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你这是什么话,你疯了吗?”米闻言气得伸手重重推了刀一把。
本是蹲在墙边低声抽泣的女子闻言猛地抬起头,俏丽的脸庞苍白如纸,挂着泪珠的美目流露出极度的无助和恐慌。
“我疯了?那你怎么办?难道你要逼得老大自己出来这话吗?”刀一手拨开米,红着眼反问道。
“我相信老大不会的!”米微微一愣,立马梗着脖子道。
“不会!那些公子哥为了面子什么事情干不出采,不把这妞送进去,你就等着看老大从里面爬出来吧!”刀嚷道。
米闻言沉默了下采,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却知道有些公子哥比他们这些混道上的人还不是东西,而且他们因为背后有靠山,有‘保’护伞,做起坏事采根本就肆无忌惮。不像他们,是道上混的,好像很牛逼的样子,可事实上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牛逼只是相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遇到当官的,他们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反正打死我我也是不进去的!”见米也沉默了下来,不知道那位被称为盈的女子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站了起来,咬着牙一脸倔强地叫道。
米四人闻言全都扭头看了盈一眼,然后离次沉默了下来。
飞车党虽然在很多人眼里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万新‘娱’乐城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但他们做事还是有些原则的。这种强迫公主‘出’台的事情,万新‘娱’乐城不能做,这是他们老大金刚定下来的规矩。
若不是今天这事比较棘手,很难摆平,刀也不全提出这样的建议。
“你们在干什么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过道里响了起来。
随后一个身影出现。
“暮哥!”米见是陈暮,不禁两眼猛地一亮,一脸惊喜地叫了起来,不过转眼间她脸上的惊喜之色又黯淡了下来。
陈暮身手厉害到恐怖程度没错,可是那又怎么样?
现在是个法制社会,再能打也只能威慑威慑他们这些人,就像他们只能威慑威慑没权没势的老百姓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们今天都聚在过道里千什么?”陈暮奇怪的问道。
刚刚安排好了包厢,然后陈暮在里面坐了没多久,就逃之夭夭,只因为里面三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能把音乐唱出新感觉,也的确够厉害。
陈暮也不想作假封住自己的听力,但也忍受不了尤其是他那个侄女的噪音,所以就跑出来了,还是外面的世界清净。
见陈暮问起,虽明知道告诉他也是没用,但还是忍不住一脸气愤地道:“里面有个官二代对佘婧盈动手动脚,还要强迫她‘出’台,她抓破了对方的脸然后逃了出来。现在我们老大正在里面给他们赔不是,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没出来。”蓝米着还指了指那个女子。
一旁的阿钟补充道:“那个官二代就是金陵市长的儿子罗枫,是个仗着他家老头欺男霸女的家伙,什么女人都玩,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就整一禽兽!暮哥,您恐怕都不知道,那家伙今年都二十四五岁了,却还死皮赖脸的留在高中,就是想玩学生妹!”
罗枫?陈暮没在意什么市长不市长的,而是对罗枫这个名字比较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
金刚也是在底层用血汗打拼了多年,才混到今天这样风光的局面,如果万新‘娱’乐城一关,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就全被打回原形。从这看……金刚到现在还没把佘婧盈交出去,也算是难得可贵了。
陈暮忽然想到了曾答应过金刚,有什么麻烦事情找他就行,只要给费用他就能解决,于是就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暮哥,还是算了吧!”米闻言先是一喜,接着又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没办法这不是黑社会火拼,谁能打谁就牛逼,人家那是市长的儿子,陈暮去了也是白搭。
“是啊,暮哥,那帮龟孙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身后的人,还是再等等看吧。”刀生怕陈暮冲动,不知其中利害关系,也急忙跟着道。
“我自己去。”陈暮精神力扩散开来,着就大步朝隔这里大栅十多米的独立大厅走去。
陈暮也懒得再问他们,直接把精神力放出去一扫,立马就察觉到了金刚所在的包厢。只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那包厢里除了金刚,竟然还有两个他熟悉的人。
见陈暮直接朝独立大厅而去,刀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流露出一丝惊骇的表情,然后急忙跟了上去。
不过才走了两步,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走道上的一位侍者吩咐道:“看牢那个妞!”
“让她走!”只是刀话音划落下,陈暮却突然转过头道。
刀张了张嘴想不可以,但目光一迎上陈暮那对漆黑的眸子,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然后朝侍者挥了挥手道:“算了,随她去。”
佘婧盈本来听到刀的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没想到那个,被称为暮哥的年轻一句话,竟然让她逃过了一劫。
佘婧盈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深深看了眼正逐渐远去的背影,然后转身踩着高跟鞋,扭着被超短裙紧紧包裹着的翘臀,慌慌张张地朝大厅方向逃也似地走去。
独立大厅,真皮沙发上,罗枫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一脸嚣张地斜视着站在茶几边的金刚。
只是他左脸颊一道被指甲划破的鲜红爪痕,使得他的嚣张神态看起来有那么几分狼狈味道。
包厢里除了罗枫和金刚,还有两男三女,其中一位竟然是丁俊。
此时丁俊正一左一右搂着两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双眼玩味地瞟视着金刚,双手却不老实地在两位妖艳女子身上来回探索。
自从上次他舅舅那边发生的事情之后,丁俊就彻底堕落了下来,一心只愿当一个享乐的富二代,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