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郑莫。这个名字不错,我叫晨妮。”
看到张玲雪的这种反应,女人不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扭头对着我说了一句。
她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中,让我感觉十分好听。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甜美,但是却不经意间透出一股子极其知性的韵味。
“晨妮,张晨妮吗?”
张玲雪既然喊她姑姑,想必她也应该是姓张才对。谁知道她听了我的话却是摇了摇头。
“就叫晨妮。”
她肯定的说了一句,但是却并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解释,而是将弯着腰将头低了下去,仔细查看着床边用朱砂画出的那些十分连贯的特殊符号。
“对了,这几天你就先呆在我这里。我再观察一段时间!”
晨妮忽然间抬头就对我说了一句。听到这话我瞬间一愣,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张玲雪此时早就抬起了头,对我挤眉弄眼的扮着鬼脸,眼里分明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合适吗?”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问道。若是这几天一直都让我带着这样一个女人的屋子里,躺在一张香气扑鼻的女人的床上,我真的会有些受不了。
晨妮像是一眼便看透了我的心思,虽然她这时候并没有抬头看我,而看的还是床边的特殊符号。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主要是我觉得你身上应该还有着一些别的问题。要不这样,楼下还有客房。”
“那好吧。”
我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是人家救了我,此时这点小小的要求我若是都不能满足,肯定会显得比每天睡在这张大床上更加的不合适。
“嗯,玲玲,现在去楼下给你郑哥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晨妮做事有那么一股子雷厉风行的味道,或者说是自己很能拿的定主意,等闲情况下并不会被其他人的话语随便干扰到自己。
“好吧,姑姑那我去了。哦,对了!郑哥要不你也跟着我喊姑姑吧。嘻嘻!”
张玲雪听到晨妮的话,立刻捂着嘴轻笑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个女人给说的生生降了一辈。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竟然没有生出任何一点抵触的情绪,这个女人……怎么说呢。我看着她不禁开始有些神游物外起来。
“晨妮,我那几个朋友的情况如何?”
张玲雪脚步轻盈的离开,房间中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静的我跟晨妮只能相互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这让我微微有一些不适应。
“他们都没什么大事,因为你吸引了石棺中那些东西的注意力。所以你的朋友避过了一难。”
听到我的提问,晨妮才抬起头回答了一声。这时候她的眉头已经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十分不解。
“那些东西?”
我注意到晨妮对于那口石棺用的不是那个,而是那些,难不成石棺中的东西还不止一个吗?我这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于浩刚开始所说的一些话,他的意思似乎也是说石棺中肯定葬了很多不同的东西。只是一口棺材里面竟然将很多东西胡乱葬在一切,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在墓葬中,这种方式可是绝对的忌讳。
“对了,你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惊醒了那口石棺?那种棺材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被随意惊醒才对。”
“我身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啊。”
听到晨妮的话,我随口说了一句。这并不是应付她,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什么东西能招惹到棺材内的东西。
“没有吗?可是那究竟是因为什么?或者说你当时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感觉?”
她明显有些不相信我的话,对着我一连串抛出了三个问句。我还是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不过她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我心中一动。
别的感觉?我忽然记起在自己忽然失去视觉之前,我的背后传出过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那种感觉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出来。只是那个位置……我想起了背部那个诅咒的诡异图案,是因为它的关系吧。
这个诅咒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它究竟会以一种什么形式表现出来,包括奶奶他们,对于诅咒的表现形式都是一知半解,所以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教我做过什么。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诅咒说不定会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沟通一些个脏东西才对。从而通过那些个东西来杀死这个身怀诅咒之人。
“哦,对了。我的那个背包你有看见吗?”
晨妮再问了我一边无果,索性也不多问了。而是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又一次开始仔细打量起了刻在床边的特殊符号。这让我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这女人竟然不知道陪我聊聊天么?我心中暗自想着。
“你朋友带走了,现在的情况有些怪异,等等我再扎你一针,看看你的感觉怎么样。”
她抬起头回了我一句,这次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容。两个酒窝浮现在脸上十分耐看,那种声音和气质,直接让我有些忽略她话中的内容,而是很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晨妮。”
“嗯?”
“方便透露一下你的职业么?”
晨妮给我的感觉有些神秘,看着她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应该和我是同一个世界中的人才对。所以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声。
“不方便。”
她拒绝的十分干脆,将我后面想说的话顿时全都给堵了回去。各种酝酿了好半天的情绪和话语全都压在嗓子眼再也没办法说出。
这时候我索性也不再说话,而是和她其认真的看着用朱砂刻在床边的特殊符号,其中有几个符号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这让我更加确定了晨妮身份一定不会简单的想法,说不好就跟我一样出自哪个传承都说不定。
“朱砂的画法被强行改变过走向,不过后来又被另一种力量给复原了。好奇怪!对了,你这两天有没有市场会感觉到一种疼痛感?”
过了一会儿,晨妮自言自语了两句,然后扭头问我。
“疼痛感?”
她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了自己每次想要飞走的时候,那种忽然之间刺入灵魂的痛,那简直就不忍人受的!我点了点头。
“真的有吗?太好了,那你现在试试还有没有!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这种针法使用的不够熟练呢。”
看到我点头,晨妮顿时有些恩惊喜的呼喊了一声,然后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上,手中一根长针直愣愣的朝着我的面门刺了下来。
忽然被扑到在床上,我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那根细若牛牦的银针从晨妮的两只之间滑下触及我的眉心,我才猛然惊醒这个女人是要干嘛,两只眼睛立刻紧闭了起来。
昏迷之时那种痛感猛地自心底传出,那是能将人硬生生疼昏过去的感觉,我嘴中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可是叫了半响,我却忽然发现自己这次竟然没有被疼晕过去,甚至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
“怎么回事?”
我嘴中停下惨叫问了一句,然后带着疑惑睁开了眼睛。
此时晨妮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用两只胳膊肘撑在我头的两边,将自己勉强支撑着。脖子上的玉佩正直直掉在我的嘴唇上,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