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的娇躯微微阵颤着,紧咬着红唇,满面的羞红,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着折磨一般。▲∴
左右那些婢女,都看得是满脸羞红,皆是避开眼去,不敢正视。
貂雄的手掌从下到上,从她的香颈抚过,滑向了她潮红燥热的脸蛋。
便在貂雄以为董白已然屈服时,董白却突然间张开嘴来,竟是狠狠的咬向了貂雄的手掌。
貂雄心头一震,急是将手抽开,避过了董白这近在咫尺的一咬,顺势后退一步。
一咬未中的董白,以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貂雄,如同一头将要吃人的小母狼一般,甚是狰狞。
貂雄被她突然间的疯狂举动,彻底的给惹毛了,挥手怒喝道:“把这小贱人给我吊起来。”
婢女们赶紧上前,先是把董白从柱子上解下,又将她的双手绑起,吊在了房梁上,只留她的双脚勉强的撑地。
“把她的小裤也扒了。”酒气上涌的貂雄,冷声喝道。
被吊着董白吓了一跳,一脸的凶相顿消,急又是挣扎扭动起来,婢女们却将她拖住,几下便将那遮羞之布给扒了。
春光凌乱的董白,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羞愤得一张小脸几乎要涨出血来,只是空有一腔的羞愤,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拼命的将双腿夹紧。
此时的董白,以为貂雄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强行的霸占她的身子。
羞恼已极的她,早已做好了准备。拼命也要保得身子清白。貂雄要是再敢上前用强。她就一口咬死他。
貂雄却并没有冲动,冷笑着喝道:“你们把皮鞭拿来,给我抽她的肥腚,狠狠的抽,一直抽到她求饶为止。”
董白立时就傻了眼,她万没有想到,貂雄竟然要用这种极具羞辱性的刑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的折磨她。
就在她还在惊愣时,婢女已将皮鞭拿来,高高的举起。
啪!
皮鞭落下,一声清亮的脆响。
董白翘臀如波浪般一抖,痛得娇躯一颤,贝齿紧紧咬住红唇,硬着憋着不哼出声来,非要在貂雄面前,继续装刚强。
“不愧是西凉女人,自幼骑马。屁股都比中原女人练得要结实,给我继续抽。抽到她喊痛为止。”貂雄一摆手,示意继续。
负责行刑的婢女不敢不从,挽起袖子,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啪!啪!
一鞭接一鞭抽在那丰腴雪白的臀丘之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中,几鞭下去,她的双臀上已是道道红红的印痕。
董白紧咬着牙关,每抽一下她都痛得娇躯一颤,鼻息喘喘,额头间,斗大的冷汗更是刷刷往下直滚。
素来娇贵的董白,如今却为貂雄扒了裤子打屁股,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羞辱,心高气傲的她,直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可惜,她却没有那自行了断的勇气。
皮鞭依旧在抽打,那雪白已为鲜红取代,董白痛得已开始牙根抖,连咬牙的力气都快要没有。
这还是貂雄头一次用抽鞭子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以往的话,他最多也就用饿饭来教训这些自诩高贵的女人,但是董白的身份特殊,谁让她的祖父,乃是貂雄第一大死敌董卓。
故此,貂雄才会迁怒于董白,用这般狠辣椒的手断,来对付这个敢在他面前逞狂的女人。
抽鞭子这种手断,看起来似乎没有打军棍之类的吓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极难忍受的刑罚。
在人类的历史上,除了极少部分拥有强意志的铁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人能抗住这鞭子的抽打。
貂雄敢断定,董白绝不是那极少部分人之一,如果她真有这般意志的话,先前早就咬舌自尽,也不会苟且偷生,任由貂雄来惩罚。
婢女毕竟是女人,抽了几十鞭后,气力便已不济,响声变得弱了下去。
这也亏得是施刑的是力弱的女人,这要是换作是男人来执鞭,这几十鞭下去,早就抽死了董白。
鞭子上的力道虽然弱了许多,但此刻,满身为冷汗浸透,脸色苍白的董白,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董白的意志,已接近了崩溃的边缘,貂雄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敏锐的看出了这一点。
他便冷冷喝道:“看来抽得还不够狠,给我换一下人,再把鞭子沾上水,我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屁股痛到钻心的董白,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很快就因貂雄这几句话,瞬间土崩瓦解。
鞭子抽就已经够痛的了,何况是再沾上水,那种钻心的痛,就算是钢铁汉子也忍受不了,何况是她一介女子。
“我再死撑下去,非被这小贼打死不可,我要是死了,还怎么报仇雪恨……”
董白思绪翻飞,蓦然间,身后的婢女已是将沾水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
这一记沾水的鞭子,抽得董白痛入骨髓,一声尖叫,差点就晕将过去。
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意志,所有的高贵,都被这一鞭子,瞬间抽得是烟销云散
“我愿顺从于你,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想怎样我都可以,求你了……”董白终于开了口,而且还以哭腔向貂雄卑微的求饶。
这一匹西凉小母狼,终于屈服
貂雄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冷笑,摆手下令婢女停止行刑。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鞭击声,终于消失,董白犹如虚脱一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董大小姐,你要是早点认清现实,又何致于受这些苦呢。”貂雄叹了一声,摆手屏退了婢女。
董白面带着羞意,喘着气,万般卑微道:“是我错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想怎么对我,我都不敢再反抗。”
堂堂董太师,天下第一大诸侯的孙女,如今,终于向貂雄低下了高贵的头,如此卑贱的乞求怜悯。
貂雄心中是何等的畅快,禁不住是放声狂笑。
狂笑声中,貂雄将衣衫一撕,大笑着走向了背身垂吊的董白。
昏暗的房中,少女的叫声再度响起。
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惨叫。
……
长安,太师府。
高堂之上,董卓脸色阴沉如铁,眉宇中闪烁着丝丝愠色
南阳貂雄反叛的详细情况,已经传到了董卓的耳朵里,实情让他恼火不已。
徐荣那个原本属于他的将领,还在貂雄带走的几千西凉军,也都跟着貂雄造了他的反,这让董卓恼火不已。
“徐荣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敢跟着那貂雄小贼,一道造老夫的反,实在是可恨,实在是可恨!”董卓猛的拍案,咬牙切齿道。
左右文武幕僚,无不微微变色。
这时,李儒赶紧站出来,宽慰道:“岳父大人息怒,那徐荣不是咱们关陇人,他跟着貂雄造反也在意料之中。反正子协的大军已经出兵,早晚必会将那两个叛贼的人头一并斩下,献给岳父大人。”
董卓的脸色这才缓和几分,怒容稍散,询问牛辅兵马到哪里。
李儒笑道:“子协乃咱们西凉第一大将,今率三万铁骑讨贼,必会马到功成,相信用不了多久,捷报就会传来。”
董卓微微点头,这才稍有满意,便想着尽快收拾了貂雄这个叛贼,平定了这场叛乱,他才好挥师出关,扫荡中原。
“报——南阳急报——”
包括董卓在内所有人,身形都是微微一震,目光惊奇的望向门外,暗想怎么这么快就消息了,莫非牛辅已经讨平了那逆贼不成。
匆匆的脚步声中,亲兵高举着帛书战报冲入,拱手叫道:“禀太师,数日前牛将军在丹水河畔与貂雄决战,为貂雄钩镰枪阵所破,已大败逃回武关,我军损失惨重,连少小姐也被貂雄所擒。”
“什么!”
董卓勃然变化,一张枭雄的面容,瞬间惊愕难当,仿佛见了鬼一般。
阶下李儒等众幕僚,亦无不哗然惊骇,万不敢相信这惊人的事实。
他们原以为,有牛辅这西凉第一大将出马,三万铁骑军团,可以轻松的扫荡了貂雄这个叛贼。
包括董卓在内,所有人作梦却都没有想到,牛辅竟然会败,而且是惨败。
不光是败了,竟连自己宝贝孙女,也被貂雄捉了去。
一把夺过那战报,董卓瞪大眼睛扫去,整个人僵在原地,被惊愕和愤怒的火焰,熊熊包围。
董卓一向轻视貂雄,今貂雄造反,他还想靠着器重的女婿,扫荡了这个逆贼。
谁想,他如此器重信任的女婿,竟然被貂雄这逆子打得大败。
而且,还是被那从没听说过的“钩镰枪”所败!
颜面扫地,颜面扫地之极!
董卓惊愤难当,许攸等汝颍一派的人,个个也惊愕尴尬,不知如何替袁谭开脱。
“子协有铁骑三万,又精通兵马,怎么会被貂雄所败,那钩镰枪阵又是什么东西?”纵然是李儒,此刻也失去了冷静,惊异的喃喃自语。
董卓脸色越来越阴沉,凶目中烈火狂燃。
哗啦啦!
愤怒已极的董卓,蓦的将案几掀翻在地,奋然起身,怒吼道:“貂雄这逆贼实在可恨,看来老夫不亲自出马,是无法诛灭这逆贼,给我传令下去,尽起我西凉十万铁骑,我要亲自率军南征,灭了那可恨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