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举杯:“宁帝果真是豪爽之人,本王佩服。”
冥帝脸色难看,要他祝福他们?不可能,凤挽歌这个女人,是他的,除了与他之外,他不允许任何男人和她得到幸福,这份幸福不会太长久的,因为他会亲手毁了这份幸福。
凤挽歌看了看冥帝,又看了看金沉欢那边的位置,一眼扫过去,金沉欢恰好也在看她,两人虽然不是在同一桌,不过金沉欢倒是朝她举了举杯,其中意味,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凤挽歌觉得好笑,举了举杯,将杯中酒喝尽,曾经的她和金沉欢是水火不相容,现在的金沉欢,似乎变了个人一样,她到底在谋划什么,这一刻,凤挽歌倒是有些看明白了,这女人,果然不是简单的货色。
是敌人的时候她们是绝对的敌人,但是在金沉欢眼里,有的时候,敌人也是可以成为盟友的,那么,她倒是愿意会会这个曾经的敌人,是不是有资格成为她的盟友!
宁帝扫了金沉欢一眼,眉头皱了皱,随后看向凤挽歌,冲她笑了笑,这个笑容代表什么意思,只有凤挽歌知道,她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指,宁帝了然,低头笑了笑,随后夹了一筷子菜给卫倾雪。
卫倾雪一愣:“王兄,你给我夹菜了?”
“嗯,怎么?本君不能给你夹菜?”
“不是啊,只是觉得好不可思议,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夹菜。”
“那是因为你这丫头,总是不和本君一起用膳罢了。”
卫倾雪笑了笑:“那倒是,看来以后我们要多多一起用膳,就像王兄之前告诉倾雪的,这叫做兄友妹恭。”
啧啧,连成语都乱改动,这能不教坏卫倾雪吗,凤挽歌抬眸看了卫倾雪一眼,凉凉道:“原话是兄友弟恭,你别和你王兄乱学。”
卫倾雪皱眉:“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和王兄之间,有这么多相同的话语,比如说什么孔融让梨,孔融竟然是一个人,谁家给孩子取这么难听的名字?王兄还总是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中国是什么国,苍穹大陆根本就没有这个国度啊,难道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大陆存在吗?”
凤挽歌扶额,追命到底都给卫倾雪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小孩子都有很多问题的吗?
“这只是比喻而已,你不用这么介怀,所以让你多看书,你为什么不听?”
“一看书我就头疼嘛。”
凤挽歌摇了摇头,这话,也只有卫倾雪才会相信了,比喻,凭什么就他会这样的比喻!她下意识的看向玄帝和冥帝,果然,因为卫倾雪的话,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冥帝看了看宁帝,随后看向凤挽歌:“本君倒是不知道,挽后和宁帝曾经是旧识。”
玄帝哼了一声:“冥帝不知道很正常不是吗?这是本王的妻子。”
“哦?这么说来,玄帝是知道的?”
“本王当然知道,宁帝是本王与挽儿的朋友,这点,就不劳冥帝忧心了。”
冥帝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本君也只是好奇罢了,玄帝不必介怀。”
“冥帝说笑了,本王怎会介怀,若真是介怀,冥国的国宴,本王又怎会来参加,本王倒是觉得,一切都是冥帝太过敏感了,挽儿,你认为呢?”
凤挽歌放下筷子,笑道:“本宫觉得很开心,看来,本宫的魅力还是不错的,是不是,倾雪?”
卫倾雪听到凤挽歌呼唤,也就将中国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没错,本公主可以作证,以你的美貌,绝对能够迷倒万千少年,玄帝,你可要小心了。”
“多谢倾雪公主提醒,本王自会小心,不会让不该肖想挽儿的人,靠近本王的女人一步。”玄帝这话语听起来玩笑成分更多一点,但是听到冥帝耳中,就不是那么悦耳了,玄帝这话分明是在警告他,让他离凤挽歌远点,这种话,他听听就罢,是离得远一点还是离得近一点,国宴过后,自然见分晓!
接风宴在一片无声的硝烟中开始,也在一片无声的硝烟中结束,这一切都在凤挽歌的预料之中,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金沉欢的改变。
宴席过后,金沉欢就离开了,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凤挽歌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罢了,可是,她会看错吗?这金沉欢,到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还是想让她帮什么忙,她想,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回到寝殿,玄帝无意中提起:“金沉欢这个女人,似乎有意和你接触。”
“嗯,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去看看这位旧相识了。”
“万事小心,本王能看出来的事情,冥帝必然也是看出来了。”
“哼,冥帝自持过高,再者说,他认定了金沉欢是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人,所以不会对金沉欢有过多的怀疑,相信这点程度的怀疑,金沉欢轻而易举的就能解除了。”
“那样最好,你先休息,本王和宁帝还有要事商谈。”
“现在去?”
“光明正大的去,冥帝才不会怀疑,本王就是要在冥帝的眼皮底下,商量毁灭他的事情,就像挽儿说的,冥帝自持过高,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他有戒心。”
凤挽歌点了点头:“那我先睡了。”
“嗯。”
金沉欢为冥帝奉上一杯茶,坐于他的旁侧:“帝君今日怎的到臣妾房里来了,往日里,不都是在良妃那边休息的吗?”
冥帝将金沉欢抱到腿上,金沉欢当即脸色一红,娇羞无限的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冥帝,冥帝见她如此,心下也松了一口气,看来金沉欢对他并无二心,就算他这些日子冷落了她,她对他的情意,还是没有变过。
“沉妃不喜本君来你这儿?”
金沉欢摇了摇头,眼眶一红,一滴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冥帝心下一沉,手下一紧,这个女人,到底是最爱他的人,想必这段时间,是受了不少委屈了。
“唉,本君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你也受了不少委屈,等忙过这段日子,本君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金沉欢摇了摇头:“臣妾不需要君上的交代,臣妾也不奢望,臣妾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已经能够看淡这些了,今日臣妾看到挽后,心中也没有了往日的嫉妒之心,也许臣妾都是在自作自受,君上又有什么错,一切的过错,都是臣妾自找的,不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