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黄昏,寒风刺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车马店中,李阳等人看着中年汉子的豪饮,别说李阳等人,就连来来往往的人群客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中年汉子。
望着正在豪饮的中年汉子,李阳心道:“这还是喝酒吗?就算那全部都是水,他这肚子怎么这么能装?三壶酒下肚,居然还觉得不怎么够。”
李阳也有些好奇,此人酒量到底有多大?
于是对着掌柜一挥手道:“掌柜的,在上两壶酒。”
卖酒的又岂会怕多喝,听到了李阳的话,掌柜的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端上来两壶酒。
当掌柜端上两壶酒来的时候,见到中年汉子已经喝空了好几壶,也是有些吃惊不已。
掌柜对着中年汉子道:“行了酒鬼少喝点,你这样喝下去,对你身体无一丝的益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样?”
听到掌柜的话,酒鬼什么都没说,只是,抓起掌柜手中的酒壶
,一边儿喝,一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酒鬼哭泣的样子,白豹站起身来,指着酒鬼骂道:“你这厮,喝了几樽酒,就跟娘们儿似的哭泣,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谁知白豹不说还好,可是白豹这么一说,酒鬼哭泣得更加厉害。
正当白豹要开口的时候,掌柜却是叹息一声道:“今天客爷也有所不知,他之所以如此伤心,也是有故事的。”
这时李阳有些疑惑的问道:“哦……不知发生了何事?能让一个如此的汉子会整日的萎靡不振?”
掌柜叹息了一声,向着外面望去,双目也微微的有些失神,叹息道:“唉,他的事情还需要从半年前说起,有一个小部落的匈奴人,200多个骑兵,洗劫了他们村庄,全村老少300余口,全部惨死在匈奴人的铁蹄之下,光他们家就死了七口人,只有他的妻子抱着小儿子,躲在茅坑之中,才侥幸逃过一劫。”
听到这里,李阳问道:“堂堂一个大男人,有如此血仇不去报,却在这里哭哭啼啼萎靡不振,有何面目在人前丢人现眼。”
掌柜却是摇摇头道:“这位客人您有所不知,当时他不在家中,等他回来发现血案之后,一人连夜复仇,将数百人的小部落屠戮殆尽。”
听完了掌柜的话,李阳对着酒鬼一抱拳道:“这位兄台,方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兄台莫要见怪。”
酒鬼什么也没有说,在听到李阳的话后,只是摇了摇头,依旧猛灌着浊酒。
李阳看着神情低落之极的酒鬼,叹息一声,摇摇头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仇吗?你最起码还有妻子和儿子。但是我呢!我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还不是照样得活下去。”
顿了顿,李阳眼角也有些湿润,抬头望了望屋顶,继续道:“若是你还是个男人,那就必须振作起来,纵然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妻子和儿子想想,若是长期以往这样下去,难道你就让他们也和你一样的活着吗?”
听到李阳的话,酒鬼也是微微的一停顿,看了看李阳,暴吼一声。
“啊”
等一个就地十八滚,站立起来,脚步虚浮,摇摇晃晃,拳*加,在堂中打起了拳脚。
只见酒鬼拳风呼啸,引起了无数客人的喝彩,直到一套拳法打完,酒壶中的酒水,却是一滴未洒。
看着酒鬼李阳心道:“这小子,不愧为,一个人就能屠杀匈奴人一个小部落,拳脚功夫还真是不简单,光这套形醉意不醉的拳法,一般人就做不到。”
想到这儿,李阳再次起了爱才的念头,对着摇摇晃晃中的酒鬼一抱拳道:“兄台,以你这身手足可以为妻儿谋一份安逸的生活,不如你以后就给我做一个待为吧!”
听完李阳的话,酒鬼上眼皮和下眼皮来回的打架,有些昏昏沉沉,脚步虚浮,一摇一晃的走到李阳跟前,对着李阳道:“这位小哥,不是我不想谋份前程,而是纵观天下,都只不过是一些争名逐利之辈,又有几个是管老百姓死活的。”
李阳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知在下算不算争名逐利之辈?”
酒鬼摇头苦笑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只不过萍水相逢,我又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争名逐利之辈。”
酒鬼的话立刻引起了李阳手下几人的不满,刚想站起身反驳却被李阳压制了下来。
李阳也不在意酒鬼的言语,只是微微一笑,对着酒鬼一抱拳道:“不知怎样的人才值得你追随?”
酒鬼摇摇晃晃的笑道:“武力必须让我心服口服,还必须要心系百姓为民着想,这样的人才值得我死心塌地追随,不然,纵是老死于乡野,我也不会投靠任何人。”
听到酒鬼的话,李阳也是豪气顿生,抓起桌上的一壶浊酒,也好豪饮了起来。
而白家四兄妹,秦飞扬,罗小虎等人,看着豪饮中的李阳,都纷纷担忧道:“主……主公”
当李阳将一壶浊酒饮尽之后,脸上醉意朦胧,腿走八卦,跌跌撞撞,摇摇摆摆,形醉意不醉,拳醉心不醉。
一边打着拳,一边嘴里喃喃道:“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斤。”
“铁拐李旋争膝撞醉还真”
“汉钟离醉步抱埕兜心顶”
“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
“韩湘子擒腕擎胸醉吹箫”
“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
“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
“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
李阳将后世的醉八仙招式运用在了其中,招式中,其中蕴含了八卦五行之法,每一招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攻守兼备,看着在场的人都是唏嘘不已。
罗小虎上前扶住醉眼朦胧的李阳,跪坐在了草席之上。
而酒鬼也渐渐的回过神儿来,摇摇晃晃走到李阳的跟前,对着李阳道:“小哥这套拳法的确高明,但不知是何人所创,而其中的,吕洞宾,铁拐李,韩湘子……又是何人?怎么未曾听说过?”
此刻的李阳也有些醉意朦胧,含含糊糊道:“拳法谁创的我不知道!吕洞宾他们是八个神仙,此拳法名曰:醉八仙”
酒鬼嘴里喃喃道:“醉八仙……”
嘀咕了半天,酒鬼对着李阳问道:“不知小哥高姓大名?如此拳法,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可是当酒鬼正在说着的时候,李阳却已经打起了呼噜。
酒鬼尴尬的一笑,对着李阳身旁的罗小虎道:“这位小哥,不知你家公子高姓大名?”
罗小虎对着酒鬼道:“切,告诉你也无妨,我家公子乃是雁门太守,朔方太守,雁门侯,文侯飞将军,镇北将军,平贼将军,姓李名阳,字鹏举。”
说完后,便扶着李阳回了房间。
楼下酒鬼,掌柜,还有一众客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酒鬼有些失神的望着渐渐离去的李阳等人心道:“他就是纵横黄巾无敌手,活捉张角,金城城下以骑兵攻城,迫使北宫伯玉溃逃,使雁门朔方两郡一百多万百姓衣食无忧的李阳?”
而此时的李阳,晕晕乎乎就被送进了李嫂的房间。
李嫂看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李阳,有些担忧地上前扶住李阳,问罗小虎道:“怎么回来这么多酒?”
罗小虎等人有些尴尬的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那个”
这个那个了半天以后,便退出了房间。
李嫂看着躺在床上的李阳,己经一张床占去了一大半。
于是对着妮子道:“妮子,你去告诉娘亲,就说爹爹喝醉了,在我们这里,今晚你先住你娘亲那里”
“哦”
妮子看了看李嫂,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阳,有些疑惑地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屋里点起了油灯,随着灯芯“噼啪噼啪”燃烧发出的响声。
微弱的灯光下,李嫂坐在床头,灯光照耀之下,是那么的诱人。
床头前坐着的李嫂,静静地望着李阳,时不时用小指将垂在眼角的一缕流海,勾在了耳朵背后。
微弱的灯光下,李嫂的举动,为她增添了无数的色彩,使其多了一分诱人之感。
不知不觉中,李嫂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直到半夜,油灯燃尽,似醒非醒的李阳,在一片漆黑中感觉胸口上枕着一个人。
也不知道是谁,脑袋有些发懵的李阳,用手渐渐地摸了过去。
李阳的魔爪,一寸寸抚摸着李嫂的娇躯,直到抚摸在李嫂的脸颊上,也没摸出是谁。
不知不觉中,李阳的魔爪伸进了李嫂的胸口,将李嫂的肚兜抓了出来!
随着李阳的魔抓深入,李嫂又惊又怕,小心脏砰砰直跳,气喘吁吁,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任其魔爪上下的游走。
直到最后,李嫂被李阳的魔爪无情的抓进被窝之中。
此处省略一万字,各位兄弟姐妹自由发挥想象。
次日,一缕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照射进来。
李阳眯着眼睛揉了揉,微微的睁开眼睛,感觉到手臂的麻木,向着身旁望去。
只见李嫂,一丝不挂的蜷缩在李阳的怀中,露出洁白的皮肤,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诱人之极。
李阳伸手抚摸了一下李洁白的皮肤。
感受到了李阳的抚摸,李嫂睁开眼睛用水旺旺的大眼睛望向李阳。
李阳看了看李嫂道:“对不起……”
李嫂伸出手指,堵在了李阳的嘴边道:“什么都不说了,奴家帮你更衣!”
李阳也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当李阳忙碌老半天,穿戴整齐,走出屋门时。
刚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酒鬼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和一个少妇,衣衫破烂的跪在自己的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