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哭诉
要说那沈泽渊知道了此事,自然是气愤不得了。当下就想把宋婉颜抓住,刮她三千刀,毕竟谋害皇家子嗣,倒也真的是胆大包天。
不过宋舒言倒淡定的一批,毕竟宋婉颜没有得逞,当然她要是想得逞那也是不可能的。
“胆大包天!不把她们抓起来好好问候!简直罔顾王法!”沈泽渊气急。
平日里他也倒算个稳重的帝王,但是此事要是涉及到宋舒言那就算是芝麻粒大的事情也不能容忍了,何况这并不是小事。
茶香蔓延,倒渐渐打消了他的怨气:“我把她放回去,其实也是有意所图,我不可能放过宋婉颜,只是为了盯着她是不是还和沈泽苍有联系。”
见到自家有安危却还理智的这么想着的宋舒言,沈泽渊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你现在还想着这些,我怕你有危险。”
自然是知道他担忧自己的,但是还是好生劝言道:“怕甚?如今我也能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这些我倒是不怕的,她伤不了我。”
到底沈泽渊还是不放心,不过也是答应了宋舒言暂时不动宋婉颜。虽然答应了她,但是还是派了不少暗卫监视着宋婉颜和枝歌。
美名其为“保护”但是这话一说,谁都不相信的。毕竟哪有这么多暗卫保护人的,况且谁不知道宋舒言与宋婉颜不对付,自然是不信的。
从外面回到家的柳歆苓见突然有了这么多暗卫,自然也是忧心惶惶,察觉到不对。
那件事情宋婉颜是没有跟柳歆苓说的,一来觉得不值得说;二来实则已经不想和她亲近,只想夺权。
“婉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到这么多暗卫的柳歆苓,立刻想到了可能跟宋婉颜有关,二话不说的来问了。
一直操心的宋婉颜此刻也是疲惫,脸上也没了之前的神采奕奕。当然柳歆苓也好不到哪里去,宋龄对自己自然没有一丝热情了,这些天也不再注重打扮,蓬头露面的。
“我想用巫蛊之术陷害宋舒言,结果被发现了。”宋婉颜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有一丝不耐。
这话倒像是一个霹雳惊到了柳歆苓,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宋婉颜:“你怎么这么大胆?万一有什么事可怎么好?”
柳歆苓自然也是看不得宋舒言和枝歌过的比自己好,但是再怎么样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去冒险。
虽然她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是毕竟还是很护着自己的女儿的,自然有些担心她这么做会出什么意外。
“这有什么,我现在不还是毫发未伤。”宋婉颜皱了皱眉淡淡的说道。
她就是看不起柳歆苓不争气的样子,虽然也想争取,但到底还是胆小,总想着有什么意外。
这些日子,天气渐渐转凉,夜晚的夜光也有些清凉,但是也显得难得的幽静。
“娘娘,天色晚了,尽快去歇息吧。”清漪将披风搭到宋舒言的身上,担忧道。
见这样的天气,她到也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只是眼底划过了一丝阴翳。
她好像是放过了宋婉颜,但是前世和今生的所以事情夹杂在一起,她恨不得狠狠的处死她。
但是她不想这么做,如此轻松的就便宜了宋婉颜,她可不想这样。
“明天怕是戾王妃的母亲会来,不过倒不是见我的,是去找娘的。”她淡淡的说道,听不出是悲是喜。
清漪倒是不解:“因为戾王妃犯的错?可是姨娘来做什么。”
许是夜色真的凉了,她倒也不想再次品茶,起身往屋内走去:“求情。”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柳歆苓就来到了宫里。言明要找夫人。
虽说暗卫处处观察着她们母女二人,自然也是跟着柳歆苓来到了皇宫,避免有什么出格举动。
但到底是暗卫,不会让人瞧见。
自从枝歌得知是宋婉颜想要害宋舒言,本来对她们不喜,现在就更不想见到。这两人。
若不是宋龄念及骨肉亲情,宋舒言又有自己的打算,她真的就想不放过这两个人。
都是爱女心切,只是方式倒也不同。
一早听到柳歆苓要见自己的枝歌,冷哼一声,慢腾腾的起身梳妆打扮。她也是出身名门,礼仪自然是学了个遍。
自然也是知道这是小人之举,但是她就是想做了,虽说以前在宋府,绕是柳歆苓再怎样。她也不会拿出什么架子,也不会摆脸色。
这回倒是想通通都用上,不为其他,她自然也是知道柳歆苓想来干什么。
虽然说自己不能做什么,但是暗暗出气倒是可以的,自然也不想就这么原谅了他们。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柳歆苓焦急万分,偏偏又没有人准许自己坐下。硬是生生站了一个时辰,腿脚早已酸麻,但是还要忍气吞声。
“找我什么事?”悦耳的声音传来,枝歌袅袅的走了过来。
她穿着紫色琉璃襦裙,外面搭着杏黄色开衫,倒越发精致。虽然整日照顾宋舒言,但是依然活的很好。
见她过的如此滋润,柳歆苓暗暗嫉妒,又想到自己是来求枝歌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姐姐倒是越发美丽了,不瞒姐姐说相比也已经知道了婉颜的事情吧。”柳歆苓讪讪道,语气里皆是讨好。
还未等枝歌发话,柳歆苓就哭诉道:“婉颜那孩子,怕是鬼迷心窍了,做出这等事。可是做娘的,怎么能看她出事。”
“这是事情,所幸言儿无事,不然她想着依然是一具尸体。”枝歌还不留情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请你们放过婉颜。只是希望这一切都由我一切承担,我愿意替她受罚!”柳歆苓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是这些在枝歌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她本就不想原谅,说什么也不会原谅。
“这是不可能的,做错了。什么就要受到惩罚,她做错了事情,是你这个母亲没做好,你为她受罚,她依然不会悔改。”枝歌淡淡的说道。
这话是在怪柳歆苓教导的不好了,到底柳歆苓听闻还是有一丝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