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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3章 她是我的药(1)

嫡妻难惹 柠檬笑 2548 2024-11-16 06:25

  “夫人请说。”明净垂眸回道。

  慕梓烟抬手将手中一早准备好的纸条递给了他。

  明净双手接过,待看罢之后,露出一抹惊讶。

  慕梓烟淡淡地挑眉,“难道不成?”

  “弟子明白。”明净连忙收起那纸条,恭敬地应道。

  慕梓烟却抬起手,“拿来。”

  明净无奈地将那纸条又重新递回给慕梓烟,“夫人,弟子自是不会说出去的。”

  “以防万一。”慕梓烟淡淡道,接着便拿过纸条,手腕一动,那纸条便化成了粉末。

  待她转身离去,明净却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轩辕烨并未歇息,只是咳嗽几声,便见明净前来。

  “门主。”明净走上前去,恭敬地行礼。

  “她寻你做什么?”轩辕烨淡淡道。

  明净只是垂眸道,“并未说什么,只是提起您的病情。”

  “是吗?”轩辕烨那红唇此刻却透着几分地苍白,雪白的锦袍铺散在软榻上,他只是斜靠着,眉目间染上迷人风情,不过瞧着倒是有些哀伤。

  “是。”明净低声道。

  轩辕烨幽幽地叹了口气,而后摆手道,“你且推下去吧。”

  “是。”明净应道,接着便退了下去。

  轩辕烨掩唇轻咳着,抬眸看着那微微浮动着纱幔,嘴角勾起苦涩地笑意。

  “师父。”慕梓烟见金大夫站在院子里头,正盯着不远处的种的芍药瞧着。

  “只是为了比试?”金大夫转眸看着她问道。

  “是。”慕梓烟垂眸应道,“师父,徒儿并非是那不知分寸之人。”

  “心病还须心药医。”金大夫叹了口气,“你恼怒他瞒着你,却也清楚他也有他的苦衷,其实你并非怨他,而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罢了。”

  “心魔难除。”慕梓烟低声道,“师父,徒儿今夜便动身。”

  “那这比试?”金大夫知晓她是故意将轩辕烨送来的,只是即便送来了,心没有在这处,轩辕烨待在这处又有何用?

  “他会等。”慕梓烟慢悠悠地说道。

  “烟儿,何必如此?”金大夫叹了口气道,“万一后悔了呢?”

  “与其让他这样将自己折磨透了,反倒不如恨我。”慕梓烟低声说罢,朝着金大夫微微福身,便转身离去。

  这一日,神医门内一如往常,并未因着轩辕烨前来,也有何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比往常要热闹一些罢了。

  明青特意前来寻了慕梓烟,与她说了几句闲话,便离开了。

  等到深夜,慕梓烟便准备好出了神医门。

  金大夫站在山头看着慕梓烟离去的身影,语重心长道,“你倒是听话的很。”

  “她想让我留着不是吗?”轩辕烨忍不住地咳嗽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金大夫的身侧。

  “你就忍心看着她去面对外头的一切?”金大夫转眸看着他说道。

  轩辕烨苦笑了一声,“师兄,她让我回来,的难道不是因为想要独自去面对?”

  “到底是疼她的人,只是当初的事情,你为何不如实相告呢?”金大夫低声道,“也不知你二人何时才能苦尽甘来。”

  “她说什么了?”轩辕烨当下警觉地问道。

  “她说宁可让你恨她,也不想看着你将自己折磨成这番模样。”金大夫说罢转身离去。

  山顶的风吹的有些凌乱,将他雪白的长袍吹起,衣袂飘飘,空中的玄月射出淡淡的冷光,自他的身后笼罩起一层轻雾,散发着化不去的哀愁,修长如玉的手指抵在唇间,也只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低声呢喃着,“傻丫头。”

  慕梓烟连夜离开了神医门,刚到了京城,便见云飞已经赶了回来。

  “如何了?”慕梓烟如今并未回慕侯府,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处隐秘的庄子里头。

  “跑了。”云飞皱着眉头冷声道。

  “被救走了?”慕梓烟直言道。

  “恩。”云飞点头道,“我没用。”

  “我早料到了。”慕梓烟冷笑了一声,看着云飞说道,“你莫要自责,你可与她打了照面?”

  “她走之前说过一句话。”云飞直视着慕梓烟,“你难道不怀疑我是故意放她走的?”

  “这么多年了,我倘若不信你,你如今还能站在我面前?”慕梓烟缓缓地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云飞抿了抿唇,接着便接过,而后坐下,暗自懊恼起来,“她说她不是我的娘。”

  “不是?”慕梓烟挑眉道,“从不曾养过你,自然不算。”

  “她看着我的时候很冷漠。”云飞摩挲着青釉飘带杯的边沿,抬眸看着她说道,“我的确有些不忍心。”

  “我知道。”慕梓烟淡淡道。

  “你知道,还是让我去了。”云飞冷笑了一声,“你是想要看我的笑话?”

  “看来你还是顾念着母子之情的,否则也不会在我跟前胡说八道。”慕梓烟慢悠悠地起身,“既然都见过了,日后便安心地待着吧。”

  “恩。”云飞这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抬眸看着她说道,“那你跟轩辕烨呢?”

  “该发生的总归会发生。”慕梓烟行至窗台,抚过那窗边的兰花,也不知何时,竟然这般地喜爱起兰花来,大抵是爱屋及乌吧。

  “那你之前是故意的?”云飞疼地起身问道。

  “不过是要惩罚他罢了。”慕梓烟斜睨着云飞说道,“我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有事瞒着我,还瞒了我这么久,我难道不能生气?”

  “你那是纯属矫情。”云飞嘀咕道。

  “矫情怎么了?”慕梓烟挑眉道,“谁说女人不能偶尔矫情了?”

  “那他现在人呢?”云飞紧接着问道。

  “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他了?”慕梓烟歪着头不怀好意地问道。

  “胡说什么?”云飞冷着脸,接着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与他当真闹起来。”

  “闹起来又如何?”慕梓烟看着窗外,“我知晓,不论我如何闹,他对我的心都不会变,我也有我的不自在与难过,他藏着心事,不说,这些年来,你瞧瞧,这病虽然好了,却还是治不了心病,因为他不说的东西,自始至终都隐藏在他的心底,那是心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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