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证据确凿
早朝上,原本一项安静的早朝,今日却有着不同以往。
沈泽渊有些恼羞成怒的拍了下龙椅,面上止不住的愤怒:“吵吵闹闹,闹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就在来早朝前,宋舒言突然拿了张信到他面前,告诉他这是沈泽苍贪污的证据。
红宋舒言边说边递上了证据:“这是物证,认证暂且还未找到,估计还要有些日子。”
这证据是她好不容易找来的,原本沈泽苍在与那名大臣来往的信件中,每看完一封,都会把他给销毁掉,可唯独这封被落下了。
然后被她的密探收买的沈泽苍府里的一名小厮手里拿到的,说来还真是很巧,不过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沈泽渊接过信纸,盯了有好一会,这才开口:“之前我便想先调查了,没想到你已经开始了,辛苦你了。”
也是因为今早的事情,才有了今日早朝的这一幕。
沈泽苍被这一群大臣们议论的有些站不住,抬声道:“皇上,这凡事是需要讲究证据的。”
他一切都做过的很完美,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任凭他深有怎么说,没有证据是根本行不通的。
沈泽渊看了沈泽苍一眼,随即命令身边的人把那封信纸拿了上来:“拿下去给他们看看吧,不要说朕空口无凭了。”
于是太监便拿着信纸下去,给他们一人一人的看了后,最后走到了沈泽苍的身边,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不过害怕问道:“大皇子,你要不要也看看?”
沈泽苍有些气急败坏的一把抓过信纸扫了一眼顿时明白是什么,这不就是他前阵子与那名大臣传话的信纸吗,怎么跪在沈泽渊的手里!
看完这封信纸,下边的人议论声就更大了,叽叽喳喳的一遍,听着沈泽渊甚是头疼。
沈泽渊再次拍了拍龙椅,大声道:“行了,纵卿家们对这有什么异议的吗?或者有什么意见大可提出来。”
下边的人纷纷安静了下来,不敢吱声,贪污这等大事,怎么可乱来。
还是沈泽苍自己站了出来:“皇上,光凭一张纸,便想给我定罪?”
说罢,在场的臣子们又接二连三的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忽然一名老臣站了出来:“皇上,臣觉得大皇子说的在理。”
沈泽渊有些头疼,但又不是没理,一张信纸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这确实是在理啊。
“朕随后会命人去调查上边的字迹,如若情况属实,那咱们在论,先罚大皇子在府紧闭三个月,没朕的允许不准外出,就这样吧,退朝。”
说罢,沈泽渊拿这信纸离开了这里。
见皇上离开了,下边的人议论的声音就更大了起来,沈泽苍在众人鄙视的眼神中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沈泽苍感觉自己真的她被气的半死,但奈何又不能做什么,也只能这么一路气着回到了府中。
宋婉颜见深泽苍黑着脸回来,连忙上前问道:“泽苍,今日早朝不顺利吗?”
沈泽苍一把甩开了宋婉颜的手,吼了一声:“别动我!”
这一声吼,把宋婉颜给吓着了,她连忙松手站到了一旁去。
沈泽苍用力踹了脚面前的花瓶,大吼道:“来人啊,把我府中那小厮给拉出来,斩了!”
这一声音,在场的人没人在敢动,都纷纷按照沈泽苍的吩咐去把人给找出来。
“快去啊,还愣着做甚?”一旁的宋婉颜也连忙对身边的很说到。
看来沈泽苍她在早朝上发生什么了,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气。
随后小厮被拖到了沈泽苍的面前,沈泽苍一见到他火气就更大了,自己从未想过,府中会出内鬼这种事情!
“把他拖下去,用最狠的方法解决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说罢,沈泽苍用力踹了那名小厮一脚,还是很不解气的离开了这里。
宫里,宋舒言正在修剪花束。
宫女上前像她说道:“娘娘,来消息了,不过大皇子才被关禁闭三个月,娘娘你说这惩罚会不会太轻了。”
闻言,宋舒言手中的动作微微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才三个月?这沈泽渊怎么处理的。
宫女连忙答道:“我听闻是因为皇上因证据不太充足,然后说要调查清楚,总之就是先关禁闭在府中三个月内不能出来。”
宋舒言放下手中的剪刀,这也是她给沈泽渊的证据确实不够充足,这朝中这么多大臣自然也难以对付,三个月也不错了,后面她要快些找足证据才是了。
她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后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沈泽渊已经下了这个决定,自然是难以改变,毕竟皇上也要有皇上的作风,说一不二,如此看来,是她要想办法快些把握住重要的信息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三个月一过,或者这期间,沈泽苍也不会乖乖就束手就擒的。
“是。”
“等等。”在宫女正要离开之际,宋舒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叫住了她。
宫女连忙止住脚步,问道:“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宋舒言思虑片刻后,说道:“你出宫去下丞相府,让欧阳雪进宫找我,顺便让她带上顾枫眠。”
她正好想到有些事情想要与欧阳雪说,带上顾枫眠还方便解决,如此最好了。
待宫女走后没多久后,宋舒言沉静思考了会儿,又重新拿起剪刀,正准备要修剪的,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声音,她连忙放下剪刀,走了出去,快步走到院子后,第一眼便看到了一只信鸽几立在院子的椅子上。
宋舒言立即抓住了信鸽,拿下了他绑在脚上的小纸条,随后便松手把信鸽放飞。
她在太妃椅上坐了下来,看了眼纸条上的内容:此时百夷国正内部动荡不安,恐怕会有场大内战。
看完,宋舒言把小纸条卷成一团握在手心里,目光直视前方,静静地坐在院子里,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