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测的不错,但是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位高家少主决定家族依附花家,但是却被花千语给拒绝了!
“多谢。”花千语微微挑眉,星眸浅浅笑。
“虽然你并不需要。”高明冲看花千语的星眸,心头忽然一动,瞬间有了新的想法。
第二轮第一场的比试,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整个比试甚至没有动招,只维持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高明冲就认输。
简直是所有比试中,最不费力的一场了。
“果然是千年家族啊。听到名字,恐怕就有人立刻认输了。”
“嘿嘿,未必吧。其实花家少主还是蛮漂亮的。”
“啊,你的意思是,高家少主看上花家小姐了,认输不过是博美一笑?”
“我可没说啊。”
高空中的皇甫暄听着人群中的讨论,脸色越发的阴沉,丹凤眸锁定在高家少主的身上,久久不散。
伽蓝公子自然也听到了,同情地看一眼皇甫暄难看的脸色,哈哈一笑,促狭:“看吧,自找的吧。”
“要你管!”皇甫暄咬牙切齿,瞪了伽蓝公子一眼。
第二轮第二场,自然的就是姜如殷对唐超然。
第一场的时候,姜如殷原本是想要再看一看花千语的底线,可惜两人居然根本没有打!所以他的希望也落空了,此刻对上唐超然,一股恶气全部都发在了唐超然的身上。
唐超然刚刚站定,却惊觉浑身上下都被一种怪异的力量笼罩上了,压根都没有办法动弹,眸光直射姜如殷,却只见慵懒的佳公子手中华光闪烁,七彩流晕萦绕其上,配合着整个人,格外的契合!
这是……
“灵器!”花千语头皮都要发麻了,刚刚对上还不来得及打,姜如殷就用上了灵器!
这还要如何打?
有见识的人不多,但是这一次州府大比看的人里有不少都是内行,一看就知道这一场比试没有打的必要了。
唐超然有宝器如何,这灵器可是比宝器等级高啊,况且这位姜如殷的功力也不凡,宝物有压倒性的优势,根本就是完胜啊!
唐超然心中叹息了一声,看一眼姜如殷手中的东西,微微扬声,十分干脆:“我认输。”
哗啦的一声,众人热议声阵阵,时而看一眼唐超然,再看一眼姜如殷,再看看花千语,目光热切。
第二轮的比试前所未有的时间短啊。这根本就没有比,完全是压倒性地胜利!
“第三轮要开始了。”
“对啊对啊,好激动,你说姜家对上花家,谁能赢?”
“是啊,姜如殷的宝物看起来很厉害。不过花家千年底蕴,应该宝物也不少吧。”
“这完全已经不是州府大比的水准了啊,这样威力大的宝物……”
第二轮比试结束,唐超然刚刚走下了黄金卷轴台,姜如殷也没有下去,直接高声:“花千语,轮到你我比试了!”
声音波荡范围极大,一时间城墙之上的百姓都觉得脑袋嗡嗡的,耳朵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身体差点摇晃到摔下去!
好厉害的音波之力!
“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的?”花千语轻笑一声,跃身而起,再一次踏上了黄金卷轴台。
花千语的声音一出,同样有一圈音波缓缓地荡漾出去,而之前因为姜如殷不舒服的人,听了花千语的声音,顿时感觉有一股清泉洗过心头,舒服到了极点,连全身的汗毛都要张开了。
“终于轮到我们了。”姜如殷看对面的女子,星眸浅浅,一如在姑苏的模样,意味深长。
“是啊,这一场比试,却是最后一场的压轴。”花千语也是一笑,仔细看过姜如殷,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明白他的功力深浅,“赢家和输家,就是你我了。”
“我一定是赢家!”姜如殷冷哼了一声,桀骜道。
“可惜我不允许。”花千语淡淡一笑,意有别指,“否则我怎么回去见人?”
“那既然如此,那就一战吧!”姜如殷的身体陡然越空而起,双手合住然后积攒了内劲猛然推出……
一股浩大磅礴的内力而出,花千语眸光微凝,同时调动了体内的内劲集中在掌内,这动作几乎同姜如殷同步,‘轰’的一声,两人内力对冲,爆炸!
姜如殷内劲最少都是七品,而花千语虽然不过五品而已,但是因为粉碎功法的磨砺,此刻坚实程度连姜如殷都比不上,轰然的一声炸响之后,连最近的金陵城墙都低低地震动了。
城墙上的百姓骇然,有人甚至差点摔了下去,惊恐地看着比试的两人,惊惧不已!
这才第一招而已,就有如此威势?
那接下来可是要如何是好?
阳昊严肃着神情,立刻吩咐下去,遣散城墙上观赛的百姓,否则不用比赛结束,都要牵连不少无辜的百姓了。作为州府大人他可不能袖手旁观!
很快地有人帮助城墙上的百姓撤离,百姓们也不是傻瓜,不能为了看比赛送了自己的小命不是,纷纷回到城内,静静地等候着最后的结局。
很快地黄金卷轴台上已经杳然无人,除了隐藏在各处的高手们,还有城墙上少数几个家族的高手们,毫不畏惧地观看比赛。
但是阳昊也为了安全起见,动手在城楼外加了一层防护。
当第一招对决轰鸣的时候,金陵城内一处客栈的三层里,就着窗口,刚好可以看到黄金卷轴台上的比试。窗户里一共有两人,一人容貌普通胸中丘壑在,赫然就是诸葛天机,而另一人脸上有微微的兴奋,一身锦绣华衣,自然就是四皇子皇甫昭了。
皇甫昭哈哈一笑,心里畅快极了:“等了三天,终于等到这一场比试了。哈哈,希望姜如殷不要让本殿失望啊。”
想来皇甫昭对于姜如殷是期望很大的,不然也不会观看他的比试。但是皇甫昭真正看重的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侧头听着之前的那一招炸响,诸葛天机却微微凝眸,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紧,似是有些不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