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秋收以来,连续二十多天的辛苦忙碌,终于将百姓一年的辛苦归仓。
而李阳为了防止轲比能三十余万的骑兵寇边,采取了坚壁清野的战术,将各村的百姓,全部归拢到城中驻扎,留在外面的只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房子而已,各县的城池中,也是人满为患。
李阳坐在太守府中,对着各级文武道:“轲比能的大军已经开拔,不日就会抵达边境,各城池需当做好防守准备,坚守城池,一定要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全。”
“诺”
而此时,郭嘉道:“主公,虽说轲比能有三十余万的骑兵,但不一定就会全部投入到并州,更何况,幽州的公孙瓒也是轲比能对付的主要目标,我们和他们也算是有所来往,他还不至于将兵力压到这里,就算来了,我们也不一定惧怕他,不如我们在坚守城池防御的同时,派出一些人马,在黄河边上安营扎寨!”
李阳一听问道:“军师此话怎讲?”
郭嘉道:“鲜卑骑兵要想进攻雁门,朔方,云中,他就必须要度过黄河,而黄河就是拒鲜卑奇兵的最好屏障,他若绕开驻扎在黄河边上的军队,就必须做好腹背受敌的准备!若是他不渡黄河,攻打幽州,咱们既可以坐视不理,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轲比能致命一击。”
李阳一听道:“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轲比能将全部的兵力压到黄河边上,来对付我们,驻扎在黄河边上的队伍难免会损失惨重!”
郭嘉微微一笑道:“主公,如果轲比能将所有的兵力压到黄河边上,他还要防备公孙瓒的队伍,给他致命的一击!何况,我们还有近三十万的将士作为后援,真要如此的话,恐怕鲜卑的三十万将士将黄河填平,也不见得能够过得来黄河,骑兵虽说厉害,但不可能在黄河上奔驰吧!”
李阳一听问道:“可是,公孙瓒不会支援我们,丁原更不会支援我们!”
郭嘉道:“主公所言甚是,他们不但不会支援我们,还会坐收渔翁之利,不过这也没关系,因为轲比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将近两百万的百姓,随便拉几十万青壮也不是什么难题!”
李阳一听道:“军师所说不无道理,不冒险,怎么可能会有胜利,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我们有将近两百万的百姓作为后盾,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如果据黄河之险而守,三十万的鲜卑铁骑,就准备做黄河里的水鬼吧!不知应该派谁去黄河边驻守?”
说实话,李阳不是受过训练的的人,对于打仗,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靠着山洞中疯博士留下的一些兵书,之计研读所学,比起郭嘉这样的专业人士,差的不知有多远。
郭嘉听完李阳的豪言壮语,也是一阵的热血沸腾,稳了稳情绪,郭嘉道:“程昱去了云中助子龙和魏延,徐庶去了朔方助高顺将军,更何况还有贾诩和田丰坐镇,雁门也需要人马驻守,张辽将军镇守雁门,城中留下荀攸先生和杜伯侯,能够去黄河便的也只有我了!”
李阳看着堂上的将领道:“这样吧!我和军师一同前往,驻守在黄河岸边!”
这时,大堂上的将领都纷纷抱拳道:“主公,万万不可,还是我们去吧!”
李阳道:“无妨,我不会坐视兄弟们拼命,我却躲在安乐窝,总是血染黄沙,我也会陪着兄弟们!”
李阳的话一出,也没有人在阻拦,都被李阳的话感动不已,纷纷出列请战。
李阳用手压了压道:“雁门总兵力不过十万人,而且还分散在了各县一部分,还要留下兵力驻守,此去最多只带三万人!”
郭嘉道:“多带锣鼓帐篷,多插旌旗,多安营寨,给鲜卑人一种有数十万大军的视觉!”
李阳听完后点点头道:“庞德,管亥,廖化,典韦,颜良,随军出征,安营黄河岸边!”
“诺”
李阳继续道:“太史慈,黄忠,你们留在雁门,随时准备支援其他各地!”
“诺”
这时,罗小虎等人出列道:“主公,那我们呢?”
李阳道:“你们是我的护卫,当然是随我一同前往!”
“诺”
看着眼前的将领,李阳心道:“张颌,徐晃,高览,魏延等将领镇守在其他地方,能动用的就这些人,看来还是自己的人手太少啊!什么时候才能像演义中的曹操一样战将上前员,谋士如云啊!”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卑职既不是护卫,也不随军出征,更没有安排在那里守城,不知卑职要做什么?”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到,陈叔至。
其实,也不是李阳忘记了陈到,只是陈到刚来,他还没想好怎么安排陈到。
不过既然陈到已经开口,李阳也就只能安排了,如此千载难逢,力抗外敌的战役,若是不给那个将领安排任务,恐怕会寒了心,所以只能安排了!
李阳微微一笑道:“不是不给叔至安排,而是叔至刚到雁门,对于雁门军中的一些事宜还不是多熟悉,这样吧!你就和庞德一起统领警卫营,一同护卫中军!”
“得令”
陈到听到李阳的安排,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护卫中军,那可是多大的信任,之前他只想着能够随军同行,充当一个马前卒,凭借自己的武艺,在疆场上建功立业,谁曾想居然是这么重要的一个职务,这能不让他高兴吗?
安排完,李阳对着众人道:“都下去准备,我们当快些出发,在轲比能抵达黄河的时候,扎好营寨,不然被他发现我们兵力薄弱,恐怕就难办了!”
“诺”
李阳在这里忙的不可开交,可是远在冀州的巨鹿郡,周仓等人也终于抵达了钜鹿。
一百人分散进了钜鹿城,都住在了离太守府不远的一家车马店中。
一路上,周仓也从司马秀兰的口中得知了,来传旨的太监,总共有四十余人,全部住在了太守府,而且还将司马直的家眷全部困在了后堂之中。
司马直为官清廉,只是人有点胆小,自从司马直到了钜鹿以来,都未曾娶过小妾或者买个仆役,后堂中,不过是司马秀兰的母亲,两个弟弟,还有一个老佣人,是跟随司马直多年的一个家奴。
车马店,周仓和司马秀兰住在了一个可以从窗户,远远就能看见太守府的房间。
透过窗户的缝隙,周仓和司马秀兰向着太守府望去。
片刻后,周仓道:“司马姑娘,太守府好像防守过于严密,这要是想救出你的家人,有点难啊!”
司马秀兰一听,抓住周仓的胳膊小声哭泣道:“呜呜呜......周大哥,求求你,一定救出娘和两个弟弟,还有仓伯,只要救出他们,奴家就答应嫁给你!”
周仓听完司马秀兰的话道:“司马姑娘,我是喜欢你,但我周仓绝不会乘人之危,司马姑娘的心思我周仓明白,我知道你中意的是主公,但是,主公派我来,是为了给你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我周仓不会强迫司马姑娘,我相信,总有一天,滴水也会穿石。”
司马秀兰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周仓道:“原......原来周大哥都知道了!不是奴家不喜欢周大哥,反而周大哥人很好,是个实诚人,只是,奴家在看到李侯爷第一眼的时候,就......只是一时间忘不了而已!”
叹息一声,司马秀兰道:“奴家知道,以奴家的出身,根本配不上李侯爷,可奴家就是放不下而已!”
周仓听完叹息道:“你知道吗?大夫人,三夫人,都是救过主公命的人,他们的出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子,主公不是那种看重出身的人,二夫人,那是主公误打误撞,才走到了一起,两人日久生情,主公醉酒后......”
顿了顿,周仓继续道:“主公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也不是只看重出身的人,但是,主公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怕女人,每次主公见到四夫人的时候,都是巴不得赶紧溜掉,随着两人一起时间久了,才订了亲,就那,他们还定了个四年之约!若是你没有和主公长期在一起的机会,你们走到一起难!”
就周仓这话,要是李阳在面前,不揣周仓两脚才怪,肯定会说:“谁他娘说小爷怕女人了!”
司马秀兰摇摇头,哭泣道:“周大哥......别说了,奴家现在好乱,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好吗!”
周仓道:“好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想和主公在一起,必学自己抓住机会!行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救出你的家人!”
司马秀兰,俏脸之上,挂满了泪珠,对着周仓点点头!
周仓对着司马秀兰道:“司马姑娘,你先在此等候,我去看看兄弟们,切记不可乱跑,万一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说完后,向着屋外走去,准备召集一百的警卫营将士,商议救援之事,可是周仓唯一没告诉司马秀兰的是,李阳让周仓将所有的太监诛杀殆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