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卫子明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一句话就把众人的镇住了,其中包括于诚书、禅冷等人,一时之间,整个空间沉静了下来。
禅冷因为需要一名高明的炼丹师帮助炼丹,他不相信卫子明就是他要找的炼丹师,而卫子明只是趁机捞他的好处的人而已。
因为那丹药的重要,所以他并不想其他人知道此事,想直接与那位高明的炼丹师接触,所以在心底,对于卫子明还是存有一丝恨意。
所以,在于诚书要找卫子明麻烦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出手帮助卫子明,在心底甚至有一丝解恨的快感,然而,此时他收起了自己对卫子明的轻视。
能够成为血煞殿弟子的人,修炼天赋也不会差到那里,而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借力解决将要面临的困难,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而人之所以可怕,之所以成为这一个片大陆上最强大的种族,是因为智慧与人复杂的内心。
虽然此时卫子明在禅冷的眼中还十分的弱小,但是经过此事,他绝对不会再小看他。
于诚书刚才要扬言: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出手废了你的丹田。
然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卫子明会来如此的一招,虽然在私底下,稍微有分量的人都称那可恶的狱鹤为杂种鸟,而且此事狱鹤也不可能不知情,但是那毕竟是在私底下,从来都没有人想要捅破这一层薄薄的纸膜。
此刻,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卫子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这一层薄薄的纸膜给捅破了,于诚书知道,他麻烦了,所以他的脸色在瞬间阴沉了下来,至于跟在他身边的萧革,脸色同样不是那么好看。
于诚书想杀卫子明,然而卫子明却在捅破这纸膜之后,顿时行动了起来,身形一闪,就与于诚书拉开距离,而在一旁的罗青、小金早已经先一步,与于诚书拉开距离。
于诚书想追上去,一巴掌的把卫子明拍死,但是理智的他不敢,因为他要面临,狱鹤那压抑已久的怒火。
“轰”的一声爆鸣声响起,狱鹤身上突然的暴出一股炙热的暗红色火焰,无比炙热的气浪在人群之中瞬间炸响。
因为狱鹤要卖血的缘故,所以,此时在它的身边挤压了大量的核心弟子,在这一瞬间,很多人倒霉了,被爆裂的火焰炸飞,被炸飞的人无一例外,浑身上下都焦黑一片,隐约的飘出烤肉的味道。
也幸好挤压在狱鹤身边的核心弟子,修为都是高深之辈,所以他们并没有因此而丧命,至于那些修为垫底,而且也没有能力买狱鹤精血的弟子,只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他们都在人群的外围,所以他们很幸运的逃过一劫。
随着爆鸣声响起,整个空间的气温瞬间激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烤炉,整个空间的墙壁,都因为炙热而微微的泛起一阵红光,可见在这一瞬间,气温激增得可怕,同样注定会成长到圣兽境界的狱鹤,也显露出一丝可怕的实力。
一道暗红色的火焰,在人群之中飙射而上,在空中划过一道肉眼难察的光影,瞬间轰击在于诚书所在之处。
狱鹤轰击而下,在一阵轰鸣声之中,在地板被轰出了一个大洞,没有向四周激射的碎石,因为在在极端的时间内,地面的石壁都化成了红色的液体,只有溅射的红色液体。
炸响之后,红色的液体缓缓的向大洞之中流淌,一丝丝炙热的蒸汽,在不断的蒸发与消散,相信只要过上几分钟,这里讲会出现一个熔岩湖泊。
狱鹤这一击,并没有击中于诚书,他不知道在何时,避开了狱鹤这愤怒的一击,出现在百丈之外,一脸警惕的望着狱鹤。
“于诚书你这个贱种,竟然敢称我为杂种”这狱鹤的声音有些尖锐,与人类的声音有一丝差别,当它愤怒的时候,声音更显尖锐,这一丝差别就更加的明显。
有时候,一层薄膜被捅破之后,事情并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证实,因为这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才有了狱鹤含怒一击。
于诚书的眼皮微微的一跳,他知道,今天过后,他将成为别人的笑料,同时也多了一个‘贱种’的外号,而这一切都是拜卫子明所赐,恨恨的看了一眼卫子明,随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狱鹤的身上,因为在这一种时候他不敢分神。
“称你为贱种又怎么了?你父亲是狱火赤鹰,而你的外形怎么看也是一只鹤,难道你不是杂交出来的杂种?”于诚书并不怎惧怕狱鹤,他没有却狡辩,因为这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如果他去狡辩,那会很掉分,会被所有人鄙视。
“哼哼!你就是杂种!你这贪婪的东西,专卖假血,已经到达了人神共愤的程度,在私底下大家都称你为杂种”于诚书阔出去了,他对狱鹤的精血虽然还是念念不忘,但是他也知道经过了今天,这狱鹤是不会卖血给他的,所以他要把已经捅破的薄纸彻底的撕开。
狱鹤自认是高贵的生物,因为它是圣兽的后代,将来注定会成为圣兽,因为高贵,所以遭天嫉妒,圣兽的生育能力极其的低下,两只圣兽能够有一只后代,已经是万幸的事情,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的圣兽因为没有后代而泯灭绝种,这是天对高贵生物的惩罚。
所以狱鹤无法忍受杂种这一个称呼,以前它听到一些风声时,已经十分的愤怒,但是始终有一层薄膜没有被捅破,它也不可能因为捕风作影而找人麻烦,所以它忍了。
第一次,有人在它的面前称它为杂种,鹤头上那本来就通红的双眼,顿时爆射出一阵阵愤怒的血光,它要杀人了。
不过狱鹤没有立即的动手,鹤头一扭,通红的双眼望着禅冷,因为禅冷刚才就在于诚书的身边,看上去两人是一伙的,所以它怪叫道“禅冷,你在私底下也称我为杂种种?”
看到此幕,于诚书心中暗喜,如果把禅冷也拉下水,今天就能够狠狠的教训这杂种鸟一顿了。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是杂种鸟”面对这狱鹤,禅冷还一如既往的僵尸脸,没有丝毫的表情,这种表情极其具有可信性。
虽然就在几秒之前,他的的确确的称狱鹤为杂种,但是此时他脸不红耳不热的否认,他不怕麻烦,但是也不想早麻烦。
在不远处的卫子明、罗青两人,听闻此言,也在暗暗的流汗,此时的他们对血煞殿之人多了一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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