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慕梓烟点头道,攥紧手中的簪子,“看来日后我有任何的损伤,你也会有。”
“我这到底是什么命?”慕容狄当下便无奈地坐下,直接倒在了软榻上。
秦湘看着二人,也跟着沉默起来,只觉得这太不可思议。
慕梓烟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抬眸看着慕容狄说道,“此事跟秦老头,老古怪有莫大的关系,你要想日后过得好,最好将他二人找出来。”
“找出来?”慕容狄腾地起身,盯着慕梓烟说道,“我如何能找到?哼,你这丫头,日后可不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否则我也跟着你受苦,原以为我好了,没想到如今更甚。”
慕梓烟也陪为无奈,接着叹了口气,“你当我愿意?”
“我告诉你,在你我未解除这种瓜葛之前,你跟轩辕烨不许同房。”慕容狄冷哼一声说道。
“啊?”慕梓烟见慕容狄突然提起此事,双眸微动,沉默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接着说道,“这个应当不会有事吧?”
“哼,你说呢?”慕容狄气急败坏地坐下,“这可说不定。”
“咳咳。”秦湘未料到慕容狄竟然当着她的面,跟慕梓烟提及此事,她忍不住地面色一红,尴尬地咳嗽道。
“一边去。”慕容狄本就心气儿不顺,原本以为好了,未料到还是跟慕梓烟有了牵扯,不过他气归气,可是心里头隐约还有些窃喜,如此他与她便也有了关系不是?
慕梓烟扶额望天,只觉得往后的事情是越发地难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知道了。”
“恩。”慕容狄沉声道,“你最好与轩辕烨说清楚,他若是敢对你用强的,我必定不会放过他。”
慕梓烟嘴角一撇,“他才不会。”
“不会什么?”慕容狄冷哼道,“慕梓烟,我会尽快找到那两个老家伙的。”
慕容狄这下是起狠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掌拍在了几案上。
秦湘见慕容狄这般地暴躁,转眸看着慕梓烟,多少是有些同情的,接着说道,“我们回去吧?”
“恩。”慕梓烟点头,接着宽慰了慕容狄几句,便与秦湘出了东宫。
二人坐在马车上,秦湘忍不住地长吁短叹,盯着慕梓烟看了又看,“依着你适才所言,你三岁便中毒了?”
“恩。”慕梓烟点头道,“可是三岁的记忆被人有意划掉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三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
“而且什么?”秦湘觉得慕梓烟过得太过于辛苦,似是有意被命中捉弄一般。
慕梓烟低声道,“我似乎三岁的时候与不少人有牵扯,轩辕烨如此,慕容狄如此,冷寒峰如此,也许秦邧也是如此。”
“哎。”秦湘跟着叹了口气,“大姐,爷爷那处是如何说的?”
“他?”慕梓烟想起秦老爷便面色一沉,“我一定要找到他。”
“日后我不取笑你了。”秦湘接着说道,“不过此事你可要告诉姐夫?”
“姐夫?”慕梓烟明显一愣,显然还未有反应过来。
“是啊。”秦湘接着说道,“你是我大姐,轩辕烨便是我的姐夫啊。”
“哦。”慕梓烟眨了眨眼,“我会如实告诉他。”
“哈哈。”秦湘突然想起了适才慕容狄话,接着说道,“大姐,你跟姐夫还真是好事多磨啊,这同房也颇为艰难。”
慕梓烟干咳了几声,抬起手敲在秦湘的额头上,“日后有你哭的时候,竟然打趣起我来了。”
“不过最可怜的是慕容狄。”秦湘嘴角一撇,捂着头说道。
“他?”慕梓烟跟着说道,“的确是挺可怜的。”
“那……只有他能感应到,你却感应不到?”秦湘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恩。”慕梓烟点头道。
“那他日后可是有罪受了。”秦湘笑得越发地大声。
“哎。”慕梓烟却是忧心忡忡的。
等回了秦家,她自然写了书信将此事告诉了轩辕烨,三日之后,轩辕烨收到书信之后,愣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嘴角带着一丝无奈地苦笑,只觉得他与烟儿当真是要经过许多的磨难,最后才能修成正果,可是他却不觉得艰辛,只因为他知晓,她的心里只有他,那便足够了。
西戎秦家,三房如今变得格外的清静,魏菱落并未住在死去三夫人的院子里头,而是另外的一处院子,这几****害喜严重,精神有些不济地躺着,美艳的容颜显得有些苍白。
一旁的丫头正跪在一旁给她捏着腿,她半眯着眸子,正在养着精神。
“夫人,二夫人院子里头的李嬷嬷来了。”外头的丫头入内禀报道。
“请。”魏菱落只是缓缓地睁开眸子,低声道。
不一会,便见李嬷嬷垂眸入内,待行至魏菱落跟前的时候,恭敬地福身,“老奴见过三夫人。”
“李嬷嬷前来?”魏菱落依旧躺着,侧着身子看向李嬷嬷,声音透着几分地疲惫。
“二夫人知晓三夫人这几日害喜的严重,便特意让老奴送来了一些补品。”李嬷嬷说着便将怀中的匣子递了过去。
魏菱落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对这些补品也不过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接着摆手道,“都退下吧。”
“是。”一旁服侍的丫头便都退了下去。
魏菱落看向李嬷嬷,接着说道,“嬷嬷有话但说无妨。”
“二夫人一早便说三夫人聪慧过人,如今还时常感叹,做不成婆媳呢。”李嬷嬷笑吟吟地奉承道,“原本这秦家往后便是二爷当家,二夫人掌管庶务也有些年头,自大小姐身子好了之后,便接手了过去,这些时日三夫人也瞧见了,这日子可是不比往日了。”
魏菱落见李嬷嬷说了这么多,心头一阵冷笑,这些后宅之事她早已经见怪不怪,自然听得出李嬷嬷话中的意思,也只是淡淡地说道,“嬷嬷的话我都明白。”
“既是如此,那老奴便告退了。”李嬷嬷便也不再多言,而是恭敬地福身,而后退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