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你自己看咯!”
东方潇潇看了看厨房,对东方缙云道。
只见厨房里面,龙在天正在忙碌。
“嗯?怎么是龙先生在做饭?东方潇潇,这怎么回事?”
东方缙云见状,眉头一皱,问道。
“我也想做饭,但是我不能啊!我想要杀鱼,但是鱼不配合,于是我就把它扔到锅里,想要把它烫死,结果,它蹦的老高了。”
东方潇潇闻言,一脸委屈地道。
“诶,你个……怎么说你,真是……龙先生是客人,怎么能让龙先生做饭?”
东方缙云搞清楚状况,有些上头。
“那有什么办法嘛?你要打死我吗?”
东方潇潇有些委屈地道。
“我没说要打你。”
东方缙云没好气地道。
“但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东方潇潇继续道。
“回头再收拾你。”
东方缙云没好气地道。
“龙先生,你这怎么还亲自做饭了?”
东方缙云放下手中的衣服,走进了厨房,对龙在天道。这个时候,东方雪在给龙在天打下手,龙在天则是在炒菜。
“你们家厨师请假了,我就做一下饭,没事。”
龙在天闻言,只是淡然道。
“龙先生,你这,真是折煞我也,真是让你笑话了,招呼不周,还请见谅。您是客人,竟然还要让你亲自下厨。”
东方缙云非常尴尬地道。
“没事,以前在家里,也是我做。”
龙在天笑笑道,他倒是不介怀。
“诶,求上天赐我个这样的男人!”
东方潇潇在一旁擦着桌子,低声道。
“瞎说什么呢,三叔是不是好多天没打你了?”
东方雪路过东方潇潇,没好气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潇潇傻傻反问道。
“完了,这么大一姑娘,傻掉了。”
东方雪看着东方潇潇傻傻的样子,颇为感叹地道。
“也对,爱情会让一个人变傻。”
东方潇潇又是继续道。
“你能不能正常点?”
东方雪没好气地道。
“我也想正常啊,但是我不能。我的心,被一个男人偷走了。”
东方潇潇非常妖精地道。
“你不怕三叔收拾你?”
东方雪问道。
“怕啊,能有什么办法,他以前又不是没收拾过我,习惯了,一个臭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东方潇潇骂骂咧咧地道。
“骂骂咧咧的,说谁臭男人呢?”
这个时候,东方缙云从厨房出来,刚刚听到臭男人,于是问道。
“没有,我说王大厨呢,这臭男人,竟然请了好多天假,呵呵呵……”
东方潇潇连忙道。
“等会再收拾你。”
东方缙云凶巴巴地道,撂下这句话,便是上楼去了。
“略略略……”
东方潇潇做了个鬼脸。
“大小姐,拜托你正常点,拜托了,不然,人家龙先生会以为我们东方家是精神病院的。”
东方雪非常无语地道。
“胡说,精神病院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精神病?”
东方潇潇当即呵斥道。
“好吧!”
东方雪相当无语,这人已经傻了。
“不对啊,我不是精神病啊!”
东方潇潇突然醒悟,一脸无辜地道。
“诶,病的不轻。”
东方雪摇摇头道,说着,将厨房里面几盘菜放到桌子上。
东方潇潇犀利的目光突然落在几盘菜上,色和香是有了,就是不知道味怎样,她突然有些馋,这菜的卖相一般,但是香是真的香,她很想知道这菜的味道是不是真的也很好。
于是,她拿起了桌面上的筷子,偷偷摸摸看了看四周没人,于是,她就下手了。
“东方潇潇,你还有没有规矩。”
东方雪走了出来,使劲地敲了一下东方潇潇脑袋,制止了东方潇潇丧心病狂的行为。
“诶啊,我只是尝尝够味没有嘛!”
东方潇潇有些嫌弃地道。
“不守饭桌礼仪,看三叔怎么收拾你。”
东方雪道,东方家也算是大家族,在对家族子弟各种礼仪上,有非常严格眼球,在家风这一块,东方缙云抓得非常严。
要说唯一的漏网之鱼,那肯定就是东方潇潇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了。
大约又是折腾十来二十分钟,一桌子菜算是出来,摆的满满的一桌。
东方潇潇坐在桌子旁,早就食指大动了。
不多时,龙在天和东方雪也是坐到了桌子旁。
楼上,东方缙云拿着一瓶酒下来。
“龙先生,这可是我珍藏已久的好酒,我大夏的国酒花雕酒,花雕酒起源于六千年前,而我这瓶花雕酒,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年份了。我自己收藏这瓶花雕酒,也是收藏了有二十年了,一直舍不得拿出来喝。”
东方缙云手中拿着酒,介绍道。
“哇塞,老爹,你这下血本了啊!”
东方潇潇闻言,也是非常感慨地道。
“我一般很少喝酒,但是年份这么久的酒,是要尝尝。”
龙在天闻言,也是笑笑道。
“小弟说是过来吃饭,现在还没过来,要不我打电话问问他。”
东方雪突然想起这个事情,于是道。
“来了来了,我来了!”
外面传来东方小牧的声音,只见东方小牧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两瓶酒。
“珍藏版罗曼尼.康帝,一瓶十万起步。”
东方小牧走了进来,沾沾自喜地道,说着,将两瓶酒放到了饭桌上。
“太次了,我们不喝这样的酒。”
东方潇潇闻言,非常欠揍地道。
“潇潇姐,你这话说得。”
东方小牧无语了,十万的酒,还次?
“你三叔把他珍藏二十年的花雕酒开了,花雕酒虽然不算特别名贵的酒,但是贵就贵在有五十年的年份,你这罗曼尼.康帝,啥玩意儿?”
东方潇潇非常嫌弃地道。
“呃呃,好吧,我要蹭酒喝!”
东方小牧闻言,坐了下来,然后大刺刺地道。
“东方小牧,你这鼻青脸肿的,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缙云看到东方小牧的模样,语气冰冷地问道。
“这个,摔了,今天出门,不小心摔倒了。”
东方小牧闻言,有些尴尬,想要找借口搪塞下去。
“你逗我呢,摔能摔成这样,你倒是告诉我,你是怎么摔的,能摔倒鼻青脸肿的?你这是又跟哪个纨绔子弟争风吃醋抢女人了?”
东方缙云闻言,一脸无语地道。摔的?把他当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