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战马的替换,攻城的速度再次提升了一大截,毕竟战马来回奔波,体力消耗也是相当大的,人,铠甲,沙袋的负重,全部落在马匹的身上。
突然间有了一万匹战马的替换,速度当然提升了起来!
而李阳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将桌子搬到了阵前,一边饮酒,一边观察着战阵之上的一切。
李阳的举动,却是看的平叛的各路人马羡慕不已。
李阳手中的一万匹战马,也引起了各路太守将军的注意。
就在李阳观敌瞭阵的时候,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其实要说是不速之客,也不是这样一回事,曾经李阳也曾见过几次,只是没有深交而已。
此人正是幽州太守,白马将军公孙瓒。
公孙瓒不算是多强壮的身材,额下三寸的胡须,身穿一身的亮银甲,大老远就“哈哈哈”大笑着,对李阳一抱拳道:“哈哈哈,李侯爷好雅兴。”
李阳听到说话声,望向了公孙瓒心道:“咦!这公孙瓒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到了我的军营?似乎我们没什么交情啊!”
看着渐渐近前的公孙瓒,李阳站起身一抱拳道:“原来是白马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有何指教?”
公孙瓒听到李阳的话,微微一愣心道:“这......怎么这么直接?”
公孙瓒见李阳如此直接,没有一点的含蓄,也不再不拐弯抹角,之前想好的一切,都没有派上用场,不过这也让公孙瓒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公孙瓒微微的失神片刻,转而“呵呵”一笑道:“侯爷果然爽快,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李阳微微一笑道:“将军但说无妨!”
公孙瓒坐在了小土包上,望着渐渐填起来的麻袋道路,公孙瓒道:“侯爷,如今你只有一千人,这一万匹战马,想要送到雁门,一路上人手不足,难度太大,不如侯爷将战马卖给我,用财帛粮草都可以,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听到公孙瓒的话,李阳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丝的光明,之前只想着要一万匹战马给赵云当聘礼,但是当一万匹战马送到自己的营中的时候,李阳也开始了犯了难。
如今听到公孙瓒如此说,李阳的心思也瞬间活络了起来!
李阳微微一笑对着公孙瓒道:“不知将军是想用财帛还是粮草啊?”
公孙瓒道:“一万匹的战马,不管是粮草还是财帛我都出不起,我只想将一万匹战马中的白马全部买下,价格就以百金的价格每匹,不知侯爷一下如何?”
李阳道:“将军,不知财帛什么时候送到我的营中?”
公孙瓒略微尴尬道:“侯爷实不相瞒,此次平叛却是未曾带多少财帛,马匹我先选,等侯爷回到雁门,在派人道幽州来取,不知侯爷一下如何?”
李阳可是知道,那些战马中,白马最少也有两千多,每匹一百金,那可是二十多万金,谁没事干带着二十多万金四处走,那不是有病吗?
想到这,李阳对着周仓道:“你去带公孙将军去挑选战马。”
“诺”
转而,李阳却是对着公孙瓒道:“将军,等选好后,我们签下一份协议,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听到李阳的话,公孙瓒微微的有些不高兴心道:“签协议,这不是不相信我吗?”
但仔细一想,自己和人家没多少交情,人家当然不会放心,想清楚后,公孙瓒苦笑道:“一切就依将军之言”
还没等李阳消停下来,孙坚,韩馥等人都来到了李阳处。
李阳见到几人前来,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用意,有了公孙瓒的例子在前,李阳又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用意。
当几人将来意诉说之后,李阳却是微微的一笑道:“各位将军,战马可以卖给你们,只是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粮草,财帛,你们送来多少,我就卖给你们多少马匹!”
韩馥听完后,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侯爷,我们出来不可能带那么多的财帛,不知侯爷可不可以到钜鹿来取?”
李阳看着韩馥道:“韩将军,与其我千里迢迢在跑到钜鹿去去财帛粮草,我还不如直接将马匹赶回雁门,何必多此一举,你说,是不是?”
看到韩馥有些尴尬的表情,李阳道:“这样吧!你们如果攻破金城缴获到了粮草,财帛,那就按照手中的财帛来买,若是没钱,那就不好意思了!”
众人听到里,都 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人家李阳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此刻就都楞在了当场。
而就在众人尴尬不已的时候,只听远处的金城城头上,北宫伯玉扯开大嗓门喊道:“官军攻城的将领,请到城前一续!”
随着北宫伯玉的话喊完,李阳的重骑兵也将北宫伯玉的的话带给了李阳。
李阳嘴角微微一翘,对着裴元绍道:“备马,我去会一会这个北宫伯玉!”
城头上,北宫伯玉无奈的望着城下一寸寸的被填起,也是一阵的无奈。
可就在此时,北宫伯玉看见远处官军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身穿一身白色书生袍,强壮却不失文雅的身材,帅气却又不失威武的容貌,端坐于一匹枣红色的大宛马上,此人正是李阳。
李阳催马来到了百步之内,望着城头上的叛军,李阳道:“北宫伯玉,我就是攻城的将领,你要见我何事?”
北宫伯玉看着城下俊俏书生般的李阳,和身后端坐于战马之上的几员将领,北宫伯玉道:“能够想出如此办法攻城,而且将骑兵的优势利用的淋漓尽致,可谓是空前绝后,让我佩服不已,但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李阳一副风轻云淡的笑容,对着北宫伯玉道:“雁门太守,朔方太守,镇北将军,平贼将军,雁门侯,李阳,字鹏举!”
听李阳一连串的官职报完,北宫伯玉眉头紧锁,喃喃道:“原来是他?看来是天不助我,败在此人手里,倒是不冤。”
想到这里,北宫伯玉望向城下的李阳道:“原来是曾经在曲阳城下,与天公将军张角挑灯夜战,使得张角败北的雁门侯,难怪这打仗的招层出不穷,这倒是让我佩服不已,虽说李侯爷英雄盖世,但是,如果让侯爷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威胁,所以,今天你必须得死!”
李阳听到了北宫伯玉的话“哈哈哈”大笑道:“北宫伯玉,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想要小爷死,恐怕你还不够格,纵观天下豪杰,让我担忧的人倒是不少,可是,你北宫伯玉却是不再其中,今天小爷就站在这里,看你有何本事杀我!”
北宫伯玉也“哈哈哈”大笑道:“如此近的距离,你居然连盔甲都不穿戴,莫不是以为我羌胡儿郎不善射吗?”
还没说完就举起手中的三石强弓,将弓拉了个满圆,随着弓弦的响动,利箭划破空气。
“咻”
一声羽箭破空的声音响起,箭矢如同流星般飞向了李阳的咽喉。
李阳身后的众将领,看见箭矢已经接近了李阳的咽喉,但是都做不出任何的救援,纷纷担心的喊道:“主公......”
眼看箭矢射在了李阳的咽喉上,都纷纷闭上了眼睛!
就在箭矢离李阳的咽喉只有零点一公分的时候,李阳一把抓住了箭杆之上!
城头上的北宫伯玉里的太远,看到箭矢停留在了李阳的咽喉处,得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李阳好半天居然还是端坐在战马上。
李阳抓住了射向自己的箭矢,一只手从马鞍桥上摘下自己五石的滑轮强弓,嘴角一翘,将箭矢搭在了弓上,对着北宫伯玉道:“我当你有什么操驴的障眼法,原来就是放冷箭,今日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射箭!”
说完后,李阳一拉弓,一口气来了个六箭连珠。
“咻咻咻”
随着一阵的弓弦响动,六支箭矢一字排开射向了城头!
李阳的箭矢并没有去射向城头的叛军,而是射向了城头上叛军的旗帜。
“咔嚓咔嚓”
只见城头上六杆叛军大旗的旗杆拦腰折断,大旗倒在了城头上!
就在叛军和官军目瞪口呆的时候,李阳对着城头上的北宫伯玉道:“北宫伯玉,小爷说过,你还没被小爷放在眼中,本来小爷还不想把你怎么样,既然如此,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偷袭小爷后果会很严重!”
说完后,李阳直接调转马头,离开了叛军羽箭的射程之外,在两百步左右的时候,勒住了战马!
李阳对着赵云道:“子龙,去给我办一捆箭来,今天不让叛军肉痛,我就不信了!”
“诺”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赵云抱着一捆两百支的羽箭,放在了李阳的面前。
北宫伯玉站在城头上,遥遥的看见李阳跟前的一捆箭和李阳手里的弓“哈哈哈”笑道:“这小子疯了吧!两百步开外射箭,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我看错了?”
而李阳却是将一捆的羽箭打开,裴元绍和罗小虎每人捧起了半捆羽箭站在了李阳的身旁。
李阳一只脚蹬在一个沙袋上,双腿蹬成一个弓步,抓起一支箭矢,打在了合金滑轮强弓上,对准了城头的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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