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众叛亲离
见着自家老师这样,自来也真的很失望。当年的忍雄,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老头子,实在是让人唏嘘。
"老师,你..."
望着自来也对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猿飞日斩不由得心里一阵刺痛。
"你们,是想要背叛村子吗?竟然帮着一个村外人来质疑木叶的影!"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团藏的预料,他思虑之后,决定出手。
"背叛?呵呵,本来想一个一个的来,既然你跳出来了,那么便一起了吧。"
李天罗冷冷的朝着团藏一笑,又道:"木叶的根的首领,木叶之暗,团藏大人。我有个疑惑,可能大家也都有这个疑惑。所谓的根这个组织,究竟为木叶做了什么有益的事情?是四代火影与村子里的忍者不惜命的来守护村子,而你们根袖手旁观。还是以阴谋手段,借舆论之口,逼死了有望接任火影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亦或是三代重新接任火影,而派出人员来暗杀呢?
当然,不止这些,以你为主导,接连对宇智波一族进行压迫,迫使宇智波一族进行反抗,然后再好趁机屠杀宇智波,夺取写轮眼。就连昔日队友宇智波镜的儿子宇智波止水,也不放过,是吗?
还是说与大蛇丸合作,让其将初代火影的细胞移植到你身上?木叶之暗,根的领导者团藏大人,这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为木叶好?"
李天罗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番话说出,纲手直接暴走了。
她猛的一拍桌子,怒视着团藏。
"团藏!他说的是真的!?"
团藏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天罗会知道这么多事,并且在这种场合里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胡言乱语,区区一个浪人,又知道什么?不要受到他的蛊惑了!"
团藏冷哼一声,对李天罗所言概不承认。
卡卡西从开始就在极力的忍耐着,直到看见都这种情况下了,团藏还这幅嘴脸,他实在忍不住了。
"团藏老狗,你还要不要脸!"
说罢,卡卡西直接扔出众多卷轴。
卷轴准确无误的分发到在场的诸人手中。
自来也放下了猿飞日斩,他对手中的卷轴也好奇。而纲手更是一目十行,浏览起了卷轴。
一时间,场中只剩下倒吸凉气以及愤怒拳骨的咔咔声。
纲手的神情恍惚了,直到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怪力一拳直接干在猿飞日斩的脸上!
猿飞日斩及时使出了替身术,逃过一劫。
"呵呵,老师,这就是我的好老师,扉间爷爷的好弟子啊!团藏害我千手一族,知情而不制止严惩,还任由其成为所谓的根的领导者。猿飞日斩,你,也配当火影?"
卷轴里,不仅有李天罗所言的那些事,还记载了忍界大战之中,团藏是如何设计千手一族的人,让本来人丁就不怎么兴旺的千手一族更加没落,甚至自己的弟弟和恋人之死,背后都有团藏的影子。最让她气愤的是,自家老师,堂堂的三代火影,竟然包容了团藏的所作所为,即便团藏做了任何过激的事,到了他这里,也只是口头上惩罚一下。
"老师,你真的老了,火影之位,您真的不配。"
自来也叹了口气,比起纲手,他对猿飞日斩要尊敬得多,也正是因为如此,浏览完卷轴上的内容之后,他对猿飞日斩更是失望。
"纲手,自来也..."
眼见两名弟子对自己的态度骤然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猿飞日斩真是有苦说不出,本来的打算是让这两名弟子作为助力来对付李天罗,可谁又知道搬救兵不成,反而给自己找了两个大得不行的麻烦。
"三代火影大人,您还有脸自称火影吗?"
宇智波富岳见得时机成熟,直接开口说道。
"住口,火影之事,也是你可以乱言的?!"
猿飞日斩和团藏还没开口,转寝小春便率先说道。
长老团带给她和水户门炎的可不仅仅是地位,还有数之不尽的好处。眼下这个态势,若是猿飞日斩倒了,他们这个长老团又还能存在多久?
为了不让自己堕入凡俗,他们毅然选择站在猿飞日斩这边。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句话来形容你们四人组,还真是恰当无比了。"
李天罗没想到正主的猿飞日斩和团藏还没说话,倒是这两个炮灰级渣渣来发表意见了。
自来也从台上跃下,走到鸣人身边。
"你这孩子,跟你父亲真像。接下来的事,就不用鸣人在这里参与了吧?"自来也望向李天罗,问道。
李天罗摇了摇头:"不必,我带鸣人来这里,其目的便是当着众人的面,为他正名,他不是什么妖狐,他是英雄之子,是牺牲了自己来作为人柱力的存在。"
自来也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先带他离开这里,接下来,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大哥。"
鸣人闻言,不禁抬头望向了李天罗。
李天罗今天说的事情信息量太大了,他还在自己是四代火影的孩子这件事上迷着。
"他是你父亲的老师,放心,过一会儿大哥就来找你。"
李天罗揉了揉鸣人的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鸣人点了点头,既然他天罗大哥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没问题。
"离开?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就在自来也要带着鸣人离场之时,团藏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自来也闻言,本来就压抑着的情绪,顿时就爆发了。
"团藏,你找死吗?!"
水门之死,团藏这个所谓的根的首领难辞其咎,根中聚集了大量的天赋优异的忍者,人就那么一点,根多了,暗部就少了。关键是团藏这货根本就是收人不做事,木叶存亡之际,直接带着人玩隐身,等危机消失,又出来收果子。
"找死?哼,自来也,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究竟是谁死?"
团藏对自来也的威胁充耳不闻,反而极为自信的站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