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一听贾平的话,就知道得不到什么奖金了。+◆頂+◆+◆+◆,..
“那个,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走了。”陈暮本来就是被阿钟所的“打野战”吸引的,这个时候看不到,自然就想离开了。
“伙子,你是事件当事人,不能就这么走了,至少需要跟我们回警局录个口供。”贾平在一旁道,这一般都是正常的立案程序。
而且那几个人可不是普通的杀人犯,之前可是在金陵闹得沸沸扬扬,那个八一二案件的就是这几个偷。
别看他们名义上是偷,但事实上,几个人却是某类教会的成员,专门打着“拯救全人类”的幌子,却干着害人的事情,在去年八月十二日,这伙人就曾出没过学校工厂,并且导致过一所幼儿园和两个工厂发生火灾,不仅人员大部分伤亡,还给许多市民造成了大量恐慌。
“有什么事情你们问阿钟就行了,他是这个学校的保安,而且刚刚的事情他也是亲身经历的,我现在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陈暮摆了摆手,就径直向学校外面走去,野战没看到,倒是逮着了几个偷,挺无语的。
“伙子,你名字叫……”贾平见陈暮要走,立刻就出声问道。
人家毕竟是帮助警方抓坏人的,有些规矩可以适当改改,可关键是了这么一会儿话,他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呢。
不过陈暮速度很快,还不等贾平话完呢,陈暮的背影就已经完全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那个支队长……”正当贾平想要追上去时,旁边响起来一个声音。
贾平扭头看去,话的是阿钟。
“你叫阿钟?”贾平眼见是追不到陈暮了,于是想起陈暮刚刚的话,就询问起阿钟来了。
“对对,我叫王钟,钟表的钟,别人都叫我阿钟,刚刚走的那人是我暮哥,哦,他名字叫做陈木,木头的木。”阿钟立刻对贾平道,暮哥要走,谁能拦得住?
至于陈木的名字,外人一般都以为陈暮的暮是“木头”的“木”,因为冯岚之前对外人介绍陈暮的时候,总会加上那么一句。
阿钟着,旁边的一名警员在记录着。
“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全程都有参与?”贾平见阿钟的确认识陈暮,也就不再想着去追对方了,只是有些奇怪,像阿钟这么个巨型壮汉,居然会对一个那么年轻的伙子叫哥?
“对,我是这学校的保安,晚上值班,所以就看到那几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家伙,幸好有暮哥在场,不然我绝对是hold不住场面的!”阿钟颇为豪气的道,就好像刚刚制服那些偷的人是他一样。
其实他已经被调到白班去了,刚刚只是出来观看睡前野战罢了。
“麻烦给我一下刚刚的详细情况。”贾平道。
“哦,好,暮哥刚刚恰好路过这里,我就是陪着他话,然后就看到一群人在那边……”阿钟实话实,但省略了自己因为害怕而逃跑的画面,并且还将自行脑补的陈暮制服那帮人的画面讲了出来。
就在阿钟完话的时候,一个身影款款走了过来。
“贾叔,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声音清晰,却又非常悦耳低婉,很是动听。
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个女警官。
贾平看到女警官,身体立刻一直,做了个标准的敬礼动作,道:“报告景局长,事情基本已经清楚了,这边正在整理案件!”
女警官淡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贾叔,对我就别这么客气了,王辉局长刚刚调任,我也只是临时代替局长职位的,咱们还是按照辈份来,我的时候,您还给我买过好吃的呢。”
贾平闻言,这才道:“晴啊,你就真的不想在金陵任职?我之前跟你父亲通过话,他交代过,要么你留在这里当个警局局长,要么回京城……嫁人,你应该知道,只要你人还在华夏,就别想离开你父亲的视线范围。”
贾平确实认识眼前的女警,对方是京城景家唯一的独女,名叫景晴,在整个京城都是很有名的存在,后来因为逃婚,而离开京城,去了西秦省一个叫南通市的地方。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最近这一两个月里,景晴居然离任,开始旅游起来,最后被其父亲在金陵堵住,然后刚好王辉调任局长职位,景晴就自然而然的做起了老本行,只是由原来警局的队长变成了局长罢了。
“贾叔,能不能不要提那些事了……”景晴眼中露出一丝悲楚,神色更加冰冷,冷得让人都有些不敢接近了。
“好吧,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贾平只能叹气,每次谈到这个,景晴就是如此神情,紧接着他开始转移话题道:“那几名被抓的犯人是金陵去年特大案件中的几名杀人犯,而抓住他们的人是一个年轻伙子。”
“哦,他们几个人啊?”景晴面无表情的问道,她刚来金陵没多久,对于许多事情并不了解。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身上都携带着武器,还有一把枪,只是没来得及使用,就被人制服了。”贾平道。
“是你制服了他们?”景晴闻言,自然是看向了一旁的阿钟,只是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将其与“伙子”三个字进行挂钩。
“不,不是我,是我暮哥做的!”阿钟还惊艳于景晴的外貌与气质,对方走近之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美女,自己以前玩儿的最漂亮的女人简直都是庸脂俗粉了!
“你暮哥?”景晴一愣。
这时旁边的贾平将备案录递给了景晴,口中道:“那个伙子人已经走了,他叫陈木,伙子身材不错,应该有两下子。”贾平想到刚刚见面时跟陈暮进行握手,自己简直被完爆了。
却没有人注意到景晴在听到“陈暮”两个字时,浑身直接静止,就好像一个绝美又浑然天成的完美雕塑立在原地,只是黑夜中,并不是那么显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