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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扁鹊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唯一的机会...嬴政没有机会重来,我也就没有机会重来...所以一定成功,必须要成功..."扁鹊忽而又平息下来,神色诡异地凝缩着瞳孔,嘴里反复絮叨。

  "其实我不怕项羽、刘邦他们的。虽然嬴政、白起他们很怕,视其为心腹大患,害怕被其阻碍到'阿房宫计划';。"扁鹊转了一下目光,忽然又不知所以地自说自话,"但是我不怕,也不担心项羽和刘邦,甚至其他的任何人。"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古术魔道,我就是让他们下到地底七层去看见一切隐秘,他们也最多只能看出我们在做忤逆人伦的事,而根本看不懂凌池是什么,我们融炼凌池又是为了什么。"

  "他们不懂,所以也不会知道破坏凌池的办法是什么...所以我不担心他们,放着让他们去毁凌池,他们也毁不了,反而还会把命搭进去!""但是你知道。"扁鹊静静地凝视着沉寂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冷起来,甚至带着些许颤抖。"你知道古术魔道,还知道杀死千瞳蟒的办法,所以你也知道凌池——以及知道破坏凌池的办法。"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花木兰潜进咸阳宫是为了什么吗?你以为我们真的会蠢到认为,你只是想让花木兰趁机偷袭咸阳宫,手刃嬴政吗?"不明缘由的,扁鹊忽然又歇斯底里地咆哮"你是想让花木兰去救芈月!救出芈月让她来破坏凌池!"扁鹊诡异地咆哮着,忽然又平息了下来,声音凄冷地说道。

  "没错。你想的没错。芈月是我们已知唯一一个能破坏掉凌池的人。只有修炼了能化形的妖系魔道的她,才能活着通过凌池,去破坏整个禁术的核心法阵。"

  "你知道的这一切,我当然也更知道。""所以你以为花木兰能轻易救出芈月吗?即使她不背叛你,即使她活过了宫本那一关,即使她找到了芈月!她也救不了芈月的。""早在三年前——早在我们开始行使计划时,我就用古术魔道里的'缚妖水晶棺';提前封禁了芈月了,缚妖水晶棺!封印妖道的至强古术,只能从外部破坏,而且必须知道其封印的穴口之处,才能破封。但水晶棺的穴口,花木兰怎么可能知道?"

  "虽然我觉得杀了芈月才是最万全的策略,但是嬴政不同意,舍不得..."扁鹊说着,又沉息了下来,只由细微的声音流转在齿间。这一刻的扁鹊,在这死寂无人的黑地里,是露出了往常从未显露的模样。时而疯狂,时而凄凉,时而又静谧,那邪异的气质,真的就像个尚有呼吸的鬼一样。"还有你,你孤身来到黑地,就是为了杀了我吧。你一定觉得还必须杀了我这个真正的施术者,才能停息最后的凌池。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老实说,我确实还有点忌惮——倒不是怕死,是怕你真的能通过杀死我来阻碍到凌池最后的释放。那就功亏一篑了。"扁鹊忽然长出一口气,无声的叹"你太可怕了,**。对我来说你太可怕了。""你知道的太多了,能做到的事也就太多了。我可以不担心项羽,不担心刘邦,不担心任何人,但是必须担心你。"

  "我们已经付出太多了,必将实现的'轮回日';决不能被阻止。而只有你死了,我们才能真正放心。"扁鹊深深地看着已经了无声息的**,看着他那沉静无光的双眼,目光里又是透出了那抹凄冷。"所以你也别介意我用了这样的手段对付你——实在不敢再遇上什么意外了。难说你手上真的有对付我的办法,只有先用毒倒你,才能让人稍稍安心。"

  说完这句话后,扁鹊忽然地抬起了脚步,再二灰惊惶地注视中,无声向前走去。他手上流转的青绿色光晕开始渐渐消散,"鹊羽"的毒在空气里溢散得很稀薄了,已经不必再用"治疗"去抵御,于是他也就停下了召唤术,放下了自己的手。

  而后一直走到**和二灰的跟前时,他一手按住二灰毛茸茸的大脑袋,用强大的气息压制住它,防备它逃离,然后又轻飘飘地举起另一只手,伸到**沉寂的脸前。

  "虽说你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为了安心,还是得彻底杀了你。"扁鹊叹着凄冷的声音,伸出纤细的手指就向着**的眉心指去,只要将指甲落到**眉心的穴位,深修医魔道的扁鹊轻而易举就能断掉**最后的生息。

  然而扁鹊刚刚探出手,却忽然下意识地停住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悬在离**眉心一寸远的地方。这时,扁鹊不经意下移的视线落在了**的手上,他看到沉寂的**一手僵硬地抱着古书,而另一只手摁在二灰的背上——就是那只手,手掌与灰色长毛紧密地贴合着,缝隙之间正悄然无声地溢散着青绿色取出一管蔚蓝色的药剂,拔开塞口后,把整管药都倒入了口中,一边微皱着眉头,一边尽力缓和着呼吸。

  "啊呜!啊呜!"先前被**喊退的二灰,远远瞅见扁鹊被重伤在地后,像是幸灾乐祸一样地叫唤起来,直到出言呵斥,才停下声来。而听着灰狼的叫唤声,俯身在地的扁鹊,也终于抬起沉重的脑袋,凝目远望着悬空的**与蹲守的灰毛奎狼,凝滞的目光里,看不出任何表情。

  "真是大意了..."扁鹊一边喘息着,一边吐露出冰冷的声音,话音里凝着淡淡的悔恨,"就奇怪一头灰狼怎么可能经得住'鹊羽';之毒,可笑我还以为是这种动物体内有某种抗毒因子..."

  "原来真相只是你在背后保护着它..."扁鹊的目光缓缓上移,直落在**飘曳银发下的面庞。回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他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回想着,**将手摁在灰毛奎狼背上,手与灰毛缝隙间溢散的青绿色光芒…

  扁鹊迅速挣脱了二灰的缠咬,转身就向外退去,想立即拉开安全的距离,然而就在此时,**已经抬起了假寐许久的目光。紧摁在狼背上的右手伸开,青绿色的治疗之光缓缓消散,而后左手摊开言灵古书,右手中指轻巧上扬,潜藏体内酝酿已久的魔蓝能量迅速涌动,伴随着,一面三米宽的萤火色壁垒瞬间立现于扁鹊身后。"言灵•壁垒"刹那间的一转身,触不及防的扁鹊已经触碰到了壁垒。后扬的左手手指触在薄如蝉翼的萤火色能量上,转瞬之间,言灵魔道的力量立即侵体而入,迅速地侵蚀着扁鹊体内的所有神经系统系统。扁鹊知道已经反制不及,在被言灵魔道强行致晕之前,他只能用抽空的右手立即伸进了贴身的药箱里,想去拿什么东西。

  然而**却没有给扁鹊丝毫的机会,在扁鹊碰到"言灵•壁垒"的同时,他毫不犹豫地扬起一头银发,纵身浮力,从二灰的背上倏然飞起。"二灰,退开。"**悬浮于虚空,仰头一声清喝,声音落地之后,二灰立即听话地向后退开,只在原地留下悬空的**与被壁垒致晕的扁鹊。

  直到二灰退去之后,**瞳孔中目光一凛,左手上的言灵古书自如地翻飞起来,右手一伸立即单手结印,而磅礴的魔蓝自体涌出,更强大的言灵魔道轩然释放。"言灵•侵蚀!"萤火色的言灵符文从虚空中幻现,带着诡秘的生命力环环飞舞,就在**与扁鹊脚下的地面上,划结出了一张神秘的圆形法阵。而后的一瞬间,**右手印结一动,魔道自虚空发出召唤,大量的萤火色光芒便从法阵中平地盛放,像冲天的光束般透过阵中的二人。

  那光芒是绚丽的言灵之火,在穿透阵内的物体时,会灼烧一切存在的能量有机体。**本人是施术者,自然不会受到侵及,但是扁鹊这个被施术者,就像一个储满魔蓝能量的罐子,处在法阵之中,立即引受了言灵之火的燃烧。绚丽的言灵之火蔓过扁鹊静止的身躯,透过他细质灰白的皮肤,以他体内的魔蓝能量为柴草,无声无息地徐徐焚烧着。扁鹊全身受到言灵之火的燃烧,痛苦不已。虽然体表没有任何创伤,围巾衣物也都整洁如故,但是在魔蓝涌动的体内,萤火色的言灵能量已经狠狠灼烧了他的五脏六腑,对他造成了不可言喻的内伤。

  身处法阵之中,言灵之火的焚烧是任何人也难以承受的,扁鹊自然也一样,身受痛苦的他想要立即逃离,可是无奈被"言灵•壁垒"强行致晕。眩晕之中的他只觉得万物皆空,眼前一片花白,根本动不了身体去躲闪,只能静止在言灵魔道的法阵中,经受着言灵之火的侵蚀与焚烧。

  **悬立在虚空,眼看着扁鹊身受这巨大的痛苦,双瞳之中却凛然不变。虽然他一向理智果断,但是也很少会这么狠心,这么全力地去重伤别人,凡事总要留度,哪怕那个人而现在,**的魔道攻击,全都没留一丝情面,仿佛他这一出手,就是真的要拿下扁鹊的命。然而扁鹊本人的命,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拿下——被言灵之火燃烧着内脏血脉的扁鹊,终于还是拼命从眩晕中清醒了过来,他毕竟也和**同为魔道法师,对魔蓝的高度领悟,使得他能更快脱离魔道的控制效果。虽说快,但他也被"言灵•壁垒"强行致晕了十秒有余,也就是这十秒的时间里,他全身经历了言灵之火的汹涌燃烧。扁鹊挣扎着睁开双眼,伸手从药箱里抓出一个盛满绿色液体的玻璃瓶,猛地向地上一摔。清脆的响声过后,玻璃瓶破碎成一地晶莹,而浅绿色的液体飞溅而出,在地面上溢开了一个绿色的液体法阵。墨绿色的烟雾与诡秘的宣发而出,与侵蚀法阵的言灵之火双双消磨,而扁鹊以此挡住言灵之火的灼烧后,便轻身一跃,立即退出了侵蚀法阵的伤害范围。

  眼看着扁鹊突然闪开,**也没有急追而去,而是凝视着地面上两两重叠,相互消磨的法阵,尤其注意到了那液态法阵中散出的墨绿色烟雾,其中凝满的,是同时掺染了鬼魔道与医魔道的诡异毒性,一旦接触,就能毒侵人体。**由是眉目一凝,立即解除了"言灵•侵蚀"的进一步释放,然后纵身飞到三米之上的虚空,避开了墨绿色烟雾的侵及。

  而扁鹊一闪逃开了"言灵•侵蚀"的持续攻击后,一直退到了距离**十步开外的距离,才俯下身体,重重地喘息起来。先前被致晕的十数秒里,他正面承受了言灵之火的持续燃烧,五脏六腑之内已经受到重创。才刚刚张开口喘息的瞬间,就是一口浊血从嘴里吐出,落在黑色的土地里,凝出一片刺眼的暗红。扁鹊从药箱里取出一张洁布,擦拭了嘴角的血识地就止住了。

  "为了杀了我,对吧?"扁鹊帮**说出了那后半段话,用那毫无表情的凄冷声音。"只有杀了我,杀了凌池与禁术背后的操纵者,才能断绝隐患。"

  "你让花木兰潜入咸阳宫去救芈月,自己来黑地杀我——这些都是正确的判断,而你在临到这一刻时,却要犹豫,却还要去听我那么多的声音——有必要吗?""如果刚才你不是要等着听我说那么多话,而在假寐中直接出手的话,对我的打击会更重——可你却要沉寂着听了我那么多话,直到被我发现你摁在狼背上的手在使用'治疗';。""**,你够智慧,但是太天真。""我只是希望我的决定能够更准确——能够更尊重每一个生命。"**目光微凝着,沉声说道。

  "所以天真的你现在也看到了。"扁鹊正视着**深邃的双眼,凝着凄冷的目光说道。

  "我是自愿帮助嬴政,甚至说借助嬴政提供的资源,去融炼凌池的。我本身就想去释放禁术,也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死活,死一个人还是死一百万人都无所谓。只要能施展传说中的禁术,看到了灭世的壮景,就够了——这就是我的立场,我的态度。""你可以不用犹豫,来杀了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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