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问问你有没有听过国工坊?”陈暮反问了一句。⊥頂點說,..
苏新棠冷笑连连:“你我知不知道?我们苏家……”
“别你们苏家苏家的,要是知道国工坊的话,就应该知道,国工坊里每一类技艺大师都只有一个人,不可能有第二个同类大师存在!”陈暮直接打断了苏新棠的话。
“那,那又怎样,我这支毛笔就是从一位大师手中得到的!”苏新棠听了陈暮的话稍稍顿了一下,很快便又了一句。
陈暮不理他了,而是向周围人询问:“我知道在场的一定有听过国工坊的,而且也知道现任毛笔大师是谁,甚至对他的作品风格了如指掌!那不知如今这位大师叫什么名字?”
国工坊在上层中应该算是比较知名的一个地方了,在场的又各个是大佬级别,爱好各不相同,但千金难买爷喜欢,这些大佬若喜欢上某件东西,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而国工坊中却正好存在着许多他们想要的东西!
陆怀春定睛看向陈暮手中的毛笔,渐渐的,脸上出现惊疑之色。
他以前身为密武组组长,虽然工作忙,但爱好方面却也没放下,曾经有幸去过国工坊一次,甚至还得到了前任毛笔大师亲手制作的一支毛笔。
不过眼前这支显然不是前任大师之作,虽然有些影子在里面,但有许多关键地方,以及整体风格却完全不同。
陈暮手中盒子里的毛笔约有一只成年人手掌长短,笔身非木,倒有些像金属材质,前端的毫毛白而硬,应该是白狼毛制成的。
陆怀春记得,前任大师最不喜欢用的就是金属物制作毛笔笔身了,他宁愿用冰做的笔,也不会用金属的,还有狼毛,前任大师有一种独家秘方,可以将毫毛弄到他认为最合适的硬度,而这支毛笔显然不合格。
难道是现任毛笔大师的作品?
陆怀春自从得到了一支前任大师的毛笔之后,就没再去过国工坊了,有些东西只需要得到一位大师的就成,再拿其他大师的,会让前任大师心生不快的。
当然,别人送的就是另外了。
“可惜我对书法不是太感兴趣,国工坊中就雕刻类我最为熟识。”
“我倒是对书法痴迷,但国工坊却没去过,就更别提接触到这些东西了。”
“我记得毛笔大师叫文若春,不过眼前这毛笔似乎不是那位大师的风格啊!”
“文若春?老兄,你的信息可过时了,如今国工坊里的毛笔大师可是另外一人了。”
“是啊,现任毛笔大师叫做沈墨轩,制笔工艺不比前任大师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中有许多都对这毛笔大师很熟知。
听到文若春和沈墨轩这两个名字,陈暮嘴角含笑。
文若春是国工坊前任大师,同样也是百山秘境的教官,至于沈墨轩,那就更不用了,他是陈暮的大师兄,也是秘境中罕见的武学天才,甚至比陈暮的天赋都要强!
除了武学,沈墨轩也喜欢书法,自然而然的就跟着教官文若春学习,大师教导的学生自然最有资格和资质成为新的大师!
“对,我这支毛笔正是从沈墨轩大师手中求到的!”苏新棠听了周围人的话,赶忙道。
其实这支笔是他父亲早年弄到手的,工艺同样精湛的作品,只是出自谁手已然不知。至于盒子,咱华夏是干什么的?仿制大国啊!
苏新棠原本想的是,反正知道国工坊的人并不多,而且他也专门打听到了,现任的毛笔大师几乎就没有什么作品流传在外,所以他就以假乱真,反正也没人认识!
可没想到这陈暮简直就是天生克他的,走到哪里碰到对方,都绝对没好事!
“哦?”陈暮似笑非笑。
苏新棠心里很慌,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东西真不了,不过面上却很镇定:“你笑什么,呵,我知道,以你的身份也就知道这些,自然不认识沈墨轩大师了。而且沈墨轩大师作品流传很少,平常人也难看到,我送的这支毛笔正是出自沈墨轩大师之手,不信大家可以仔细瞧瞧这工艺,看看毛笔笔杆上的图案文字,还有这毫毛,这可不是普通白狼的毛,而是生在冰川之地的雪狼王的皮毛,就是其中一根毛都价值千金呢!”
陈暮摇了摇头,:“我是笑你太天真,话你们苏家怎么这么喜欢用假货骗人啊?”
苏新棠脸色羞恼:“上次我们也是被人骗的!”
“那这次呢?”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假的?”
“因为现任毛笔大师根本就不是制作毛笔的!”陈暮笑眯眯的看着苏新棠。
苏新棠一愕。
众人此时的表情与苏新棠一样,毛笔大师不制笔,那还叫大师,还能入国工坊?
苏新棠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竟然现任毛笔大师沈墨轩不是制笔的!?你是在讲笑话吧?”
“谁告诉你毛笔大师一定要会制笔?他是毛笔字大师,只是人习惯称他为毛笔大师而已,对了,前任毛笔大师只因制笔技艺突出,而让外人忽略了他的书法,其实他的书法同样了得,并且还是现任毛笔大师沈墨轩的师傅!”陈暮了一大串话。
身为沈墨轩的学弟,陈暮对这些东西自然十分了解。
沈墨轩当初跟着文若春学习的并非制笔,而是书法,在制笔方面,文若春已然大成,短时间内是难以有人超越的,也只有书法方面才能有后起之秀。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苏新棠脸上却充斥着不信,“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证据,你沈墨轩大师是毛笔字大师,那你又有何东西证明?你有他的书法作品,还是你认识沈墨轩大师?”
陈暮自然认识沈墨轩,只是现在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罢了。
所以,陈暮目光转移到了盒子里的毛笔上。
“那我就先给你讲讲你这毛笔为何有害,当然,假货什么的恐怕你苏家已经习惯了。”陈暮了一句,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盒子里的毛笔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