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做的还真够绝的。”慕梓烟冷哼一声,“她如此做,也不怕二叔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二老爷给的甚是爽快。”芸香看着慕梓烟,“大小姐,二老爷如今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依着他的性子,必定会做出些什么来。”
“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慕梓烟冷声道。
“大小姐,老夫人那处呢?”芸香继续问道。
“她?”慕梓烟冷哼一声,“爹爹已经将事情说破,她倘若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即便到时候我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解决了她。”
“大小姐,蓝家那处?”芸香凑上前去,“听说崔少奶奶有过孩子。”
“什么?”慕梓烟双眸微眯,“可知那孩子是谁的?”
“不知,不过并不是崔世子的,自崔少奶奶的事情发生之后,崔家也受到了影响,虽然没有被株连,可是损失了不少。”芸香接着说道,“尤其是崔世子,整个人形同枯槁,没有了半丝地人形。”
“当时给哥哥通风报信的便是他?”慕梓烟看着她问道。
“正是。”芸香垂眸应道,“也不知崔世子是不是一早便知晓了崔少奶奶的阴谋。”
“也许他是想跟蓝馨儿同归于尽的。”慕梓烟低声道。
“啊?”芸香啧啧了两声,“不过崔世子也是活该。”
“活该?”慕梓烟挑眉看着她低笑道。
“难道不是?”芸香叹了口气,“奴婢多嘴。”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我不是圣母,能救得了所有的人。”慕梓烟漫不经心地说道。
“圣母?”芸香觉得有时候大小姐说的话有些新奇,却也有些怪异。
慕梓烟也并未多做解释,而是一笑置之。
长松院内,老夫人看着眼前跪下的手下,沉声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老夫人放心,已经安排妥当。”手下垂首应道。
“好。”老夫人起身,冷哼道,“以为断了我的左右手,便能奈何得聊我?”
“老夫人,此事可是要?”手下思虑再三,接着问道。
“要什么?”老夫人双眸微眯,射出一抹冷光,“此事切莫让虚空知晓,否则你该知道是何下场。”
“是,属下告退。”手下应道,便闪身离开。
喜鹊此刻垂首入内,“老夫人,从嬷嬷醒了。”
“她活着也是受罪,让她安乐地走吧。”老夫人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丢给喜鹊,“知道该怎么做?”
“奴婢省得。”喜鹊双手接过瓷瓶,当下便退了出去。
当夜,从嬷嬷便去了,老夫人并未去看一眼,而是命人将从嬷嬷的尸体随着慕擎林的一同抬了出去,连夜便出了京城,葬在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慕梓烟听了芸香的禀报,嘴角勾起淡淡地冷笑,“人走茶凉,也不过如此。”
“大小姐,老夫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今已经没了束缚,也不知老夫人接下来该如何算计?”芸香垂眸回道。
慕梓烟低笑道,“自是要就慕侯府彻底地打垮。”
“那该如何?”芸香不解地问道。
“不知。”慕梓烟摇头道,“老夫人手里头握着攸关慕侯府生死的秘密,也许到了最后,她会来个鱼死网破吧。”
“那这秘密,侯爷可知晓?”芸香不免担忧道。
“爹爹应当不知道,不过却临终受了祖父的嘱托,让爹爹饶老夫人一命。”慕梓烟淡淡地说道。
“那这个秘密?”芸香沉默片刻,抬眸看着慕梓烟的神色,这才大着胆子问道,“虚空方丈,还有老夫人背后的主子可否知晓?”
“倘若知晓了,慕侯府还能好端端地?”慕梓烟斜睨了一眼芸香反问道。
“是奴婢愚笨。”芸香低声回道。
三皇子府内,君千皓正若有所思地斜靠在窗边,此处乃是南阁楼,他抬眸看着不远处平静的湖面,脑海中浮现出的皆是慕梓烟在那晚宫中的倩影。
钟璇有些不安起来,抬眸看着眼前的手下,“慕侯府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是。”手下应道,“老夫人已经被断去了左膀右臂,形同废物。”
“不。”钟璇摆手道,“她若是废物,如今怎能好端端还待在慕侯府。”
“主子,如今可是要动手?”手下继续问道。
“青璃公主在做什么?”钟璇紧接着问道。
“这些时日甚是安分。”手下低声道,“不过属下觉得凉王有些奇怪。”
“凉王?”钟璇冷声道,“他的野心怕是要彻底地暴露了。”
“主子的意思是?”手下抬眸问道。
“此事切莫声张,等着看好戏便是。”钟璇勾唇邪魅一笑。
“是。”手下应道,随即便闪身离去。
钟璇缓缓地坐下,双眸闪过一抹得意,随即披上斗篷便自密道离开。
等到了冷宅,直接去了冷寒峰的屋子,他刚沐浴出来,身上穿着靛蓝色长袍,只系着细带,墨发随意地在身后披着,深邃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反而多了几分地让人垂涎的魅惑。
钟璇将身上的斗篷解开,随意地放在一旁,缓步上前,凑上前去轻嗅着他身上散发着得阳刚之气,她半眯着眸子,双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际。
冷寒峰垂眸看着怀中娇软的身子,抬手便将她抱了起来,抬步向前走去,直等到放在床榻上,低头吻上她娇艳的唇,他幽暗的双眸半眯着,染上了****,双手自裙摆缓缓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激起她内心地欲望之火。
钟璇忍不住地喘息着,那声音透着娇媚与勾人的魅惑,惹得冷寒峰家中了手中的力度,不一会,二人便赤身相见,钟璇仰头看着他,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迷离的眸子透着魅惑的眸光,圆润的香肩勾起迷人的漩涡,只引得冷寒峰低喘着粗气。
钟璇以为她与冷寒峰就此水到渠成,可是未料到,冷寒峰只是这样看着她,最终却还是未将她如何,她躺在床榻上,看着他捡起一旁的长袍重新披上,接着坐在桌前,猛地灌了一口茶,大喘着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