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天阳,镇元一,浩雷九重。”身法腾挪之间,官余催动法决,奇门九重雷劫从天而降,劈向土御门德嘉。
“御命天都八方真一赦令,摩罗降命。”见得官余五行雷元袭来,德嘉不敢小窥,阴阳道金源护盾瞬时出手,挡在自己身前。
天雷会金盾,万点火光,千般锐芒,灼得人眼无法正视。奈何天道有凭,五行之中金克木乃是万年不变定理,本属木性的天雷完全被金盾挡在德嘉身外,一分也寸进不得。
一招失利又怎能瓦解妙术耆老官余的战意,何况现在东瀛众人被烈非错所困,只要多拖上一刻,敌人便多一份损失。天雷不成,老者又现奇招。
“九玄太真圣灵决,千凤朝阳。”为克德嘉金元护盾,官余释出火源灵术。只见随着咒语念完,官余的前方一米多出忽现一道巨大的太极印,无数火灵之源幻化朱雀原型,向德嘉冲去。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在抵挡消耗了数十只火凤之后,金盾终于受损过度,碎裂了。
德嘉见状急忙再施奇术,念道:“奉运天召,水灵寒涛。”一道起伏不定的破浪再次挡在德嘉前面。
官余见到水波,好像早有预料,喝道:“早就料到你会出此招,九玄太真圣灵决,地龙翻天。”接着,连着官余脚下的土地顿时像有了生命一般,一道道两米的突刺从地面上穿出,朝德嘉延伸而去。
巨型水波才抵挡了数百火凤的轰击,不料地脉异变,几十根地刺突如其来击中其身,土克水,巨型水波瞬间解体,剩余的火凤全数袭向土御门德嘉。
已来不及施法,德嘉唯有调用自身功力形成真气护罩硬抗火凤之威,谁知圣灵决所引出的地龙翻天还尚未完结,前有火凤袭身,下来地龙夺命,东瀛阴阳道大师,天流第一长老,土御门德嘉来中原后,首次负伤了。
【幸好烈非错少侠传我九玄太真圣灵决,如若不然就算得师尊功力加持,恐怕也非是此人的对手。】妙术耆老官余心中一阵庆幸,同时他对太烈非错也越发的敬畏了。
神官白袍被烈焰破出了点点焦痕,左腿鲜血淋漓,从烟尘中现身的德嘉长老看来是避开了要害,但是也受伤不轻,何况深陷他人阵中,又急需治疗,他已有退却之心,决心一招定胜负。
只见他大喝一声,周身黑气窜流,邪能迸现,单凭气势就可预见此招的不凡。
“阎魔御命,八荒赦令,倾天邪能,奉吾号令。三涂血祸阴阳界!”
三涂河域,幽冥之路,阴阳界限,万邪之地。
咒令施出,土御门德嘉身上涌现无穷无尽的死气,黑雾茫茫,幽冥荡荡,宛若地狱再现,鬼神降临。
观其貌便知此招非同小可,官余不敢怠慢,生平最强绝式应然而出了。
“天关九玄,地元太真,皇威浩荡,圣灵绝艺。五行聚合,天赐神威!”随着官余的叱喝,数里之内的五行之力被无穷无尽的吸纳,空中五色真元尽现,千凤朝阳、地龙翻天、东雷浩木、北灵波澜、玄极制五式五行之力聚合,生生不绝,源源不断,天威尽现,群邪辟易。
一者,邪威赫赫,鬼能尽现;一者,天赐神力,百无禁忌。两者至极力量遥遥对峙,生死两分道,就在眼前了。
力量,顶峰界限。
人,无心无念。
就在力量蓄至顶峰之刻,两人同时出手了!
黑与白的对立,正与邪的碰撞。至极威能交汇,撼天灭地,万物尽毁。
……
剑,百兵之王;人,豪杰之身。面对东瀛一流武士的重重逼杀,退,绝无可能;战,至死方休。
无论是一身功力大进的残宵,还是东瀛的一流武士,本身都有足够的修为以耳代目,听音作战。被困残宵一处的东瀛武者目不能视,各自凝神静听,巡查残宵的踪迹。
而泰山派的第一剑者残宵,此时正静静地矗立原地,身不动,气沉稳,剑身触地,感受着地面上传来微弱波动与空气中的一丝丝的声响,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忽然,他感到一阵较强的波动由剑尖传入,他知道,敌人靠近了。
十三人结阵,指掌相接,小心谨慎的缓缓向前探去。幕地,最西侧之人惊觉身后传来细微的破空之声,来不及反应,一剑断首,血已四下飞溅。身边之人毫无警觉,直到被断首者忽然倒地,血腥味传来,众人才心觉不对。
“松平,松平,你怎么。。。”发现不对,身边之人出声询问。
谁知,话语未完,已是黄泉路上不归人。
“大家注意,有敌人,围成一圈防御。”为首者心知此时不能乱,仗着自己功力高过其他人,不惧偷袭,忙对众人下令。接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副热能感应眼睛带上,虽然这会大幅度减低自己的视线范围和灵敏度,但是在这时却能帮上大忙。
“野上左边二米,攻击!”借着感应器的能力,为首者找到了残宵的位置。接着,十几道刀锋剑刃向哪处扫去,豪光一片,威势不凡。
攻击过后,东瀛众人结阵向那处探寻,却只摸索出坑坑洼洼的地面,不见任何血迹残肢,众人唯有心叹,失手了。
眼见阵中的浓雾越来越深,四周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为首人心中一沉,这一战,将会很长!
……
白雾森森,
哀鸣阵阵,
修罗幻现,
道玄神真。
万相幻灵阵中,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烈非错借阵法之力,乱五行、断阴阳、绝三才、灭四相,封锁东瀛诸人一切生机,大开黄泉之门,绝死无生。
以指化剑,断首封喉;裂掌为爪,碎骨破心。每出一招必有一人授首,合理安排每一分功力,招出必建功。拨开浓雾,平台之上显露出一具具毫无生气的残体,或身首分家、或破心裂肺、或四分五裂、或残缺不全。少数任然完好的头颅上,早已失去光华的双眼,从中唯一可见的唯有不甘、恐惧、后悔、以及怨恨。
对死于敌人无声无息暗袭之下的不甘;对敌手超出他们认知的绝世功力的恐惧;对自己自寻死路般的行为的后悔;最后,便是对那些上位者做出如此决断的怨恨,那些只会坐在总部的办公室里指手画脚的蠢才,那些个早以被权力与**塞满整个脑袋的人形接代器,无休止的贪墨钱财和不时变换的手法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恨!真的好恨哪!!!
身至黄河方怨叹,为何世无后悔途。
“太迟了!”望着地上的惨况,不受阵法影响的烈非错盯着那一双双不甘的眼珠,有感而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已经太迟了!”
不再多做他想,烈非错调整自身已消耗了不少的功力,漫步向另一拨人袭去,又是一片哀嚎响起。如此这般转战了数次,东瀛这次行动的大多数都被烈非错击毙,剩下的也就是元千僧与残宵正在对付的那两批,再加上真田龙悟与三大长老寥寥无几的名额而已。
敌人已是几乎消灭了五成左右,烈非错灵识运转,向四方散开,慢慢搜索着漏网之鱼,忽然,极南一位的地面一阵翻腾,黄土飞溅之后,现出了一幕性感艳丽、风姿卓越的身影,隐流第一长老,音无雅子第三百二十六次遁法脱逃,宣告失败。
【“哇!美女!大美女耶!道,快快快,快换我。”
“主魂,我们这次任务事关神州苍生福祉,华夏今后的命运,不应节外生枝,还是办正事要紧吧!”
“你少说风凉话,这一路上你到是英雄够了,烈非错少侠、道门高手、神州未来的希望,你老大我可还没机会出场呢!不行,我嫉妒、我愤怒、我不平、我怨恨、失控了!马上就要失控了,我需要发泄,我需要调济,不然我就会忍不住做出破坏大计的事来,为了神州的命运,为了中原的明天,道!你,必须和我换!”
“主魂,何来此言!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还分什么彼此呢!我的荣耀不就是你的辉煌吗?又有什么分别呢?”
“有分别,惊天动地的分别,我是魂主,你为副生,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是唯一正确的认识。但是现在很明显是你的归你,我的归我。这是什么,这是越权!这是背叛!!这是主次不分!!!这是有违伦常!!!!”
“反对,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有违伦常。”
“shutup,不要扯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但是只能一点点,绝对不能浪费能量!”
“OK!NOPROPLAN,绝对不会,我可以用我的龙格担保。”
“我很难相信你的龙格!还有,不是PROPLAN,是PROPLAM。”
“哦,不是吗?哈哈!小事,不用在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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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的长发乌黑柔亮,发尾俏皮地微微上扬,增添几分艳色,鲜奶油般白皙甜腻的肌肤,几乎有点病态美,糕点般松化美味的面颊上,小巧精致的五官却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红润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蓬松的锦衣忍者装被渔网外套勾勒出一段段的美好身型,光洁的颈肤,被线条紧紧压迫的肩部那刀削般的完美,将它主人的风姿一览无遗的表现出来,被渔网装紧紧包裹的身材凸显无疑,一条精巧的金属饰物正好卡在体态柔美处。
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无时无刻地诱发着男人的欲望。
音无雅子此时的内心十分的懊恼,数百次的试验,不同的手段,几乎用遍了五行遁术所有的精义,但是这一切都毫无用处,四周的五行之力被不知名的术法搅乱,只要一施展遁术就会激烈的异动、震荡,普通的忍者大多数就在这震荡中粉身碎骨,也只有好像她这般的忍术高明的长老级的人物,才能脱逃,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抓住五行能量的流动,更别提逃出阵外了。
气喘吁吁的动作,过大的幅度带动身体剧烈的起伏,音无雅子无可奈何地慢慢借着调息恢复大幅下降的体力。
突然间,她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异样笼罩,玉颈后忽然痒痒麻麻。
音无雅子本能的向颈后一拂,谁知玉手刚挥到一半,却被一只温暖柔和,但又刚猛有力的手扣住。突然的惊悚吓得她差点唤出声来。
“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倒是个沟通的好环境。”
【这个声音,还有这手上光滑的皮肤,居然是他。。。】
突如其来的攻击,她甚至认为是山木俊雄抱着绝望的心情想要一尝夙愿,但是来人的嗓音却让她确定了他的身份。
不论是谁,这种动作绝对超出了雅子的容忍范围,平日里的放荡不羁只是她为掩盖过去伤心往事的游戏人间的面具,真实的她骨子里其实是十分保守的人。
除了父亲外,从来没有男人能如此近距离接触她,忘记对手与自己功力的差别,空余的左手掌心平白多出了数枚长钉,翻掌就向后刺去。
但是,掌势尚未移动半分,音无雅子就觉得浑身上下顿时被一股层层密布的力量锁住,她定神一看,心中一惊,身上乃至手臂都缠上了无数的黑色丝线,仔细一看,竟然是头发。
难以相信烈非错凭着灌注功力的头发就能锁住自己的行动,要知雅子含怒一击可是有着不下千百斤的力道,究竟是怎样的内功修为才能达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雅子这时才想起她所面对的是怎样的绝世高手。
“不要再妄自做任何的攻击哦!就算你练的浑身都是武器,也挡不住我的一招。”
狂傲的语气述说着让人羞愤的言语,一贯以调戏他人为乐的音无长老也被他刺激地面色通红,羞然欲滴。
尚未有什么反映,她就感到了更让她惶然的动作。
烈非错的另一只手掌,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腰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