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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栽赃嫁祸

重生渣夫狠妻 萌吧啦 7122 2024-11-16 06:12

  俞瀚海从屋子里拿出盆子, 想了想, 却又放下盆子,先将前门栓好,然后拿了条被子将庄敬航裹着扛到屋子里床上, 重又出去,将外头的躺椅并地上的血一一收拾了。随即在庄敬航身上割了几刀, 放出血在盆子里,放了半日, 瞧着血水不够, 就又拿了屋子里的茶水倒在盆子里搅合了一下,将门微微敞开,将那盆子放在门上, 又拿了庄敬航的衣裳, 一件丫头的内外衣裳,胡乱地丢在帐子外, 塞了个枕头叫庄敬航抱在怀中, 又将被子掖好,让庄敬航只有丁点头发露在外面,想到自己与简锋商议的时辰近了,就赶紧从窗户翻身出去。

  俞瀚海出了屋子,就在昨日放自己衣裳的地方换了衣服, 然后翻墙出去,进了外头俞祁连停着的马车里,收整擦拭一番, 见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惹人注意的地方,才从马车里出来,又将安如梦原先用过的刀递给俞祁连。

  俞祁连也不问俞瀚海究竟怎么报复了庄敬航,笑道:“回头我叫人塞忠勇世子马车里就是。”说着,又因忠勇世子如今后、庭受创、骑不得马兀自发笑,亲自驾了马车走了。

  说曹操,曹操到。

  隔着一条巷子,忠勇世子领着一群走狗嘻嘻哈哈哈地就来到庄敬航的院子后门。

  先前无意中替庄敬航把门,害得忠勇世子被庄敬航用强的随从再三表示忠心,谄媚道:“世子,这会子定要庄敬航那厮血债血偿!”

  忠勇世子将头探出马车,赞了那随从一句,又满脸煞气地狰狞着脸,心中想着等会子定要庄敬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里再次交代爪牙们等会子该如何折腾庄敬航。

  一群人到了小门,庄敬航因无人可用,就诓了王忠替他办事。

  小门边上正有王忠不明真相地守着门。

  王忠看见忠勇世子一群人过来了,忙堆笑将这几人迎了进去。

  忠勇世子唯恐王忠到时候护主,碍了他复仇大计,就道:“我去寻你家少爷说话,你且去门外等着。”

  王忠笑着答应,却不立时走。

  忠勇世子皱了眉头,待要呼喝他出去,那机灵的随从就先拿了二钱银子丢给王忠。

  王忠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忠勇世子又领了人进去,心里想着过一会子,既能一边享用第一美人,又能折辱了庄敬航,于是不禁喜笑颜开,待过了两道门,就大声呼喊庄敬航,叫他出来。

  许久不曾听到动静,众人心里都不耐烦起来。

  那随从道:“世子,这边门开着呢。”

  忠勇世子狠狠地瞪了眼那屋子,随着一群人向屋子里去,才刚靠近房门,那随从将门一推,一盆血水倾倒下来,哗啦一声将随从浇个正着,连着忠勇世子衣襟脸上也溅了多少。

  忠勇世子瞧见那血水先唬了一跳,随即咬牙道:“好啊,庄敬航那混账是要给我来个狗血淋头啊!”

  因那随从脸上恰粘着一片茶叶,正验证了忠勇世子的话,几个爪牙也当这血水是庄敬航有意要戏耍忠勇世子,异口同声地痛骂庄敬航胆大包天。

  忠勇世子拿了帕子擦了脸,冷哼一声,道:“给我抓了庄敬航过来!”

  因听到屋子里床上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一群人就向里间去,瞧着床上被子哆哆嗦嗦,地上又散着男女衣裳,忠勇世子狞笑道:“好啊,还说叫我来会会美人,我没来,你自己个就先用上了。”于是抱着手臂,对属下道:“将美人拉出来,别伤了美人,然后那混账就是你们的了。”

  几个人答应了,一时又有人去寻茶水来吃海狗药,以免等会子没有兴致,叫忠勇世子扫兴了;又有人上床将被子掀开。

  只听啊的一声,掀被子的两个人脸色苍白地滚下床,忠勇世子未及去看,就先骂道:“大惊小怪个什么!美人呢?”骂完了,自己个去看,却见被子掀开,下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儿。

  忠勇世子立时也被唬住,他原也曾指挥手下将人活活打死,但这些血腥的场面却不曾亲眼瞧见过,如今乍然看见一个血肉模糊之人,且那人嘴里还呜呜出声,登时吓得魂魄飞离。

  那随从问:“世子,可还要报仇?”

  忠勇世子啐了那随从一口,随机对庄敬航咬牙道:“看来这小子仇家多着呢,有人抢在咱们前头下手了。”说完,却又醒悟到此地不能久留,忙领着随从向外窜。

  那几个爪牙是见惯这些的,仗着是王府出身,权不将这事放在眼中,竟是比忠勇世子还镇定从容,一边骂骂咧咧地说今日晦气,一边又安慰忠勇世子,说道:“世子,这可不就是现世报嘛!世子不费力气,那混账就成了个血人……”

  忠勇世子见不着庄敬航,也就不那般惊骇了,未免伤了自己主子的颜面,强撑着说笑道:“等会子我定要叫人揪出敢拿了狗血泼我之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了。”说着,忽地想那血只怕是庄敬航的,心里一阵厌恶,瞧见身边一身是血的随从,又叫他滚远一些。

  忠勇世子心里正念叨着流年不利,忽地王忠窜出来。

  王忠本是要来献媚再赚几个赏钱,瞧见忠勇世子身上有血,旁边两个人更是如血人一般,于是吓瘫在地上,心里想起外头传言庄敬航强了忠勇世子,院子里又只有庄敬航一人,料到忠勇世子是来报仇了,就嘴里喊着杀人了拔腿向外跑去。

  忠勇世子一愣,忙叫道:“快去追上他!”

  王忠听了这话,越发快步向外跑去,嘴里叫着救命,拼命跑出两道门,正撞在一人的马上。

  马上之人却又是陈兰屿,陈兰屿挥了鞭子打了王忠一下,骂道:“找死也不看日子,撞伤了本少爷,你赔得起?”

  王忠白着脸,见着里头忠勇世子的人冲出来,六神无主地叫道:“杀人了,忠勇世子杀人了。”说着,连滚带爬地向外爬去。

  陈兰屿、燕曾等人俱是一愣,随即瞧见那几个随从果然身上多多少少带了血渍,一时间都愣住。

  王忠见无人说话,只当无人给他做主,又呼喊着向大街上跑去。

  忠勇世子的爪牙醒过神来,忙向王忠追去,待追到王忠,就将他按在地上,先揍了两下。

  忽听到一声“住手!”,一爪牙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忠勇府上的闲事也敢管?”待抬头,就瞧见七八个人高马大的人骑在马上。

  那七八个人之中,领头的就是俞瀚海。

  俞瀚海蹙眉头道:“朗朗乾坤,便是忠勇府的人也不该在外做出这事。”

  因俞瀚海回京没多久,那几个爪牙并不认得俞瀚海,又骂他多管闲事。

  俞瀚海的同伴便是与他一同出征之人,此时瞧见那几人爪牙有眼不识泰山,就先怒了,下了马,将几人打翻之后,就听王忠喊道:“杀人了,忠勇世子杀人了。”

  俞瀚海故作不知地道:“杀了谁?”

  王忠哆哆嗦嗦地道:“小人家三少爷。”因怕忠勇世子灭口,也不管认得不认得俞瀚海,先对他喊冤求救起来。

  随着俞瀚海过来的俱是热血之人,闻言,便有人去报官,有人随着俞瀚海去庄家探看。

  俞瀚海道:“叫人跟庄家说一声,庄大老爷病重,不可声张,以免惊吓到他。”

  有人答应了,就去庄家正门说话。

  俞瀚海领着人过去,那边厢陈兰屿、燕曾几个后悔今日来追忠勇世子,一个个面面相觑。

  燕曾心里察觉不对,暗道追根溯源,他们几个是听说庄敬航送了美人给忠勇世子请罪,又有心来瞧庄敬航是如何看上忠勇世子的,因此就促狭地结伴而来。而那最先拿了话头引他们来的,细想仿佛是个面目模糊的生人。

  陈兰屿几个也怕了起来,又瞧见忠勇世子从庄敬航院子里出来,见他虽擦拭过,但衣襟上也有血滴,越发信以为真,一个个都想着赶紧走了。

  忠勇世子镇定跟陈兰屿几个道:“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也不知庄三弟得罪了什么人,就……”

  陈兰屿听忠勇世子有意将这事推到旁人身上,顾不得寒暄,只笑笑,就假说有事,要先离去。

  陈兰屿尚未调转马头,那边俞瀚海就过来了,随即遥遥地,一行官兵也走了来。

  俞瀚海望了眼忠勇世子,想着忠勇世子三番两次上门逼娶安如梦,恨不得立时将他也杀了,淡淡地道:“还请世子随本官一同进去查看究竟。”

  忠勇世子冷哼道:“不干我事,俞将军要看,就自己个进去看吧。”说着,领着爪牙就要硬走。

  俞瀚海下马拦着忠勇世子,又瞄了了陈兰屿等人,道:“你们几个也是证人,都留下。”

  陈兰屿、燕曾俱被俞瀚海教训过,因上回子的事,这几人也不敢惹了俞瀚海,就俱都留下。

  庄敬航这院子门外跟俞瀚海所翻之墙又不同,那边人迹罕至,这边虽不是熙熙攘攘,但往来之人却也不断,因此就有几人驻足观看。

  忠勇世子握着拳头,瞪着俞瀚海,心里想着日后还该给俞瀚海些颜色瞧瞧,冷笑道:“我如今就走,看谁敢拦我?”说着,冷哼一声,领着人就上了马车。

  待忠勇世子上了马车,就瞧见他赤金锦缎的褥垫上摆着一把染血的匕首,正拿了那匕首看,后知后觉地醒悟到自己被人栽赃嫁祸,忽地马车帘子掀开,外头锦衣卫指挥使、俞瀚海、燕曾等人就瞧见忠勇世子手中持着匕首蹲在马车里。

  忠勇世子将刀一丢,忙道:“这是栽赃嫁祸!”

  俞瀚海撇了下眼睛,瞄了眼锦衣卫指挥使,心想这栽赃嫁祸的手段虽不高明,但上头人乐意信。

  锦衣卫指挥使见是忠勇世子,一时也犹豫,碍于俞瀚海在,就对忠勇世子道:“还请世子等候片刻,待下官去里面查明究竟。”

  忠勇世子怨愤地点头,又伸手锤了下车壁,因牵扯到后股上的伤,又忍不住哎呦起来。

  俞瀚海随着锦衣卫指挥使进了院子,就听那边院子门被人哄得一声撞开,随即走进一个中年管家。

  那中年管家便是焦资溪,焦资溪慌张道:“府里的老爷少爷只有二少爷一个在家,偏二少爷又领着小小姐去园子里转悠,一时半会寻不到,大夫人叫小的先来瞧瞧。”说着,声音就有些哆嗦。

  俞瀚海点了头,然后随着指挥使、焦资溪一同向屋子里去。

  待见到房门前便是一滩血并一个血盆,众人心里已经有了底,遂进了屋子里,瞧见床上庄敬航呜呜出声。

  庄敬航原本听到焦资溪的声音,就呜呜出声求救,随后又听到俞瀚海的声音,又听人称呼他为俞将军,立时就不动了,一边痛得要命,一边想着若他不死,定叫俞瀚海、安如梦血债血偿,忽地想着自己不死也难能再有作为,于是就绝望地昏厥过去。

  俞瀚海道:“庄三少爷还没死,快去请了大夫来。”

  焦资溪慌不择路地向外窜去,叫人去请了大夫来。

  俞瀚海对指挥使道:“听说三少爷的姐姐成了婕妤,看在陛下面上,忠勇世子也该下次狠手。”

  锦衣卫指挥使口中答应着,瞄了眼庄敬航,又望了眼俞瀚海,口中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下定会秉公办理。”说着,也不耐烦多看,就与俞瀚海向外去。

  走到外边,才出了门,就见庄政航蹲在一旁呕吐。

  俞瀚海蹙眉,说道:“庄二弟并未进去看过你三弟吧?”

  庄政航正吐着,哪里顾得跟他说话,只伸手摆了摆,心想自己死也不进去看。

  俞瀚海料到庄政航是瞧见门边一滩血就吐了,便不去理会他,只跟指挥使说话。

  庄政航吐得天昏地暗,忽地想着今日安如梦过来,俞瀚海也在,那就太过巧合了,不由地想着这是安如梦做得,记起上辈子遭遇,又吐了起来。

  俞瀚海与锦衣卫指挥使说完话,商议着先将忠勇世子送回忠勇府,再询问了陈兰屿几人,至于这院子里的血迹,暂时留下,叫人将庄敬航搬到屋子后头的抱夏里。

  将庄敬航搬到后头,打发走了就锦衣卫,俞瀚海伸手搭在庄政航肩膀上。

  庄政航吓了一跳,向后跌倒一步。

  俞瀚海道:“大夫来了,庄二弟还是看着人给你三弟瞧伤吧。”

  庄政航慌里慌张道:“这事不能叫我家老爷子知道,我先去瞧瞧我家老爷子。”

  俞瀚海道:“既然如此,我就陪着大夫去瞧吧,势必要留住你三弟性命。”

  庄政航不等他说完,就跌跌撞撞地捂着嘴向外跑,半路瞧见春晖、谷兰、山菊过来,忙叫人拦着三人在院子里,不许三人去外头宣扬。

  吩咐完这话,庄政航也顾不得礼节,留下俞瀚海就一个人逃回了棠梨阁,进了棠梨阁,又见安如梦坐在屋子里,脸色越发惨白,向后躲了几步远。

  安如梦见他如此,轻笑道:“总算知道二表哥每次见着我躲什么了,难不成二表哥会未卜先知?”说完,又道:“我这会子就要回家去了,正好跟二表哥道别。”说完,就起身敛衽一拜,然后款款向外走去。

  庄政航贴着墙壁站着叫安如梦出去,等着安如梦走了,就捂着胸口狐疑地看简妍,道:“你早知道……”

  简妍吸了口气,道:“我也才知道,也出了一身冷汗,原以为老三对如梦不轨,如梦只会一刀下去……”

  “一刀下去?”庄政航叫道,随即忙捂着嘴,到了简妍面前道:“我虽没进去看,但听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梦这也太狠了……”

  简妍道:“杀生不好,但总不能放过那王八吧?难不成非要等着那王八将如梦糟蹋个够,等着俞家拼死也不要如梦,将如梦逼到绝境才能下手?能说出这大慈大悲话的也不知是哪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英雄。”随即拿了帕子抹了下额头,叹道:“我虽也吓得肝疼,但除此之外,也没想出啥法子能叫那王八消停了。”

  庄政航灌了碗茶水下去,又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嘴里嘀咕着:“你太护短了,要是老爷子知道这事,必定会一命呜呼了……这可怎么着……”说着,又对简妍道:“日后不许如梦抱九斤……也不许她过来了。”

  简妍道:“你原先不是也想着叫如梦收拾了老三吗?莫忘了,那王八可是设计过九斤的。”

  庄政航道:“不过是想想,往日里咒人,谁不说句什么不得好死?”

  简妍见他是“叶公好龙”,也就不说话,又支着头想难为俞瀚海还能看着安如梦下手,这般当真不如一刀捅死了庄敬航;因心里也觉安如梦下手狠了一些,就一个劲地往庄敬航要害了九斤这事上想。

  想着,外头人说朱姨娘过来了,简妍忙出去迎着。

  朱姨娘脸色煞白地道:“俞将军一直看着大夫给三少爷瞧病,又叫人拿了上等的伤药过来。大夫人、二夫人叫少爷去谢谢俞将军,送了俞将军出去后,就去前头二老爷书房说话。”

  简妍忙问:“这事可与老祖宗说了?”

  朱姨娘忙道:“并没有,只上头几个知道,下头的王忠还有春晖几个全叫锁了起来。”

  庄政航吸了口气,道:“暂时先不跟老祖宗说吧。”说着,又大着胆子去见俞瀚海。

  送走了俞瀚海,庄政航也没那胆量去见庄敬航,径直去了前头庄二老爷的书房。

  书房里,几位老爷、夫人都在,瞧见庄政航来了,庄二老爷先夸了俞瀚海一句,道:“素日并无往来的,若是旁人早走了,亏俞小将军还留下帮着照料。”

  庄政航干笑两声。

  庄二夫人心里也可惜少了这么个好女婿。

  小王氏虽与庄大老爷没什么情谊,但也不想做了寡妇,于是道:“这事万万不能与大老爷说。”

  庄政航应着是。

  庄二夫人道:“既然大哥如今行动不便,就将他拘在屋子里就是,若是有人敢胡说八道,就见谁打了出去。”想起先前庄采瑛曾在庄大老爷面前说漏过话,就道:“采瑛也不能去见了大老爷,免得她一哭二闹,家里又有了白事。”因急着与狄家办红事,是以庄二夫人尤为盼着庄大老爷安然无恙。

  小王氏为难道:“一个院子里养着……”

  庄三夫人善解人意地道:“就由着我来养采瑛吧,总归我们那边孩子少。”

  小王氏忙谢过庄三夫人。

  庄二老爷望着庄三老爷道:“老三,你说外头当如何处置才好?”

  庄三老爷沉吟一番,道:“既然今日的事锦衣卫也知道,那就由着陛下衙门替三哥儿做主吧。此外,婕妤是三哥儿亲姐姐,就叫人跟她说一声吧。”

  庄二老爷也点了头,叹气道:“三哥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了忠勇府的人。”

  庄政航心有余悸地听着几人说话,也不插嘴,心想若是庄敬航不跟忠勇世子沆瀣一气,想着联手侮辱了安如梦,安如梦倒当真不会急于一时地将他……

  “那其姝……该如何?”庄三夫人开口道。

  庄二夫人想起她那外甥女,也皱紧了眉头,嘴中道:“若是三哥儿去了,其姝就算嫁人了,逢年过节也要先给三哥儿上香,后头成亲的相公就算到地底下也要排在三哥儿后头……只是若叫其姝她……”

  庄政航心想便是张其姝从张薜荔手中抢了庄敬航,也犯不上叫她一辈子毁在里头,于是道:“依我说,还是退了吧,由着她在去寻了人家嫁了。”

  庄三夫人也道:“退了吧,也显得咱们家仁义。免得张家提出来……到时候咱们家落个狠毒的名,张家也被人说不厚道,两家都不得好。”

  庄二夫人蹙眉尖着嗓子道:“三弟妹这话说的,我们家自古就没有那档子事。甭管外头如何,我们张家人向来是从一而终……”

  庄二老爷不耐烦听庄二夫人声音,喝道:“你嚷什么?随你张家如何,我们庄家是退定了!”说完,又放低了声音对庄二夫人道:“回头你去劝劝老祖宗,叫她点头答应了吧。”

  庄二夫人撇了撇嘴,却不敢再叫,暗道张家退了这晦气的亲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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