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问您还要沐浴吗?”侯德昌正有些出神呢,那女使又羞涩的问起侯德昌来。
“洗啊,为什么不洗?”在那破地牢里面呆了那么久,侯德昌早就感觉浑身脏兮兮的了,侯德昌连忙走了过去,几步就跳进了那小温泉里面。
温度刚刚好,真的是非常的舒服啊!
“噗咚!”
侯德昌正在里面快乐的搓洗身体,忽然一阵水声响起,侯德昌回头一看,水雾缭绕之中,那女使居然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丢下了面纱,钻到了温泉池子里面来。
她的手里面拿着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一种散发着清香的植物液体,估摸着是某种洗浴用品。
这一幕宛若梦境,侯德昌回忆起来当初在泰然部落的时候,小月和小娥两姐妹也是这么侍奉侯德昌的。
“让丝丝来帮主人洗浴!”女使拉克丝说着,已经扭动着她美妙动人的身体,来到了侯德昌的面前。
和小月小娥的侍奉方式不一样,她并不是把植物沐浴液搽到侯德昌的身上,而是拿手一抓那清香的植物液体,朝着自己娇小而坚挺的**揉捏了起来,很快,她那一对**就满是泡沫,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美。
她来到侯德昌的面前,用自己那一对娇小的**,在侯德昌的背上摩擦了起来。
这种洗浴的方式,侯德昌还是第一次经历,好像还有一个专有的名字,但具体是什么名词,他也忘了。
以前在陆地的时候,他就听身旁的同事说过这种服务,非常享受!
但是,他这个“身旁的同事”是不是他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这一次流落荒岛,倒是在土著人的手里面,享受了一把这种服务。
拉克丝柔软的*部在侯德昌身上揉来搓去,一会儿就把侯德昌洗的干干净净的,不过,侯德昌心底的火焰也“蹭蹭蹭”燃烧了起来。
侯德昌也试探性地问道:“我可以和你那啥吗?就是‘那啥’!大宝剑!”
拉克丝突然满脸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只是请主人温柔点,我……我害怕!”
侯德昌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还有这样的福利!
侯德昌就在这温泉水池里,一把将拉克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拨开乌云见日……
温泉之中做那种事情,侯德昌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感觉异常美妙!
也许是因为拉克丝太娇小,太温顺了吧?
温泉水中的拉克丝,仿佛更加温柔,温泉带来的热气,欲望带来的火热,让她的俏脸一片潮红,娇艳欲滴,看着非常的诱人……
不得不说,这土著人的文化,其实也发展的非常成熟了,居然能想出这种享受的法子来。
不过,侯德昌心底也颇为的疑问,在荒岛的土著部落里,可比这里落后的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荒岛上的部落,更为接近部落文明时期,而这座热带海岛的文化和生产力,已经较为的接近秦汉时期,甚至某些方面,比如城墙,和一些兵器,就更是超前,堪比唐宋。
同在一片海洋,仅仅一个海峡的相隔,同样是所谓的拉姆人,这差距未免太大了?
不过侯德昌转念一向,朝鲜和韩国隔着一条三八线,两国同文同种,发展不也是天壤之别?
马来西亚和新加坡隔着一个窄窄的柔佛海峡,还不是一个是第一世界,一个第三世界?
美国和墨西哥完全接壤,还不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传说墨西哥人对美国有两大恨:一是恨美国侵占了他们大半领土,二是恨美国没有侵占他们全部领土,搞得今天必须得偷渡!
侯德昌收回思绪,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养精蓄锐,好好准备明天的圆环角斗。
说实话,虽然是迫不得已打这场无限制格斗,他其实心里还蛮期待的!
这一定是一场非常凶险的决斗。
在女使拉克丝的服侍下,侯德昌早早的入睡了。
~~~~~
第二天,侯德昌被拉克丝带着,和一群士兵一块来到了传说中的圆环斗场。
这个所谓的圆环斗场是一个椭圆形的篮球场大小的平台,平台的四周,有两三排的阶梯座位,就和现代某些演唱会的现场非常类似。
不过,没有那些演唱会会场那么大,也就是了。
而且,这些座位每一个也非常的巨大,一个座位可以容下一个贵族之外,还有好几个奴仆侍卫,在旁边服侍他,一些奢华的家伙,还放上一张小桌子,上面放一些果品,食物。
侯德昌很快了解到了这一次圆环角斗的规则,这一次一共有八名角斗士参加,大家捉对战斗,而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侯德昌必须成为最终的胜利者,打败所有人,成为今天的战王,才有资格离开牢狱!
这无疑非常的艰难,因为好一些角斗士都是身材魁梧的,异常凶悍的人物。
在休息室里面,侯德昌看到了他的三个对手,这三个人身高都超过两米,一个个神色极为阴狠,都不是好惹的。
至于侯德昌的其他四个对手,据说是其他部落抓来的奴隶,听说其中一个还是某个大部落的高手武士,绝不容小觑。
不过,暖心的张婕偷偷又来见过侯德昌一次,告诉侯德昌,让他不用特别担心,因为他们已经对一些参赛者做了手脚,有些人会心甘情愿的被侯德昌打死。
这让侯德昌心底有些不好受,虽然侯德昌知道,这对他来说很有利。
很快,在一阵贵族的欢呼和尖叫声之中,第一场比赛开始了,通过抽签,侯德昌居然是第一上场的。
看来运气不是很好啊。
很快,侯德昌就从角斗场边上的铁栅栏门里面钻了出来,侯德昌的对手,是一个光头大汉,头上有三道刀疤,看起来非常狰狞。
“角斗开始了!参赛者是三道疤勇士!想必大家都很熟悉他了,他的铁头杀人无数……”
一个面目可憎的裁判解说人员,在会场上嘶哑着声音狂吼。
为了让大家听到他的话,他手里还拿了某种类似喇叭形状的东西。
侯德昌见了觉得非常无语,这让侯德昌简直有种这一切像是一场闹剧的错觉,但是很快侯德昌就清醒的察觉到,这绝不是闹剧!
因为,站在这角斗场上之后,侯德昌就闻到了一股非常难闻的腥臭味,那是以前角斗场上留下的无数鲜血干涸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