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王座前面,格乌什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来,又活动了一下身体,同样发出炒爆豆一般的声响来,看的出来,他已经好久没有活动一下了。随着身体活动开,格乌什的独眼里慢慢的散发出血红色的光芒来,这是格乌什在最早领悟初代斗气的时候留下的特征,只要他心中充满了战斗**,他的眼睛中便会散发出这样可怕的光芒来。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兴奋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容易对付的对手这样邀请我们了,孩子们,来吧!来迎接这场必胜的战争!!!”
顿时,兽人神国上爆发出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这些都是在响应主神那如同烈日中升一般的强大战斗**!!!
在派劳威尔河畔,通天王国的斥候已经收到了兽人大军调动的情报,在前期征服了因布图王国之后,兽人大军再次从南方收拢回来,回到了苟延残喘的达玛拉王国境内,在派劳威尔河的东侧扎下营地,已经做好了随时搭建浮桥,冲过河流,直接冲到达玛拉王国那些软弱的如同羊群一样的军队里,好好厮杀一番,彻底将达玛拉王国给战翻掉。
隔着河流,通过魔法登高远望,波利斯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兽人大营,心中暗自发紧,这次兽人大军不仅仅有着大量的精锐人类军队,更有许多的兽人精锐部队部署其中,而且随着连番的战斗胜利,占领的人类领地越来越多,掌握的战争资源也大大的丰富起来,至少那些兽人身上不再是兽皮和脏泥,而是精致的盔甲和各种正面的神术和魔法。
这种如虎添翼的敌人。让波利斯心里非常不舒服。同样不舒服的还有其他跟他一起观测的通天王国高级军官,其中包括西罕和其他将领,其中还有几个卡瑞勾斯教会的重要人物,哈林顿骑士也身处其中,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卡瑞勾斯的选民,成为卡瑞勾斯在人类军队中的代言人。
风呼啸着刮过。战争从年初一直打到了年尾,转眼又要到了冬天了。天上的阴云沉沉的压了下来,让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压抑的感觉,生与死的分野就在眼前,光荣与耻辱的分别就在这一战,所有人都轻松不起来。
波利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阴云,又转头看了一下自己军队中的简单祭坛,这些祭坛都是属于通天神教的教会,从这些祭坛上。可以恒定的散发出重重的神圣光芒来,给周围大范围内的友军加持上简单的正面神术来。
同时,在战阵中心,还有一大坨半透明的东西,大概有一间宫殿那样大小,正在咕叽咕叽的蠕动着,这是一个放大几十万倍的灰胶怪,正是通天大神谷瓜的神宠。一只货真价实的半神等级的灰胶怪,这只灰胶怪正在蠕动着爬向派劳威尔河。看起来就像是出去郊游一般。
波利斯有些不舒服的转过头来,再次望向了眼前的兽人大军。
在派劳威尔河这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二十个大营,每个大营之中有一万左右的士兵,蔓延了好几公里的范围。在派劳威尔河的对岸,有着将近五万的兽人大军。和十万左右的人类伪军。
这并不是一个太理想的数字对比,按照原来的经验来说,普通兽人军队和普通人类军队达到一比五才能够勉强持平,超过这个数字才有可能获胜。
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了,一方面兽人这边不仅武器装备上有了质的提高。从原来围着兽皮裙子挥舞着大棒的原始部落,到现在身着全身甲,手舞大斧和利剑的精锐士兵,另外一方面还有在兽人军队那边,还多了十万的人类军队,这十万人类军队也不是仅仅是摆在那里看着玩的,同样也有着强劲的实力。
在这种情况下,二十万的通天王**队是否能够干过兽人的联军,那就很难说了。如果这一场再输了,那么兽人大军会直接围困海里奥加巴鲁斯城,以泰山压顶的态势,直接将达玛拉王国的最后一处据点给碾碎。
那么通天王国在瓦萨盆地之外的部分,将直接面临着兽人大军的锋芒,甚至有可能成为兽人大军的下一个攻击对象。
同时,兽人如果无法攻破这道防线的话,那么在他们的侧面,永远都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剑,随时都有可能切入他们的后方,直接断了他们回无尽草原的退路,这也是兽人们无法接受的。
兽人大军所到之处所向披靡,通天王国的军队屡屡以弱胜强,一个是天生的战士种族,一个是天生的施法者种族,两者同样是大陆上人类所厌恶的种族,两者同样是建立起了以异族统治人类的政治格局,当这样两只军队狠狠的碰撞到一起的时候,究竟会迸发出怎样激烈的火花呢?
所以这一仗必须要打,而且胜负也必须要分出,而当胜负生出的时候,这两个国家,这两只种族在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势头将完全确定下来。
这是一场争势之战,一场关于两个国家两个种族未来的气势的战争。
但是此刻,这两支军队都在静静的等着,他们都在等一件事情,那就是再等天上的乌云化成厚厚的雪花降落到大地上,等待天气进一步变冷,派劳威尔河的河水被寒冷的天气冻住。
他们各有各自的谋算,兽人大军需要派劳威尔河水冻住之后,他们便不用再担心浮桥的问题,直接汹涌冲过去就行,用他们最擅长的暴力将对面的狗头人和人类全部屠杀一空。而通天王国这边,也有着另外的准备。
就这样静静的等了两天时间,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天空中的乌云就像是铅一样又沉又黑,开始星星点点的下起了雪,派劳威尔河上终于没有了哗哗的流水声,而是一个镜子一样平的平面,很快就有兽人的萨满祭司再次来到河水边上,再次用法术加强了这河水结冻的程度,使狂暴的兽人们也能够欢快的从河面上冲锋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