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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信任问题

懒唐 千年龙王l 2221 2024-11-16 06:09

  男人和女人那点儿事儿,其实没有那么复杂。不过年龄的差距,对欲望的追求还是略有不同。少年郎赤裸裸的追求肉欲,肤白貌美大长腿是他们的最爱。在青春荷尔蒙的作用下,一个女人如何符合了这三条,立刻上床一丁点儿问题都木有。

  随着年龄的增长,男人对女人的要求会有提高。肤白貌美大长腿不再是唯一条件,感情的交流比体液的交流越发显得重要。当然,那些见了女人就勃起的色中恶鬼除外。

  两世为人,云浩发觉两具身体和灵魂正在和谐的统一着。尤其在女人方面,云浩既有少年郎的生猛又有老男人的渴求。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是我要,最恐怖的就是女人说我还要。比这还要恐怖的,那就是两个女人说我还要。

  看着海棠春睡的馨儿和苑儿,揉着酸痛的尾椎骨。云浩对先贤的话很是赞同,对付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的确他娘的比挖菜窖都累。

  出了门,侍候自己的居然是张妙柯。温热的毛巾擦在脸上,给云浩拾掇衣服。长长的头发,被张妙柯梳成了一个马尾辫。自从离开军队以后,张妙柯就不准云浩剪头发。一年下来,云浩感觉自己已经有了长发及腰的感觉。

  胖儿子乐呵呵的给自己见礼,孝道比天大。为人子女,必需每天给老爹老妈请安。不过在云家就没这一说,赵氏不许儿子大清早的给自己请安。有这时间多睡一会儿养养精神,晚上多给自己鼓捣出几个孙子才是正经。

  每次馨儿和苑儿去给赵氏请安,老娘总是盯着两人的肚皮看。枉顾两人和云浩同房还不到一个月的事实,急切的盼望她们的肚子大起来。

  云家的后宅算是待不得了,到处都是盼孩子的女人。张妙柯生在长子嫡孙,自然不在乎儿子多几个兄弟。不管有多少庶出的兄弟,最后都是儿子的帮手。大家族,长子在继承家业上有着无与伦比的道德优势。就连很欣赏李二的李渊,都没有一丝一毫换人的念头。

  早餐是小米粥,小笼包,还是蟹黄的。看褶皱就知道,出自张妙柯的手笔。小米粥热乎妥帖,咸萝卜条子切得粗细均匀。切成细丝的疙瘩头,用油炒一下最是下饭。配上蟹黄小笼包,这顿早餐比皇帝都牛。

  吃过了早餐,净过了口。抓着没人的时候,云浩看着张妙柯道:“有事情就说,我九岁的时候你就进了云家做大妇。如今咱们也算是老夫老妻,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开了好。这人就怕把事情憋在肚子里,大家互相猜。猜来猜去总是会出现误差,最后误会逐渐增大变得不可调和。如果不想咱们夫妻今后和离,就把肚子里面的话说清楚。”

  张妙柯这段时间很不正常,不但把二梯队塞进自己被窝。甚至新卖了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看起来是馨儿和苑儿的预备队。

  女人没有不嫉妒的,后世的女人当街喊人打小三儿,扒小三儿衣服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天性使然,即便是在提倡妇德的大唐,也没有多少例外。听说李渊的后宫,宫斗戏就经常上演。窦氏老了,娘家的人也争气。儿子不是太子就是亲王,她才不操那个闲心,都是一帮子年青的嫔妃斗来斗去。

  或许,这就是本应该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她。现在却硬硬实实稳坐在皇后宝座上的原因!

  “表哥……!表哥那天行刑,妾身……妾身忍不住去看了一眼。”张妙柯咬着嘴唇,鼓起了好大勇气才期期艾艾的说道。

  女人看杀人没问题,武元爽的行刑现场并不缺乏女观众。但张妙柯去看就有点儿问题,如果被有心人发现传扬出去。一个旧情未了,妇德有亏的帽子就会扣脑袋上。即便她剩下云浩长子,可若是云浩一纸休书扔过来。她也只能是卷铺盖滚蛋!

  这年头儿,别说肉体出轨。就算是精神出轨,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如果真要是硬安,张妙柯已经符合精神出轨的条件。

  “不就是这么个事儿嘛!何必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还弄了几个黄毛丫头想往我被窝里面塞。咱们夫妻一体,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武元爽跟你家有亲戚,他就要死了难道我还不准你送一程?

  天地君亲师!这是圣人说的五种社会关系,跟我成亲又不是让你绝七情六欲。犯得着偷偷摸摸的,下次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只要理由充分,为夫不会难为你。”云浩一丁点儿都木有被绿了的觉悟。

  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接受了后世的教育。对这种事情看得远比唐人开明,只要不出轨。看一下即将死去的老情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人是感情动物,宠物猫宠物狗死了都得难过几天,更别说有过感情的大活人。

  自己和张妙柯的事情,按照后世的说法。似乎第三者是自己才对!

  “夫君不怪妾身?”张妙柯听到云浩的话,震惊的合不拢嘴。大度的男人见过,可这么大度的还真没见过。很小心的看着云浩的眼睛,确认老公说的不是反话。

  “这件事情不怪你,如果说怪的话。就要怪你事前不跟我说一声,既然是夫妻睡到一个被窝里面,彼此信任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今后不要这样了!”云浩搂过张妙柯,张妙柯猫一样顺从的趴进云浩怀里。有这样的男人,这辈子还有什么奢求。

  不知不觉间,云浩已经长得比张妙柯还要高。宽阔的胸膛逐渐有了男人味儿,而不是当初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屁孩儿。

  “谢谢你!夫君!”张妙柯迷醉在云浩的男人气当中,梦呓一般的呢喃着。蛇一样的手臂攀在了云浩的后颈上,嘴唇不住的往上凑。

  “我……!”看着动情的老婆,鲜红的嘴唇。隐隐作痛的腰椎似乎更疼了,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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