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韩某人是打算前去嵩山在行华山,由于其中变故良多,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先去华山,暂时先避开嵩山,骑马赶路,一路风尘,倒也快,没几日就来到华山境内了;
"华山,果然是风水宝地啊!",仰望了一眼这秀丽的山川,韩文不禁心生感慨,转头道:"走了!咱们上去,拜见一下岳大掌门!我想他一定很希望见到我!"
岳不群想不想见他是一回事儿,他想见岳不群却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个雄心勃勃的伪君子现在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那个,韩先生,就此告辞,不用远送!不用远送啊!",田伯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跑,那模样,见了鬼一般;
君子剑岳不群在江湖上的金字招牌,那是品行端正,性情高洁,嫉恶如仇,估计田伯光觉得自己这个身份不大好,生恐被岳大掌门人剁了,来一个除魔卫道;
韩文笑了笑并未阻止,转身向华山派山门前进,一路登山而上,风景宜人,渐渐地已经可以初见人烟痕迹,想来那里定然是华山派的驻地了,韩文加快了脚步;
山门外有华山派弟子守卫,巡视,韩文上前道:"武当派韩文,求见岳掌门!劳烦二位禀报一声!"
没过多久,岳不群便急匆匆的赶来了,一身儒袍,尽显雅致,远远地便抱拳拱手,大笑道:"早就想请韩师弟前来华山坐一坐,没想到韩师弟自己便来了!哈哈哈!我说这一大清早的这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呢!"
"岳师兄客气了!",韩文意味深长的看了岳不群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而后与岳不群并肩而行,笑道:"要是早知道这华山如此秀丽多姿,岳师兄便是不请我,我也要来的!"
岳不群面上还是那一副高兴的样子,眼中却是一抹阴翳,凝而不散,悠然道:"自蜀中一别,已有很久未曾见过韩师弟了,韩师弟一向可好?可是让人挂念的紧呐!"
挂念?韩文心道,你老兄挂念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命吧!淡淡的说道:"还好!闭关修炼些许日子,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免得家里那位师兄唠唠叨叨!哦?怎么不见宁女侠?还有,岳师兄的高徒都去哪里了?"
"嗨——!",岳不群长叹一声,一脸的悲痛,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耻于开口!"
"岳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家门不幸了?你这说的我好生糊涂啊!",韩文眨了眨眼睛,表面上同样的焦急悲痛,心中却是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态度等着看乐子;
岳不群将韩文请进屋子之中,又挥退了身旁众人,韩文也遣走了清虚、清林,岳不群这才幽幽的说道:"真是孽子!孽徒啊!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做!简直是混账!我,我,真是气死我了!"
"岳师兄!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师弟也好帮你参谋一下啊!你这憋在心里,会出事儿的!急火攻心,不利于修行!",韩文的好奇心简直是爆棚了!
于是乎岳不群幽幽的说道,之所以没有看到他的那几个徒弟,是因为他的徒弟们基本上都在思过崖上关禁闭呢!这些日子华山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说岳不群的六弟子陆大有被杀,《紫霞秘籍》被盗;
再比如说林平之性情愈发的暴戾阴狠不久前竟与宁中则动了手,最可气的就是他自己的女儿岳灵珊了,她竟然与令狐冲私通!这哪里是良善人家的所作所为?
当然,如果深追究这些事情的真相,其实岳不群并没有他表现出的这般焦虑,他心中反而是胜券在握!
陆大有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他借助了劳德诺的手除掉了陆大有,那本《紫霞秘籍》本身就是假的,丢了就丢了呗,林平之嘛,岳不群想要利用他,只是时机还未成熟罢了;
至于令狐冲,那绝对是无妄之灾了,他被岳不群暗中下了春药,岳灵珊也被他做了手脚,结果很明显,令狐冲与岳灵珊被他抓了个现行,抓住了把柄!
其实令狐冲被如此算计这还与韩文有诸多的关系,原因就是天残门的武林大会上韩文挑破了令狐冲剑法的来源,原本岳不群是想将辟邪剑谱的事情栽赃在令狐冲头上,无奈之下只能用了这种低级手段;
不管怎么说,单从表面而言,岳不群的确是腹黑学的资深读者,做的这些事情滴水不漏,既展现了一个掌门人对门派现状的痛心疾首,又展现了一个父亲对徒弟与女儿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伤心焦虑,伟大的掌门人,慈父、严师种种身份完美的被他一个人演绎了出来;
听完岳不群的诉说,韩文重重的一叹,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这事情也太,怎么说才好呢?恐怕韩某要让岳师兄失望了,这种实行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万望见谅啊!"
岳不群一副苦笑的样子,叹道:"罢了!罢了!我这心也乱了,所以将他们全都逐到思过崖上思过,不过,与韩师弟倾吐一番之后,这心情倒是好了些许!"
门外传来脚步声,宁中则走了进来,看到韩文来了,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芒,而后施了一礼,道:"原来是武当派的韩师弟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韩文起身回礼,笑道:"岂敢!岂敢!"
宁中则这幅样子,梨花落雨一般,想必刚刚哭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看的韩文心中一荡,在他身边的岳不群明显是感觉到了韩文眼神中的异样,略有所思;
宁中则来了之后,岳不群故意引开了话题,与韩文一起谈起了诗词古文,有意的避开其他的事情,聊得有些多了,韩文笑道:"这一路上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岳师兄,能否安排几间房舍,以供休息?"
送走了韩文之后,岳不群与宁中则相互对视,眼神中早没有了夫妻之间原本应由的浓情蜜意,虽有感情,却也带着颇多的复杂情绪;
良久,宁中则哀求道:"师兄!那毕竟是我们的女儿!还有冲儿!他也是我们一手养大的!珊儿打小儿就喜欢冲儿,虽然他们这次做得不对,但,不如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岳不群挑了挑眉毛,冷哼一声道:"我将他视作亲生儿子一般!但是他却与珊儿做了如此有***理之事!你还想维护他!你!你!他们不晓事!难道你也糊涂了吗?"
宁中则面色大变,良久道:"那你还想逼死他们不成!岳不群!你不要太过分了!为了这个所谓的掌门人的身份,你竟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你无非就是看到冲儿如今有了出息,你嫉妒他,还,还练了邪术!你不是个男人!"
"够了!",岳不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细,慢慢的坐在椅子上,捏了个兰花指,道:"我就知道瞒不住师妹,可我也是无奈啊!那嵩山派左盟主步步紧逼你也是看到的!为了这祖宗基业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还这般待我!
嫉妒冲儿?不!他有出息我很高兴!但是他太放荡了!玉不琢不成器!就算我为了一己私心放过他!那你能告诉我我该怎样去面对'六猴儿';吗?恩?你倒是说说啊!"
实际上陆大有是死在劳德诺的手中的,可岳不群这件事情针对的是令狐冲,他有意的给令狐冲这个武功高强,并且还是剑宗传人的弟子套上一层枷锁,为自己所用,岂会就此罢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岳不群!",宁中则叹了口气,盯着岳不群,她明白,岳不群变了,或许,从前的岳不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从未懂过他,如今,她直呼其名,心中早没有了从前的那种心情了;
岳不群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韩文对你很有意思,看来咱们师妹还是风采依旧啊!迷的那小子七荤八素的!咯咯!"
"你!你混蛋!",宁中则面色顿时煞白,心中已然怒极!岳不群竟然想用她去拉拢那个韩文!真是无耻!无耻之尤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师妹!我知道你正值虎狼之年,而我早就不是男人了,寻欢作乐,这有什么?",岳不群慢慢的说道:"嵩山论剑大会近在眼前,能够左右天下局势的人不多了,韩文恰巧就是其中的一个,如果你不想华山这份基业丢在我们这一代,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宁中则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一般,一双灵动眼睛噙满了泪水,胸脯起伏之中,尽显成熟御姐儿的风范,她抿了抿嘴唇一言未发;
岳不群叹道:"真是便宜那个姓韩的了,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啊!可惜我无福消受,清心寡欲,才是成就大业的根本,师妹!说起来,那小子长得倒也不做,呵呵!
别担心,只要我抓住了他的把柄,我们华山在嵩山论剑大会上就处于不败之地,这是关系到门派生死存亡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师父苦心经营,数代人殚精竭虑创造出来的基业啊!"
一边说着话,岳不群一边走到宁中则身后给她揉捏肩膀,以往的这个时候,宁中则会感觉到很幸福,可现在,她只会觉得恶心,非常的恶心,厌恶的打掉岳不群的手,宁中则转身便向外走去;
岳不群阴测测的一笑,道:"师妹!今天晚宴打扮的漂亮一些!哦,你今天又去思过崖,珊儿没有去找冲儿吧?他们可曾都安分了一些?但愿不要在这多事之秋再生旁枝末节了!"
宁中则的身体颤了颤,她与岳不群相依相伴快三十年了,就算岳不群变了,她依旧是那个最了解岳不群的人,她太了解岳不群了!不择手段!已经入魔了!
如果今天自己不答应岳不群的请求,岳不群就敢将岳灵珊从思过崖上叫下来,威逼利诱,让她代替自己!宁中则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道:"我会的!"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会客厅内,岳不群不住的劝酒,就算是这酒度数很低,韩文有意的戒备,也被灌了个不清,面色有些绯红,目光逐渐迷离,正在此时,外边传来禀报,说什么思过崖云云的,岳不群急匆匆的去了;
身旁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韩文不由的有些心神荡漾,宁中则眉宇紧蹙,心中更是犹豫不决,起身关上了门窗,软糯糯的说道:"韩先生,小女子自创了一套剑法,还请观赏!"
说话间宁中则紧咬着下嘴唇,一副妩媚动人的样子,抽出宝剑便舞了起来,身姿曼妙,柔美动人,尤其是一边舞剑,身上的轻纱也一件件的落在地上;
渐渐地,只剩下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肚兜还有一条轻纱亵裤,美艳至极!
韩文口干舌燥,心中却是警惕起来,这是圈套?还是?一阵香风袭来,伴随着一声轻响,宁中则搂住了他的脖子;
喉咙中一声野兽似的咆哮,韩文死死的搂住了这位熟妇御姐儿;
"要!我要!";宁中则艰难的说道,抛却了一切的羞耻;
韩文晃荡着身体,抱起了宁中则,那双作怪的手还在作怪,虽然喝得有些多了,但是他还为失去理智,到嘴边儿的肉要吃,但要吃得安全!
几个腾挪之间,韩文抱着宁中则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还通知旁边屋子的清虚、清林小心戒备,当真是坏到了极点!
望着床榻上那位媚眼如丝,急不可耐的御姐儿,韩文脱去了长衫,心中暗道:岳不群!死太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