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花思袂和花思禾两个兄弟,两兄弟修炼的方法有些特别,两人内劲互相转换,同时修炼,所以突破也是同时的,由三品初入期直接爆发到了三品突破期,但是这样还不够,竟然硬生生地又突破到了四品初入期!
花千隐陡然睁开双眸,一双清亮的眸中锐光闪烁,双臂猛然冲天,气势如虹……他也突破了!是四品初入期!
花步然和花惊芸的功力是最低的,只有二品突破期,此刻也勉强突破到了三品初入期,两人查探了自身,轻轻地叹息一声,显然对自己的成绩不是很满意。
一干人等统统突破了,反倒是花千麓没有动静,绣翼和花千语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花千麓应该是提升最快的啊,怎么会半天都没有动静呢?
突破的六人欣喜之余,看到花千麓尚且还在运功,纷纷屏息凝神,不敢打搅,时而看一眼花千语和绣翼,时而担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花千语传音问道。
“难道是这丹药对他没用?”绣翼神识扫过花千麓的全身,眉头皱紧。
此刻花家客厅中,萧十七和萧十八应邀而来,同花蒟寒闲谈。姜如殷跨入其内,面色含笑,冲花蒟寒躬身:“花家主好,如殷有礼了。”
花蒟寒点点头:“不必客气,请坐。”
姜如殷道谢之后,目光落在萧十七和萧十八两人身上,一个怔忪:“两位前辈怎么在这里?”
“你能来,我们就不能吗?”萧十八对姜家这小子着实没有好感,没好气道,“我们送了千语丫头几颗丹药,正等着消息呢。”
晴天霹雳!姜如殷咋然一听这句话,惊的不知道说什么的好,恰如此刻,门外传来花千语欣喜的声音:“两位前辈,天光丹果然厉害,刚刚服下就提升了一个阶位!千语代表花家谢过两位了!”
姜如殷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天机公子明明说昨日丢失的灵药,最近就会在姑苏现身,而查看灵药踪迹的方法之一,就是看谁家的子弟们忽然间功力提升,因为丢失的灵月草就有这一项功能!
然,若是那人当真指点其中,那么必然今日就有消息,也就是说今日一定能够发现有人功力大幅度提升!
姜家昨晚商量了一晚,排除了袁家,将嫌疑人定在了花家!
四皇子和天机公子要找的人十有八九是在花家的,哪怕是不在也一定和花家有关系,所以他才在一大早立刻送上拜帖前来查探。但是眼前这是怎么回事……花家子弟们功力提升是没错,可是用的却是神秘零界高手所赠的天光丹?
难道连天机公子都算错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天机公子是从来不会算错的!而且这提升功力的事情,应该是要多方掩藏的,毕竟方法不见光,可是花千语却明目张胆地告诉他:他们功力提升了!
难道姜家的怀疑错了,昨晚盗窃的事情根本和花家无关?
但是……
“哈哈,你这个丫头,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拿了老夫那么多天光丹,哼哼,记住了,天光丹最多只能用两颗,再多就有反作用了。”萧十七笑眯眯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不知道有多少,话里话外很为花千语着想,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亲戚呢。
“没错,十七哥的天光丹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的天光丹可只可以用一颗,但是十七哥的却可以用两颗。”萧十八此刻对花千语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姜如殷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三人侃侃而谈,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惹得他心里不快极了。但是比这更重要的是,那些灵药的下落!那珍贵程度可是比天光丹什么的大多了!
花蒟寒眼角的余光扫过姜如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口道:“对了,如殷啊,最近不是在准备州府大比吗?老夫记得你也是姜家参赛者之一啊,怎么有空来花家坐坐?”
姜如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花爷爷,修炼在于平时,不在于一时一刻,况且这次如殷来,是通知千语妹妹一件事。”
花千语挑眉,目光转移到了姜如殷的身上。
花蒟寒微微惊讶:“哦?”
“五天以后,也就是州府大比的前三天,余姚郡冷家,无锡郡夜家,还有三河郡甄家,要来挑战花家。”姜如殷一字一句,口气温和,但是这消息却是惊人。
“难得你有心了,提前来通知。”花蒟寒微微想了想,随意一笑,“这几家从来就不太安分,看来这次又是对州府大比势在必得了。”
一个又字,将姜如殷的心思从天空拍到了地面,他脸色一僵,随即附和道:“是啊,徐州大比十五年一次,比的就是家族中后辈之能,花家卫冕冠军久已,其他家里自认为这些年发展不错,当然要来挑战一下了。”
“可惜再怎样挑战,恐怕他们还是和冠军无望的。”花蒟寒冷哼一声,似是不在意,可是却言语中铮铮自信,意有所指,“花家不是谁想要撼动就可以撼动的了的!”
姜如殷顿时觉得冷汗涔涔,心中暗道:花蒟寒果然是老谋深算,短短的几句话不但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同样也警告了他!他的意思是,莫说那几家跳梁小丑花家不放在眼里,哪怕是姜家凭着四皇子也不过尔耳!
可事实上花家已经落败成这个样子了。他凭什么有这个自信?难道花家还有外人不知道的依仗不成?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可要从长计议了。
蓦地他想起了天机公子说的那几个字:“花家,不简单哪。”
“当然,在姑苏三家之中,花家可是老大哥啊。”姜如殷不自然地一笑,脸上浮现出崇敬,“家父经常说,要如殷以花爷爷为楷模,学到您的一些皮毛,也足以壮大姜家了。”
“听说,姜家昨晚失窃了?丢了不少好东西?”花蒟寒听这些话都腻味了,神色清朗,放下手中的茶杯,殷殷叹息,“这可不好啊,不是自己的东西莫要,自己的东西才能守得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