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人当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收集到了足够的生命之源,一定要等到黑色的魔水吸收的足够多,才能行动。
可是,现在他的情况太糟糕了,不得不提前唤醒他,这让主人的修为受损了,只达到了曾经的一半。如此说来,他便是主人的仇人,让他修为不能恢复。
“主人,小人不敢不叫醒您啊,那两个人扬言要找到您,而且,他们还从我的手中抢走了两个池子的黑色的魔水!”
说完这话,魔尊的眼神带着慌乱,毕竟,这算起来,还是他的失误,那四个装满了魔水的池子,本就是该他守着的。
“什么!你说什么!”巨魔族男子不敢相信,一脸的愤怒。
比起被早早的唤醒,这魔水的消失让他更加的愤怒,因为有这魔水的存在,他还能恢复自己的魔力。可是现在,魔水竟然没有了,这让他怎么能忍受。
这数万年的岁月之中,便是魔尊一次次的将魔水给他带来,他才能活了下来。虽然这万年的时光,他并没有收到,但是,他相信魔尊是没有这个胆子独吞的,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本来还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结果现在先是给了他当头一棒。魔水丢了!
“你是怎么弄的!”巨魔族的男子这么说着,一巴掌扇了过去,魔尊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这还是巨魔族的男子只恢复了一半的修为,若是这男子的修为全部的恢复了,怕是这魔尊就挂了!
“主人,这都是我的错,但是,主人这魔水一般人根本就吸收不了,肯定,还在的。”魔尊赶忙擦干净嘴角的血液,跪得直了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巨魔族男子有些不解了。这魔水还能找回来不成!
“回禀主人,这拿走了魔水的两个家伙是两个人类修士。他们虽然拿了这魔水,但是,自己却是吸收不了的。而这魔水不能销毁,不能融化,一定还在两人身上。或者说,两人肯定知道魔水的下落。”
魔尊的话让这巨魔族的男子脸色稍微有些缓和。这样的话,他的魔水还能找回来。这个消息可比刚才那个,好多了。
“那两个人类修士,在哪里!”
现在这巨魔族男子灭了韩小凝和莫子枫的心十分的强烈,但是,魔尊下面的话,让这男子再次的愤怒了。
“属下暂且不知道。”那魔尊说完了这话,又是一个大巴掌。
魔尊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巴掌一样的,却不敢躲,直接就受了,然后,再次的飞了出去。
“那个……您别生气,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肯定是知道的。”魔尊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不快说!”巨魔族男子觉得,他简直要被气的血脉不通了。
“这巨魔族现在的皇,一定知道他们的下落,此前几人形影不离的。”魔尊这么一说,那巨魔族的男子微微一愣。
“现在的巨魔族皇,是谁?”男子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了,毕竟,他已经沉睡了这么多年。
“现在的皇,叫做聆韬,就是他,勾结这两个人类修士,让我惨败!”魔尊恨恨的说着,那巨魔族的男子看了他一眼。
“你也是出息了,我给了你那么多的东西,怎么还混成了这个样子?”那男子说着,就听到魔尊十分委屈的道出了原委。
“当年我奉了主人的命令,为主人收集魔水,先是找了四个位面的四大魔兽,将他们哄住了,呆在池子之内。
后来,为了加快收集魔水的速度,我鼓动了这巨魔族人和人类修士之间的争斗,本想着一方面增加魔术的收集速度,一方面也将人类修士的地盘占为己有。
但是,属下不曾想到,碰到了个强敌。号称是人类修士的守护之人,叫做莫云的!属下被他重伤,一下子昏睡了近万年。”
魔尊说完这话,看了那巨魔族的男子一眼,将自己这些年干了什么,多么的不容易,全部都说了一遍。
“我该表扬你吗?”巨魔族的男子这么问到,让魔尊简直觉得心口被狠狠的堵了一下。
他的主人就是这么不按牌理出牌,就是这么不按套路来。当年,他到底是为什么给蛊惑了?非得找这么一个主人,给自己打的半死不说,还气个半死。
“不敢,都是属下的错。”魔尊算是了解这位的习惯,不管什么事情,先认错就对了。
“当年,你若不是急功近利,去人类修士的地盘上争夺,而是先将自己的魔力提升好,也不会落得惨败的下场。你败了没什么,却牵连了我,这就不可饶恕了。”
巨魔族的男子这么说完,魔尊觉得心中哇凉哇凉的,他这么做,苦心孤诣的,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将他早点给放出来?
“都是属下的错。”魔尊接着认错,心里却是不服气的,当年他的主人还不是因为得罪了强悍的力量,才被重伤,成了这个样子。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那个聆韬,去将他带来,我倒是要知道知道,那两个人类修士的下落。”
那巨魔族男子这么说,魔尊自然不敢不从。何况他们也要将那聆韬给抓来的,只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他突袭成功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属下这就去办事。”魔尊说着转身就走,身后的巨魔族男子再次躺了下去,将自己沉入黑黑的池水之中。
他才清醒过来,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需要静养。若不是如此,今天这魔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过关?我打了他一层皮,就算他输了。
巨魔族的男子皱着眉头,想着以后的应对之道,心中万分恼怒。本以为一觉醒过来就能恢复鼎盛时期,甚至比当年还要精进。
却不曾想到,被两个人类修士坏的事情。说起来这也怪魔尊,没什么事儿招惹什么人类修士啊!若是如此,又怎么会被人家算计拿走了魔水。
他们巨魔族人和人类修士之间,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不相干的关系,这下可好了,结下了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