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一股巨力直接撞开,阳光直射而入,略带刺眼的光线直接打在张瀚霖与白灵萱脸上。
白灵萱愣了一下,露出一个小脑袋看向了门口,只见一个黑袍人大摇大摆地进入房间,白灵萱的瞳孔逐渐变大,嘴巴缓缓张开,一道刺耳的声音响彻四周。
“啊!”
白灵萱尖叫着将身子缩到了张瀚霖怀中,脸色满是惊慌之色。
而黑袍人也被眼前这一幕惊的愣在当场,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睡觉,关键是这两小屁孩才多大啊就睡一起。
“怎么了,怎么了。”
张瀚霖被一声尖叫直接惊醒,感受着怀中人的惊慌,急忙道:“灵萱怎么了?”
“瀚霖哥,这个人不敲门就径直闯进来了。”白灵萱玉手指了指屋里的黑袍人,眼神中满是惊恐。
张瀚霖转头一看,身体一怔,原来是天机阁的监察长老,不过这直接闯进我的房间干什么?
眉头紧皱的张瀚霖道:“监察长老,你这样不敲门就闯我的房间是什么意思?”
“我、我......”被这种情况惊到的黑袍人有些手足无措。
张瀚霖用被子将灵萱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住,而后赤裸着上半身坐了起来,眼神略微冰冷地看着黑袍人,即便你是武道八境,也不能这般肆意妄为吧。
见着张瀚霖的动作,以及张瀚霖身上散出的寒意,黑袍人生怕张瀚霖生气,急忙解释道:“实在抱歉,我、我是女子,你们别误会,我有急事找张、张公子,所以心急闯了进来,没想到你们还、还未起床,请你们二位不要介意。”
黑袍人此刻用的是自己的本音,说话磕磕绊绊,看着张瀚霖那白皙光滑的肌肤,面纱下的滚烫的脸颊带起一片羞红,反应过来之后急忙将目光转向别处。
另一边,闻人可可一路狂奔,生怕黑袍人一生气对张瀚霖出手,着急忙慌地跑到了东厢房,远远低便看到了张瀚霖所的房间门大开,心中大惊,慌忙大喊着跑了过去。
“瀚霖哥,瀚霖哥。”
“啊!”
刚冲进房间便是看见了上半身赤裸的张瀚霖,闻人可可脸色刹那间通红,急忙捂住眼睛转身背对着张瀚霖。
张瀚霖急忙拿起一件上衣外套胡乱套在身上,没有理会冲进了的闻人可可,而是惊讶地看着黑袍人道:“你是女的?”
“恩恩。”黑袍人轻点着头,声音低如蚊蝇。
张瀚霖松了口气,道:“你刚刚说找我有急事?”
“确实是有急事。”
“你先出去等着,我穿好衣服找你。”张瀚霖打发黑袍人出去。
黑袍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了,而一旁捂着眼睛地闻人可可缓缓转头,掩着双眸的手指缓缓露出一丝丝缝隙,见着张瀚霖穿上了上衣,这才松了口气。
“可可,你怎么也来了?”白灵萱俏脸羞红,低声问道。
闻人可可定睛一看,眸子逐渐睁大,指着张瀚霖与白灵萱二人,不敢置信道:“灵萱嫂子,你、你和瀚霖哥,你们这......”
“出去等着。”张瀚霖一声令下,将闻人可可也打发出去。
闻人可可灰溜溜地退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带上。
经过这么一出,张瀚霖睡意全无,长叹一口气,真是扰人清梦啊。
“瀚霖哥,那个黑袍人是谁啊?”白灵萱好奇问着,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哦,是天机阁总部的监察长老,是派来协助空俊人阁主解决瘟疫之毒一事的,修为处于武道八境,我一直以为她是男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女子。”张瀚霖也是有些懵比。
“哦,这样啊。”
既然找自己有事,张瀚霖也就准备起床了,张瀚霖拿起衣服开始穿了,见着身旁捂得严严实实甚至将脑袋都是箍到被子里的白灵萱道:“灵萱,干嘛呢,赶紧穿衣风。”
被子里传来白灵萱嗡嗡的声音。
“瀚霖哥,你先穿衣风,我一会穿。”
张瀚霖乐了,道:“又不是没见过,上次在你家同床,你就被我看光了,现在害羞个什么。”
白灵萱露出一个小脑袋,伸出一只爪子在张瀚霖身上乱挠,嘴里嘀咕道:“你个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呦,小妞,还敢动手,胆肥了啊。”张瀚霖嘿嘿一笑,向着白灵萱扑了过去。
“啊,你别过来。”
两人打闹着,不过由于外面还有人等着,张瀚霖并没有好好滴‘收拾’白灵萱,麻溜地穿好衣服,下了床,而后洗了把脸,顿感清爽无比。
在白灵萱的强烈要求下,张瀚霖摇着头出了房门,留下白灵萱一个人在屋里慢慢穿衣服。
来到房间外面,张瀚霖才发现外面竟然有着许多府中守卫,不过此刻一个个鼻青脸肿。
“你们聚在这干嘛?还有脸上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
“少爷,刚刚我们听到你房间里发出了尖叫,以为出事了,所以过来看一看,可是这个黑袍人不仅不让我们冲进去,还将我们一掌拍飞了,少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一群守卫哭诉着,看着黑袍人的目光满是惊惧。
“去
去去,你们捣什么乱,看你们一个个熊样,每人去找李井领二两银子,别在这给我耷拉这一张脸。”张瀚霖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让自己做主的样子,有些无奈,急忙打发了几人。
“啊,谢谢少爷。”
这些侍卫听着有银子领,一个个兴奋不已,脸上顿时喜笑颜开,急忙转身离开找李井去了。
看着一众侍卫离开,张瀚霖这才收回目光看向黑袍人和面带绯红之色的闻人可可。
“你们两怎么回事?一前一后闯进我的房间。”张瀚霖问道。
闻人可可看向黑袍人,示意她解释解释。
“我,我......”黑袍人欲言又止。
张瀚霖摇摇头,看了看对面不远的凉亭道:“到那去说。”
三人在凉亭落座,张瀚霖看着黑袍人道:“前辈,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请直说,若我能做到,自当尽力而为。”
“闻人姑娘,你能先离开一下么,我与张公子单独谈一会。”黑袍人对闻人可可道。
闻人可可似是猜到了什么,急忙点点头,而后起身离开凉亭,远远地看着两人。
张瀚霖看向黑袍人,道:“前辈,现在可以说了。”
“我听说你有治愈伤口以及美容的方法,我想请你帮忙给我治治。”黑袍人心情忐忑地说着,面纱下的目光紧盯着张瀚霖。
“恩?”张瀚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远处的闻人可可道:“是可可说我可以治愈伤口,助人美容的么?”
黑袍人摇摇头道:“你治好了闻人姑娘的剑伤,她说曾经有许多女子让你帮忙,你拒绝了,闻人姑娘只是说你或许有办法治愈伤痕,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我小时候脸上受了伤,所以从小到大一直用面纱遮着,张公子,你、你能帮帮我么?”
张瀚霖听完黑袍人的讲述,摇摇头道:“前辈,实在不好意思,我能治好可可除了一部分运气的原因,还因为可可脸上伤口初新还未结痂,在其受伤第二天我便是为其治疗,所以才能治愈其脸上的伤口,让其脸颊恢复如初。”
“像前辈刚刚所说,幼年脸上便是带伤,想必伤口早已结痂,形成了疤痕,这样的情形,我没有治好你的能力。”
“这怎么会,不可能的,你在骗我对不对?张公子,我知道在这之前,我对你凶了点,我向你道歉,求你帮帮我吧。”黑袍人声音已经带有颤音,面纱下的眼眶已经满含泪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