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易秋睁开了眼,十年时间转眼即逝,与闻人香对望之中,道:“虽然这段时间并不长,但也不短,看来不是师父将那天魔魔念炼化了,就是那神魔放弃了翻阅万重山攻打我们星月宗。↗頂點說,..”
闻人香温婉笑道:“这下你该不担心了吧?”
易秋目光微闪:“不,那神魔终究是祸害,一日不除,此界一日便不会安宁。”
“神魔从上界而来,本身就难以被灭杀,否则的话又真魔会封印其数万年?”闻人香轻声道。
易秋在闻人香诧异眼神之中站起,沉声道:“那神魔就算是再过厉害,当初既然能够被封印,眼下依然能够被封印,只要此界有人进阶到大乘之境,凭借着体内的仙灵之气施展神器的话,还是能够将其斩杀。”
闻人香微微一沉默,看着易秋头:“大乘之境,此界多少年都未出现一个,便是当初那首代楚王,现在看来也不是大乘之境,否则何须凭借手中的九天神剑才能够破开混沌结界,到达上界?”
“哈哈,莫非你忘记了万重山何无尽海的妖帝!”
到这里,一把抓住闻人香双肩,四目对看之中,易秋道:“我对我们有信心,有着万重山这拥有妖帝坐镇,那神魔就算是将昔日八大宗门同时收服,也很难越过万重山攻打我们,这段时间之中,我们要尽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随后松开抓住闻人香肩头的手,微微抬头,看向虚空:“那神魔的本体在混沌灵界之中应该是了不起的存在,当初随其一同从混沌灵界下来神魔仙妖,顾忌其本体,只是将其封印起来,并未将其灭杀,否则的话,那神魔便算是再过厉害,也无法在那阿黄神剑的规则之力下逃生。”
闻人香嗯了一声,看着易秋脸上的傲然之色,心中也是兴奋不已,响起自己手中的神器,还有眼前夫君的星月鎏,日后,若是那神魔灭修士斩杀的话,恐怕便是跟夫君有关。
回头见闻人香一脸异样的看着自己,易秋一怔:“怎么了?”
闻人香随即脸色微红:“没什么!”
易秋了头,随后挥手打出道道印决,轰隆声响之中,传送阵几个震荡,出现两人身前,对望之下,各自走了上去。
灵光几个疯狂闪现,传送阵之上人影随即消失不见,此地道道波动之下,数道阵法禁制之下,那传送阵又从此地消失不见。
一回到星月宗,闻人香与易秋率先向潇湘海湖的魔峰掠去,而黑石鼠则是黑影一闪,来到月峰之上,看着月峰之巅的神木,黑影一闪,随后掠了上去。
杨柳等人见此,心中惊异之下,看是易秋的黑石鼠,也都未加阻拦,同时知道易秋回来了,只是,为何不在此地出现?
两道人影一闪,忽然拦住了易秋的去路。
一见之下,见是双子魔女,易秋笑道:“怎么,连我都不能进去?”
“不敢,只是前辈现在正在闭关,曾经交代过,没潇湘前辈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闻人妹子与这子随时都能进入此地!”
熟悉的声音之中,双子魔女中的多多话还未完,便听到潇湘海湖出声。
两魔女急忙称是,随后道了声请,将易秋与闻人香引了过去。
在其身后,两女对望一眼,才不由的擦了擦额头之上的汗,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也敢阻拦元合老祖的路?
这在以前,两女如何都不敢想的。
见到师父在洞府深处,身上闪着黑色火焰,易秋面色微微一变:“还未将那天魔魔念炼化?”
潇湘海湖摇了摇头,随后冲闻人香道:“还勿见怪,因炼化天魔魔念,无法起身,怠慢了……”
闻人香轻轻一笑:“潇湘大哥这的是哪里的话来,你是我夫君的师父,再怎么对待我两,也不敢你半个不字啊,只是这两魔女居然被大哥你吩咐看守此地,先前便是妹都不让进来呢。”
潇湘海湖苦笑道:“看来你还心中还是在责怪,见你两多日未归来,才对她们两个道不许任何人进入,原本以为她两不敢拦你之路,看来我是想错了!”
“前辈请恕罪!”
双子魔女将潇湘海湖这般,各自面色一变,心的看了一眼闻人香,急忙道。
闻人香道:“何罪之有?潇湘大哥吩咐的是不许任何人进入,本座自然也是这任何人中之人,看来,这两女在大哥你的调教之下,很不错呢1"
噗……
易秋不由的笑了起来,见师父与香儿之间的玩笑话,心中也是一暖,两人都未将对方当是外人啊!
当然,对于闻人香与潇湘海湖来将,两人的交情早在几千年前便开始了,更别潇湘海湖能够进阶到元合之境,全靠闻人香,当然,没有闻人香相助的话,潇湘海湖就算是能够进阶到元合之境,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易秋冲双子魔女道:“两位道友请。”
语毕,冲两女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女一愣之下,不由的向潇湘海湖看了过去。
潇湘海湖道:“在本宗,他所的话高于一切!”
双子魔女闻言不由的骇然,想不到易秋在星月宗的身份居然如此之高,急忙赔礼之下,便退了出去。
易秋苦笑:“也不用这样弟子吧?”
潇湘海湖沉声道:“难道不是,此宗你若什么,谁敢不?便是为师也不敢啊!”
易秋喜道:“还能戏谑弟子,看了师父将那魔念炼化的差不多吧?”
潇湘海湖摇了摇头:“不,上界天魔的神通不愧是上界的手段,凭借如今的神魔之焰,想要将其炼化,恐怕也要耗费数十年的时间。”
“怎么要这样久?”易秋道。
潇湘海湖一副被易秋打败的模样,闻人香见此温婉的笑之下,道:“这还久?”
眉间神魂印记闪现之下,一团紫色火焰在易秋掌中出现,随后道:“弟子来帮你。”
“住手!”
潇湘海湖急忙道。
此刻,便是闻人香都不由的讶异了起来,先前自己还想一起出手,将其体内的魔念给炼化了呢。
见易秋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潇湘海湖冲闻人香看了一眼道:“当初因为那神魔之焰,那神魔的魔念都在为师体内千余年,虽然修为未能寸进,但在千多年的时间中,将为师的神魂与心智以及耐性比同级修士强的太多,否则,恐怕也不会在随后将那魔念炼化之后,进阶到现在的境界。”
易秋收回紫色火焰,道:“我懂了,如今看来是在炼化那天魔种下的魔念,其实师父你却是在那那天魔魔念修炼,提升自己。”
“哈哈,不错!”
“果然高明。”闻人香也不由的赞了一句。
“这算什么。”
潇湘海湖冲闻人香了一句后,又冲易秋道:“只要在磨难之中,才能快速提升自己,你能明白为师用意就好。”
易秋闻言,苦笑道:“真的不用弟子帮忙?”
潇湘海湖摇了摇头。
易秋了头之后,闻人香蓦然道:“还记得那柄魔刀不?”
“你是南宫老祖从我身上拿走的魔刀?如何不记得,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将那魔刀收回。”
闻人香笑道:“收回我看就算了,有了魔星之后,大哥还需要什么魔刀?大哥不知道的是,那南宫道友却是为你抵了一劫呢!”
“此话怎讲?”潇湘海湖奇道。
闻人香随后出了在与那神魔相争之中,南宫老祖手中的魔刀是如何的反噬自身,南宫老祖因为自身修为绝高,再加上那五彩神石,才堪堪保得一命,但却也是重伤。
潇湘海湖听完,脸上也是不由的骇然。
还好那魔刀在南宫老祖手中,否则的话,若是自己对上那神魔,恐怕那一刀自己就无法避开。
“原来那魔刀是神魔之髓!”
潇湘海湖轻声道,同时眼中闪着异芒精芒,向易秋看了过去。
易秋道:“放心,那魔刀能够被那神魔收走,并且反噬南宫前辈,是因为那魔刀虽然是在祖雷之中成形,但其内的神魔之念并未溃散,师父你的神魔之焰却安全无比,其内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神魔之念。”
“当真?”
易秋道:“这等大事怎敢隐瞒?日后对上那神魔,只管使用那神魔之焰,没有了魔念的神魔之焰,那神魔如何操纵?”
“夫君的紫色火焰神秘之极,大哥只管放心,此刻的神魔之焰那神魔定然再也无法暗中操纵。”闻人香道。
潇湘海湖目光微闪,沉声道:“不是不相信你两,实在是此事太过重大,就算如今为师手中有神器,也不敢就能胜过南宫道友,他都被魔刀重伤,若是神魔之焰忽然反噬的话,为师恐怕……”
易秋急忙道:“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还是快快稳固修为境界。”
“还用你?对了,那双子魔女我暗中探查了一番,两女如今都还是处子之身,虽然是魔修,但其一身阴元都极为精纯,若是吸取了她们体内的真阴之后,冲击元合之境,会更加容易。”
此话一出,便是闻人香都看向了易秋。
“我是这样的人么?》”易秋冲闻人香苦笑。
闻人香摇了摇头:“不管你是不是这样的人,大哥这是为你好,若是吸取了双子魔女的真阴进阶到元合之境的话,只管去做!”
易秋沉声道:“若真是这般做,我与那神魔何异?”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子不肯,原本以为你是怕老婆不敢,现在看来,是为师看了你!”潇湘海湖哈哈大笑着。
闻人香则是轻笑的摇了摇头。
“弟子哪里有那么高大,若是真冲击元合之境的话,这等诱人之事自然会做,只是弟子修炼的龙蛇九变功法极为诡异,眼下只有前七变的功法了,按照以往来看,不先修炼成第七变,恐怕是无法进阶到元合之境。”
“那就帮不了你了!”
潇湘海湖道。
“放心,就算弟子永远都无法进阶到元合之境,不是还有师父你这个大腿抱吗?”易秋嬉笑着。
潇湘海湖一巴掌将易秋拍出了洞外,喝道:“你子,还是抱你媳妇的大腿吧。”
火焰闪过,潇湘海湖又开始了炼化那魔念。
身边花影一闪,闻人香看着被跌了一鼻子灰的易秋,不由的轻笑着,随后挥了挥衣袖为其擦拭着。
易秋呲牙道:“好狠,居然对自己弟子下这般手段。”
语毕,摸了摸疼痛部位又是吸了两口凉气。
“知道元合之人真正的厉害了吧?”闻人香轻声道。
易秋摇了摇头,随后向远处掠去。
洞口便的两位魔女见此,不由的诧异了起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潇湘海湖未吩咐,两女自然是不敢过问,不过,在两女内心,却是隐隐觉得,自己或许是跟对了人,同时也感觉到潇湘海湖与易秋之间,浓浓的师徒情分。
“秋哥哥……”
易秋刚使出遁法,一道红影之中,红袖冲易秋叫了起来,在其身边居然还有着聂红盐此女。
两人都是一身红衣,容貌紫色灵气都是各擅胜场,各有各的好。
若眼下红袖是精灵的话,那聂红盐此刻便是女神。
“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易秋停顿下来之后,冲红袖笑道。
“啊,见过前辈!”
原本想要扑来的红袖,一见到易秋身边的闻人香,急忙恭敬道,便是那聂红盐在见到闻人香的时候,也是有着一副拘谨。
闻人香温婉的扶起红袖:“妹妹不必这样,你与夫君出生同一个地方,如今又能够在一起,这就是缘分。”
随后,红袖渐渐放开之下,闻人香与红袖居然在一旁轻声笑了起来,在红袖低声着易秋时候的一些事情,两女不由的同时娇笑了起来。
便是一旁的聂红盐,也是捂嘴笑着。
易秋一见诧异之下,心道这可不是风风火火聂红盐的作风啊。
看来不管是谁,在前辈面前都是很难放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