坐在空中花园里喝着酒,猜想顾若瑾发生了什么事。
待酒喝了三分之一后,放下杯子回了卧房,顾若瑾已经闭着眼躺在床上,默默的看了一会,也在边上躺下。
想要把人儿搂到怀里,发现床中间有一条薄毯子卷成一条隔挡住,就像小时候上幼儿园为了争地盘,在边上画上三八线,不得越界。
心里也生了骨子闷气,他又没惹她,怎么能遭遇这般'不公平';的待遇!
故意长腿一伸,把脚搭在那柔滑纤细的腿上,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有些许凉。见她没有抗拒,心头一喜,手也紧跟着伸过去,大掌状是无意的抚上身旁人儿胸前的一片柔软,见人儿还是毫无反应,嘴角挂着得逞的笑,不一会儿,身旁的人动了,可那团柔软还是紧贴在手心,嘴角弯弧一僵,猛然睁开双眼:"好..."
顾若瑾斜睨了眼满面享受转瞬变成痛苦的男人,心里的气消了那么一丁点,但想到他一身香水味回家,连她坐在沙发上都闻到了,脸色登时一冷。
"舒服么?"左手支撑着脑袋侧身躺着,揶揄的直视着脸色铁青的权慕锦。
这下子权慕锦后知后觉的知道,她压根就是在生他的闷气,现在也只不过是在恶整他,想要女人放过他,可就没门了。
委屈的眨巴着那双细长的眼,忍着痛望着顾若瑾说道:"痛!"强忍着的脸色变了几变,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灼热。
"怎么可能?那老板明明对我说会让人:欲、死、欲、仙!"顾若瑾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故作惊讶。随即,心里止不住冷笑,在外面沾花惹草,回来还想占老娘便宜...没门!
权慕锦知道求救无门了,低头看着粘黏在手上圆滚滚的东西,黑着脸随意捏了捏。"啪..."手中的东西爆破,灼热的东西喷满他一脸。登时蒙住了,反应过来后捂住被烫的脸痛呼出声,看着顾若瑾心情大好的扭着臀出门,想着前几天她明明都答应他,可一转眼就弄出这么个东西来整治他,伸舌舔了舔唇边沾染的液体,爆出不甘的怒吼:"顾若瑾,不扑倒你,爷...被你压!"
这一豪言壮语随着门扉的合上被隔离,却还是被顾若瑾耳尖的听到。去而复返的打开门,看着卷缩在床上的男人,唇角勾出一抹浅笑。
"等你这话很久了。"慢慢的走近,看着他脸上被那液体给烫的通红,心里有些微微的心疼。之前是在怒头上,肯定就想恶整他。
走到洗手间拿起帕子放在水里用温水浸湿,看到原本放竹篓的地方有一张半寸大的照片,是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女的身后环顾着她,笑的一脸阳光,女的则笑的灿烂脸上透着浓浓的幸福,看起来很般配。
原本好的心情沉了下来,她知道权慕锦和权苒关系不一般,看到他们两人的合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难怪当初她还没有和权慕锦离婚的时候在书房讨论,权苒就毫无预料的出现,那一声甜腻的叫喊如今依旧清晰的回荡在耳边,不在乎么?
能不在乎么?
嘴角挂着苦笑,权慕锦啊权慕锦,你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女人,而我又为什么偏偏的看上了你。
掬着一捧冷水洗了洗脸,屏弃掉脑子里的想法冷静了下来。不管他们曾经怎么样,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如今,权慕锦是她顾若瑾的男人!
拿着帕子走到床边,权慕锦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用力的把帕子放他脸上揉搓几下,在他闷哼中揭开,恶狠狠的瞪了他几下。
把帕子一甩,跨坐在他身上说道:"之前的话是真的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在挂衣服的架子上拿来根皮带,把他的手反扣在床头,束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