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个老婆的唐伯虎说过:“世间女人拥有正能量与负能量,正能量的女人可分为,漂亮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善良的女人,温柔的女人,知性的女人、才气的女人、健康青春的女人;这些女人可以养眼、养脑、养心、养神、养气、养性、养身,若能全娶,则能万寿无疆,与天同齐。”
有七个老婆的韦小宝说过:“世间女人拥有正能量与负能量,负能量的女人可分为,尖酸的女人,恶毒的女人,长舌的女人,刻薄的女人,懒散的女人、脑残的女人、浅薄无知的女人;这些女人可以虐心、虐脑、虐神、虐气、虐眼、虐性、虐身,若能全娶,则能短命无福,永坠地狱。”
赤坦旦没有老婆,所以他不知道幕轻帘到底是怀有正能量,还是负能量,又或是两者兼有,他只知道此时,很悲催的与牛下花、呼延乐一起狼狈的逃窜;若是被身后如野外散步追赶他们的恶婆娘击杀,身上抢来的东西也不知会不会全爆出去。
不能说三个人太贪心,也不能说牛下花的计划不完美,但正如孟得国自以为此条路没有人经过,结果不但有赤坦旦三人埋伏,还遇上柳家镖局一样;赤坦旦三人杀个回马枪,确实做得很好,可惜,他们遇到了一个女人,她的名字是“天下扬名幕轻帘”,江湖人称“粉泪观音”。
地字号高手的气场那是非常惊人,赤坦旦见过朱温、石敬塘等五代国主,都是拥有地字号修为,但这五人居然没有一个是天下扬名,倒是真是蛮奇怪的;幕轻帘的如仙女般落在镖车上时,赤坦旦三人己完成劫镖,正欲逃窜而走,结果发现周围的空气似乎形成急速的漩涡,他们三人的身体居然在原地打起转来。
“此事,我会给柳家镖局一个交待,此处暂无你们之事,且先离去吧。”耳边响起声音,而柳家镖局的镖手们居然很恭敬的应是,然后纷纷离去;他们离去的时候,赤坦旦等三人身体也停止原地打转,纷纷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们差点尿了,接下来自然是拔足狂奔,也不管是不是能够逃得过。
牛下花这小子嘴比较贱,边跑边朝赤坦旦骂道:“赤坦旦,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把你家姘头给喊来的。”话音没落定,就听到一声清叱“找打”,只见牛下花的左脸似乎被重拳击中一样,瞬间肿了起来,并且嘴一张“哇”一声喷出鲜血,与鲜血一起散地的还有三颗牙齿。
牛下花虽然嘴贱却是硬气,牙齿被打掉令他羞愤发狂,从进游戏以来,他都是顺顺利利,又有一个掌门亲哥哥撑腰,可以说到现在为止,他就没吃过一次亏;如今被幕轻帘打落三颗牙齿,令他感到自己被羞辱。
牛下花奔跑的脚步停了下来,双眼通红的转身凝视幕轻帘,声音阴冷的说:“浣沙阁也不是天下无敌的,你今日打我一掌,来日,我定将你剥个精光,悬挂于土牛花门派的山门处。”
幕轻帘脸上飘起愤怒的红潮,身影一飘朝牛下花一掌拍去,赤坦旦与呼延乐一左一右冲上去,挟起牛下花朝后退去;但地字号的攻击,岂是三只乙字号小虫子可以抵挡的,三声惨叫齐齐回荡,三道人影整齐的朝后跌倒在地,个个脸色苍白,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
含怒出手的幕轻帘自然不会控制攻击力度,见赤坦旦也被自己一掌拍倒在地,愣了愣后心中大呼糟,上次这家伙跳崖之事还没解决,如今又把他打成重伤,看来师门交待的事情,很难完成了。
三个难兄难弟躺在草地上,哼哼叽叽的呻/吟着,赤坦旦拥有七千多的血量,一下就被打掉将近95%血,根据负伤设定,血量低于10%则陷入晕迷;因此,三个家伙虽然在呻/吟,实际上己陷入晕迷中,呻/吟只是系统设定出来的状态。
牛下花的血量虽没高过赤坦旦却也没低过七千,呼延乐则只有将近六千的血,之所以没有全部当场挂掉,与各自的防御有所关系;三道身影被捆了个结实,晕迷中,各自都感觉到嘴中被塞进药丸,然后一股暖意包裹全身,血量以每秒一千开始恢复,三个人醒转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尼玛的是好药啊!”
要知道他们现在使用的是商店内出售最贵的血丸,每秒却只有100点血量的恢复,持续10秒,之后就有冷却时间;若是周围没有敌人的话,运转内功调息,能够让血丸增加持续时间,多长时间则跟各自的修为有所关系,象赤坦旦乙字号巅峰的修为,可以增加5秒,也就是多500血量的恢复。
周围的摆设让三个难兄难弟明白,他们此时正在一间厢房内,而他们三个人被绑在一起扔在床上,虽然没有叠在一起,却是背靠背的坐在床上;望了望绑住他们的绳索,三个却是心中一喜,这绳子是普通的麻绳,不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侠号的牛筋绳。
于是,各自发力一挣,绳索顿时断裂,三个恢复自由,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脚,牛下花扑到窗口边,呼延乐趴在地上看床底,赤坦旦飘身移到厢房中的书柜处;三个人的动作体现出三个人的性格,呼延乐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牛下花遇事较为冲动,赤坦旦爱占小便宜。
呼延乐趴地上看床底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埋伏,牛下花扑到窗口是想直接砸窗逃跑,赤坦旦翻书则是想看看能不能获得增加体质的好处。看书能够获得“基础属性”,是赤坦旦在琉球岛获得边不负武学时才知道的,沈宇逸都没有提到过,而此时见呼延乐与牛下花的动作,赤坦旦也明白,这两个家伙显然也不清楚这一点。
把书柜上的书都翻了一遍,还真的有意外收获,一本名为“奇剑传”的书,给赤坦旦提供了5点“基础属性”的强化,喜得赤坦旦咧嘴直笑。他在笑的时候,牛下花己经砸碎窗口跳了出去,而呼延乐则从床底拉出一个箱了,同样也在咧嘴笑。
然后,牛下花尖叫的重新跳进房间内,而赤坦旦与呼延乐也发出尖叫,厢子内居然是具尸体,还是具赤果果的女尸。
“中计啦!”三个家伙对视一眼后齐声喊道。
“抓淫贼,抓淫贼啊!”
“咣咣咣。”
房间外满是呐喊之声。
“轰……”,瓦片纷飞,三个人一起攻击打碎屋顶后腾跃而出,不待他们站稳,四面八方皆是箭矢飞来;三人大叫一声,空中拧腰一转,极为狼狈的落在屋顶,由于力度没有掌握好,三人的脚踏破瓦片陷在了里面。
好在没有直接掉回屋子里,拔出腿后,施展轻功在屋顶上连滚带爬的避开弓箭,下方传来一声嚎哭,“女儿啊!千刀万剐的淫贼,杀了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
“尼玛,幕轻帘这婆娘居然如此谄害我们。”牛下花愤怒的吼道。
呼延乐的侠号是连屠数十个百姓的满门得来的,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被安上一个“淫贼”罪名;听到牛下花在吼,一把扯他朝左边移动一边骂道:“吼个球啊,赶紧逃吧。”
“当当当”,赤坦旦甩出一轮圆剑单招,将飞来的箭全部击挡后,抬眼四周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三人己是在一处城池内,抬眼过去皆是高低不一的屋顶,而在他所处的位置周围,起码有将近上千名的弓箭手。
同时,还有更多的正规军正朝四周包围,这说明下面那具女尸的身份不低,搞不好就是此城城主的女儿;杀城主女儿的事情,赤坦旦也不是没有做过,但他杀的时候都是做了很多事前准备,所以,每次都能够安然的逃离。
可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都不知道让事前爱做准备的赤坦旦有些慌乱;好在他己经不是一只菜鸟,勉强按下慌乱的情绪,再次击飞箭矢,朝旁边正乱吼乱叫的两个家伙说道:“下街,不要在上面当靶子。”
三人挑了个空档跳下街,街道中己是满是士兵,三人撕杀一阵后负了不同程序的轻伤,再次逃出重围,撞破一家关了门的客栈大门,窜入客栈后巷中;由于地形不熟,三人也不敢跑得太快,这使得他们再次被围堵起来。
“咯咯咯”,高亢的鸡鸣之声从城中南面传来,赤坦旦精神顿时一震,之前晕迷时,没有及时招呼殇公鸡,幸好殇公鸡会自动寻主;现在危难之际,殇公鸡出现救主,以声音引导赤坦旦三人避开重兵防守的街巷,离开那些死胡同,一路打打杀杀的到达城南位置。
城南,一棵露天大树下,赤坦旦三人躲在茂密的树干中,屏住气息;树下来来往往皆是杀气腾腾的正规兵。由于三人奔逃而来时,并没有被人注意到,所以城南的士兵也没有料到三人己躲到树上,只是在附近街道不断的巡逻。
天色渐渐暗下来,三人大为欢喜,这游戏的白天有时很长有时很短,没有规律可掌握,有时候大家希望白天可偏偏黑夜来得快,有时候喜欢黑夜,可夜就是不降临。此时天黑,对三人来说自然是极好,逃不逃得出城另说,至少要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事情,然后才能订出计划。
只是这棵树的位置就是大街边,滑下树的话会发出动静,牛下花与呼延乐又有些纠结此树太显眼;赤坦旦却让他们暂且不要动,他有办法。赤坦旦的神秘整个江湖都知道,两人也就不再嘀咕,静静的等待。
殇公鸡并没躲在树上,它就趴在一家民宅的屋顶,士兵们自然不会去注意一只公鸡,随着夜的降临,搜索虽在继续,紧张的士兵们却有些松懈下来,偶尔也会交谈几句;他们交谈时也是会注意四周的,但不会去赶一只偷听的公鸡,殇公鸡换了几个地方偷听消息,它此时是被赤坦旦掌握的,否则就算得到消息,回来一比划岂不是被巡逻队给发现?
上限是一百米,赤坦旦能够收听到的消息并不大,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赤坦旦把听到的消息告诉牛下花与呼延乐,三个推测,分析一番后,得出一个大概的故事。
这是后川郡国的一处城池,名为“度城”,属于后川郡国的“巴州”,位于巴州西北位置,离“固城”较近。度城的城主名为“周始起”,他是后川国主孟知详的嫡系大将,有三子一女,此女是周始起的掌上名珠,今年才14岁。
后川郡国有个著名的江湖淫侠名为“韦纸兵”,这家伙是玄字号修为,出去采花的时候,喜欢给被采的花发贴子,说他会在几时几刻潜入采花;周始起的女儿也不知如何,被韦纸兵给看中,三天前下贴要来采花,周始起自然是紧张的很,布下重兵搜捕韦纸兵。
韦纸兵到底有没有采了周家女的花蕊,三个人就不是很清楚,总之,他们醒来时出现的房间,并非是周家明珠的房间,而是一个偏厢。
周始起在女儿屋外布下重重戒备,却没料到韦纸兵手段高超,悄无声息的掠走其女,等周始启发现后,就有一柄飞镖到达他面前,告诉在周宅哪个偏厢有他的女儿,周始起到达偏厢外时,正是三个倒霉蛋挣断绳子四处查探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说啦。
“这事情太让人摸不着头脑,幕轻帘就算再恨牛下花的嘴臭,也不可能杀死一名女童来谄害我们,她可是天下扬名的粉泪观音,正派玉女,这种手段使出来,她可是会被正道追杀的。”呼延乐低声说道。
“肯定是她在转移我们的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赤坦旦推测道。
“没有任务提示,说明这不是任务,太棘手了。”牛下花恨恨的说道。
若是任务的话,完成之后,事情就会靠一段落,象赤坦旦做的战争任务,虽然得罪很多人,但只要任务成功,这些仇人就不会满天下的追杀他或是派人刺杀他;可若是赤坦旦在行走天下时,随意乱杀人,结下的仇怨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追杀赤坦旦。
正因为如此,牛下花才会说事情很棘手,若是他们没有解除这段仇怨,周始起就会做出疯狂的报复行为;现在比较幸运的是,三个人一直蒙着脸,他们当时是在劫镖,然后被幕轻帘击伤晕迷,而幕轻帘并没有取下他们的黑巾,所以,三个人倒是不担心被画像通缉。
问题是,幸运是不是真的,若是谄害他们的人故意不取下黑巾,而是在关键时候暴露他们的身份,那么,结果也是没有区别的,周始起将会疯狂追杀他们;这种疯狂追杀并不会因为玩家死亡复活而消除,只在他们还在玩游戏,周始起还活在游戏内,仇恨会一直持续,所以,屠灭满门这种事情才会一直发生。
“我们在后川郡国并没有得罪人,就算偷袭孟得功,劫了柳家镖局的镖,一切都是在蒙面的情况下进行的,我们的武学都是来自数百年前的传承,现在能够凭武学认出来的,也只有少部分人,而就算他们认出我们的武学,我们又没四处宣扬自己是哪个大唐前辈的传人,想来也不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
“幕轻帘是知道我们三个是谁的,而幕轻帘又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谄害我们,那么,问题复杂了,究竟是有人想谄害我们,还是我们仅仅是因为跟幕轻帘在一起,而受到波及。”赤坦旦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想谄害幕轻帘,而拿我们当棋子?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呼延乐一脸迷惑的问道。
赤坦旦摇摇头,若是能知道有什么意义,那么迷题就会解开,正是因为不知,事情才显得有些复杂;仅凭现在得到的情报,根本无法得出答案,而继续这样躲着,也不是个办法。三个商量之后,趁着士兵换防的空档,从大树上溜了下来,有神秘的赤坦旦引路,避开无数的明暗梢,顺顺利利的接近到城墙附近。
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等天明时看看能不能混出城去,三个人无聊又开始分析起事情,可惜分来析去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一起躺在草垛上看星星,感叹人生是如此悲催,生命是如此晃荡。
天色渐明,己有往来商旅开始到达城门处等待,游戏内的城门一般并不关闭,除非发生战争或是特大事件;度城的城主女儿被奸/杀,自然是特大事件,所以,度城早早就关闭城门。但城门不能一直关闭,否则影响很多事情,就算周始起是城主,也需要照顾到城内各大富人的利益,关几个时辰还可以,关个几天就会引起众怒。
周始起的父爱能量爆发,丝毫不顾城内富人阶层的抗议,仍然选择紧闭城门,军队是掌握在城主手中,富人们虽然愤怒却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离开城主府;城门不开,让三个想混出城的玩家大感不安,他们必须在第一时间离开城池,否则周始起调出大军搜捕,他们就算有神秘赤坦旦相助,被搜出来也是时间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