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王哲发现了情况,马上悄声问道。
“吓死我了,那个。。。练练,是不是知晓人心里想什么?”
美艳岳母脸色发白的轻声问王哲。
“是的,不过,她看不到我想什么。其它人都逃不出她的心思,她这是天生的,没事别怕。她只是怕你娘俩吃醋哈哈......”
王哲趁着人多挤,顺手大力的揉了几下,美艳岳母的丰腻肥臀。
“你个死人。。。在这里,都不老实。。。别揉了,好多水了,难受”
美艳岳母媚眼瞟着王哲,吐幽香小声说。到底是老姜啊,脸皮和王哲有的一拼。
“唉。。。能在这里和你嘿嘿。。。那才刺激啊”
王哲手没揉了,嘴却不肯休息。美艳岳母羞得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你真没用,我和王哲都在很多人时候,还是白天,我们都嘿嘿。。。你没那胆子”
练赤也是厚皮一族的。美艳岳母听得口瞪目呆。惊呆状的看着坐在王哲头上得意洋洋的练赤。心说,难怪王哲这么宠这个小骚狐精。
“你是老骚狐狸精。。。”练赤那是吃不得半点亏得主,马上回就回击。
搞得周围书生,都惊讶的看着她。美艳岳母哪受得了这个,羞得恨不得马上消失。
“死人。。。你管下你的小夫人啊”美艳岳母只好拿王哲出气,掐着他的屁股蛋。
“练练,在外面说话,小声点。。。”
王哲拍了下练赤的小屁股说。练赤咯咯直笑,气的美艳岳母估计狂掐王哲。王哲的屁股都紫了。王哲这下知道了,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那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终于到门口了,递上参赛的文书,那守门官差,看了下文书。再看了下王哲和练赤及美艳岳母。美艳岳母其实叫秦月娥。古代结婚后,那女人就没有名字了,只能是某某夫人啥的。
“进去吧,别闹事啊,我警告你。。。”
哪个黑脸官差看着王哲说。王哲郁闷了,我难道长的就像闹事的吗?里面果然很轻松,人也多但和外面比,这里简直宽敞得跟天空一样。
“注意了。。。注意了。。。各位才子们,现在,是对对联。。。现在报号。。。”
一个听就是太监的在那尖声叫喊。“
怎么这个人,嗓子这么尖细啊,难听死了”练赤对这王哲说。
“这个人,很神奇,是个故事的人啊,这件事,发生在一个黑夜他。。。”
王哲突然对练赤说起了故事。美艳岳母也看着王哲听着。还有挤在边上几位书生,也在那尖着耳朵听。大家都在等着呢。
“你怎么不说了?”边上一个书生,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了一句。
“什么?”王哲假装不懂的样子。
“说啊,那个故事下面怎么样了啊?”那个书生焦急的问。
“没了。。。”王哲见他上套了很无辜的说。
“什么没了?”那个书生很配合的问道。
“下面没了。。。”王哲看了眼那个太监说。
“他。。。他下面没了?”那个书生看了下王哲望的那个太监,还在那苦着脸想着。
边上的那几个书生,都反应过来了,蹲在那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美艳岳母也听出来了,羞红着脸,也笑得捂着肚子,小手捶着王哲。
“哈哈哈。。。你说他的...那条....棍子没了啊。。。哈哈....”
练赤大笑着,还说的很大声了。那个太监果然听到了。就往这边看,王哲赶紧叫练赤别出声。说整下这个太监。一看就不是好人。
阮大铖当然不是好人啊,他是太监啊。
“那边。。。刚才谁在那里喧哗啊?”
阮大铖站在哪个台阶上指着王哲这边大声说。没人理他,大家都在互对对联中。阮大铖这个气啊,明明刚才有人嘲笑他。
“你。。。你刚才在干什么?”
阮大铖指着王哲身边一个书生大声问道。
“我在想对联啊。。。”那个书生,也是刚才狂笑的其中一个。
“你。。。你。。。你在干嘛?”
阮大铖又在那指着另一个书生大声吼着。
王哲一看就火了,心想一个太监,你得瑟啥啊:“你是干什么的?在这里喊什么?这里是考试的地方?也是为国家选拔人才的地方?你不就是个蹲着拉尿的太监吗?还拉不干净,在这耍啥威风?”
王哲直接用扇子,拍了下阮大铖的肩膀,口气带着极度的嘲讽讥笑。
周围的书生肚子都笑的抽筋了。但是,还是怕太监,不敢笑出声。美艳岳母早就笑的抱着王哲在那乱扭了。练赤眼泪都笑出来了。抱着王哲的脑袋,直往自己小肚子上撞。
阮大铖脸都气青了,他那受过这等气啊,阴毒的看着王哲。呼呼喘着粗气。
“我草!你这死太监!有毛病啊!看老子!你能看出鸟来啊?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那根管子,出你嘴里踢出来嗯?”
王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残暴阴冷。两眼射着寒光。
阮大铖看着王哲的狠厉眼神,脑子一阵发麻,身上一股寒流,从背上开始直冲小腹。尿都差点吓出来。转身就跑了。看都不敢看王哲的眼神。
“你是真男人,我的小男人。。。”
美艳岳母悄声的踮着脚,趴在王哲耳边细声说。呼出的幽香,令王哲舒爽之极。
阮大铖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的。马上跑到温体仁哪里去告状,那肯定是把王哲说的无礼之极,要马上取消资格,还得送官查办,罪名就是故意破坏国家选拔人才大会啊。罪行严重。
温体仁是啥人啊?那还不知道这个阮大铖是那是要报复人啊。说了句:“那个闹事的人叫什么?文书呢?”
阮大铖一听就傻眼了。半天没做声想了下说:“我记得他他带着小女孩。。。”
“他怎么闹事了?为什么闹事?”温体仁问了几个为什么。
阮大铖那个气啊,又拿温体仁没办法。支吾了半天才说:“他嘲笑我。。。没有下面”“
扑哧”的一声,温体仁连带边上几个考管,茶都笑喷了出来。
“我说,阮大铖。。。他没说错啊?你是没有啊?就凭这个,你就要把他抓起来?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啊?那按你这么说,街上随便一个百姓,说你是太监,你就要抓他见官?”
温体仁看着阮大铖连声问道。阮大铖脸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怒火全部都向王哲哪去了。
“冤家。。。那个太监,肯定会报复你的,怎么办?”
美艳岳母带着娇媚的眼神焦急的说。
“唉。。。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就是朱由检站这,对我都要客客气气的,一个小太监,算那根毛啊,报复我,那是最好了,我巴不得没闹事的借口,让你也感受下,你得小男人的魅力。。。”
王哲还在这口花花的调戏美艳岳母。美艳岳母心里那里信啊,这可是大明啊,不是大清。
“闹事的在那?谁....”一阵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鸭公嗓音出现了...
一个面白,眼无神,瘦高官差带着几个衙役。朝王哲这边走来。
王哲笑眯眯的看着这几个官差。美艳岳母到底是个大家闺秀,虽然火辣了点。害怕的往王哲身后躲。
“看什么看?闹事的是谁?”
那个面白,眼无神官差假意四处张望。假!假!太假了!这时候应该有个人,指认他吧,刚想到这。
“就是那个带小孩的。。。”一个脸发青的瘦弱书生,鸡爪一指着王哲对那官差说。
“好大的胆子,你敢在考场上闹事?”白面官差很是正义凌然的对着王哲大声吼道。
“你最好滚,不然,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王哲根本不想说废话。练赤也阴阴的笑了笑。美艳岳母这时倒是不怕了。勇敢的抱着王哲的腰,丰满的身子紧紧贴着。
这时,考场中,可就是一片安静了。
王哲那话,就是要杀人啊。
“拿下。。。”面白官恼羞成怒!怒极的大吼一声,手臂向后猛挥。
“沧啷啷。。。”身后几个满脸凶狠之色的衙役,快速拔出刀来。
周围人群一下就没了。清空了。打架了还不闪啊。
“你们找死,我就没办法了。。。练练,练习枪法”王哲说了一句,笑着“刷”一抖折扇潇洒的扇了起来。
练赤冷笑了下,从身后拿出把转轮手枪。
美艳岳母脸都吓白了,站在王哲着身后身子直哆嗦。
“他就一个人,火枪最多一颗弹丸。。。”面白官差,倒是懂得不少啊。
“杀!!!”白面倒是真勇敢,面目更是狰狞大吼着冲了过来。后面还跟了几个挥舞着刀的衙役。
“呯”“呯”“呯”“呯”“呯”
五声清脆的枪响过后............
整个考场顿时就像炸了锅一样。尖叫,呼喊,怪吼.....
五个人全躺在地上了,每个人头上一个血洞。还在那淌着鲜血。
没有跑开的书生们都看到了。练赤立着枪对着枪口吹了口气。枪枪爆头,这都是王哲这厮平时教育的结果。
“太近了。。。瞎子都能打中。。。傻*!”
练赤一边说着粗话,一边还在那装子弹。
美艳岳母已经吓得就要瘫坐在地上了。王哲及时的抱住她的腰。
“这都是小意思,连场面都算不上的。。。你就吓成这样?”
王哲笑着看着脸色苍白的美艳岳母,开玩笑的说。
“呕”美艳岳母猛的一推王哲,蹲在边上吐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啊?”温体仁等考官,闻声跑了过来。
一看地上的五具尸体都惊呆了。
看了下王哲和坐在王哲脖子上的练赤,还拿着两只银色火枪。
“你。。。你是哪位”温体仁不愧是老奸巨猾之人啊。脑子内猛地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