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可不要怨我,”她依在云铮身上,右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眼光温柔,似有泪光闪动,“我给你用了‘七毒散筋散’,这毒药是我亲手琢磨炼制,天下只此一家,便是药王谷老贼褚药师都没有呢。这药虽然用了药王谷极其珍贵的七种毒草,但经我调和炼制,刚猛药xìng尽去,只留下软筋散力的药xìng。用了这药你只会手足绵软,无力挥动,更别说运劲伤人了。我一会儿跟你说明白了,你就应该清楚,真正杀你的可不是我……”
云铮见她显然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话未说完气息便急促许多,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热力,贴近自己身体的赤-裸胴-体也燥热无比。他心中不住纳闷,天蟒毒囊中到底有什么东西,会把仁心搞成这样?
仁心的眸光如水波动,眼神迷离,看着云铮,她的表情已经略显痴态。突然,她重重喘息,炽热的胸膛猛然贴了上来,双手死死抓住云铮的手臂,张开嘴狠狠地在云铮胸膛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力透肌肉,顿时在云铮的胸膛上留下了两排牙印,虽然云铮中了“七毒散筋散”后筋麻骨软,但还是感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忍不住要大喊出来。
她似乎要将体内的燥热宣泄出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一口咬完之后,好像舒服了很多。她喘着气抬起身,两只骄傲的rǔ-峰因燥热而充盈鼓-胀,两点粉红也挺翘起来。
受她感染,云铮体内的气血躁动,势要沸腾,麻木的四肢渐渐暖起来,知觉在回复。虽然还软绵绵的无法动弹,比之刚才可要好多了。他只感到内心也有火在燃烧,若是能动,他一定会在她胸膛上狠狠还上几口。
“……我真的不想害你,我要存心害你怎么能留你到最后?不过,眼下我被毒囊凝聚的火蟒击伤,只能靠你来解毒了……可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她脸显茫然之sè,伸手在云铮身上乱抓乱摸起来。
云铮活动了一下嘴巴,忽然发现能说话了,“既然被你设计害了,只能怨我太相信你,不过你总归要让我死个明白吧。再说,你在我身上又抓、又摸、又咬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对了,你是男人,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你能帮我吧?”仁心显然被体内的燥热烧得有些神志不清,抓着云铮肩头又贴了上来。滚热的肌肤,挺弹的玉-峰,就这样挤压在云铮的胸膛上。这一次,云铮感受得清清楚楚。
“好、好,我帮你,你说明白了,我才好帮你。”云铮只好点头,希望她头脑能保持清醒些,否则这么搞,就算把自己抓烂了也没有用。
仁心狠狠抓了自己头发几下,说道,“我从师父那里偷来了炼制毒器‘十绝刹多罗’的秘卷和器胎‘香塔’,秘卷中说炼制毒器的关键材料便是妖兽火yù天蟒的晶核和毒囊。而火yù天蟒这种妖兽在大陆上已经濒临绝种,从正常渠道根本无法找到。唯一有可能找到的地方,就是在邪派‘双喜合欢宗’的弟子手上。师父的秘卷中说,‘双喜合欢宗’最擅长饲养这种灵兽,他们遗留于世的弟子手中若是没有,只怕就更找不到了。”
“看来你早知道一面崖地窟下是‘双喜合欢宗’宗主韩天夺的老巢?”云铮问道。
“我也是推测罢了,”巧手药娘点点头,“师父,不,老贼褚药师年轻时曾与韩天夺有过一面之缘,韩天夺便赠送了数只火yù天蟒给他。老贼是炼药的天才,依着火yù天蟒的毒xìng,便研制出了‘十绝刹多罗’这种毒器。后来几只天蟒用光死绝,‘十绝刹多罗’就再也炼制不出来了。老贼褚药师在秘卷中对邂逅韩天夺的地方有隐喻记载,我找了几个月才找到一面崖这地方,一番苦心运作,没想到真让我找到了。”
“你炼制‘十绝刹多罗’是为了杀褚药师吧,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云铮忽然发现,这一系列的事情关键应该在药王谷谷主褚药师身上。
“我恨不得扒其皮、食其髓,将其挫骨扬灰!”仁心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一瞬间仇恨似乎使她清醒了许多,“……我从小长在药王谷外谷,父母本是给药王谷种植灵药草的外谷弟子,本来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一直过着平静幸福的rì子。可是在我七岁那年天降横祸,也不知为了什么,老贼突然不问青红皂白杀了我父母,之后却把我带回内谷收做内谷弟子,一晃就是十年。这样的灭家杀父之仇,我狠狠刻在心中,忍了十年,这仇我一定要报!”
“做内谷弟子,这是好事,他为什么要杀你父母?”
仁心恨恨说道,“老贼杀人,还需要理由么!”
云铮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道,“原来你是为报杀父母的大仇,这样牺牲一些其他的人,原是可以理解的,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些了。想必若是达娃小队的人在黄泉听了你这理由,也会死的心服口服吧。”
“……你真这么想?!”仁心皱眉看着云铮,觉得他很古怪,天底下难道真有这种肯为别人舍身下地狱的人么?
云铮笑道,“我不这么想,你也会干掉我,我不如这么想,或许你还能好受些。”
“你这人……都要死了还笑?”仁心叹口气,又继续说道,“褚药师在秘卷中说,火yù天蟒既然是双喜合欢宗的秘炼灵兽,当然有它奇特的习xìng和功用,若要应对不来,一定会反受其害死得苦不堪言。所以我才找了达娃小队和你,在关键时刻好派上用场……”
“既然达娃小队是给天蟒做祭献所用,使它御弄泄-yù之后实力衰退,以方便猎杀之。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最后?”云铮问。
仁心说道,“主要是那毒囊,平rì里合欢宗的弟子饲养天蟒,修炼双修功夫前取毒汁吞服,之后御女或者cāo-弄男sè,以达到采yīn补阳或者采阳补yīn的效果,若不如此,必爆体而死。而被合欢宗弟子cāo御过的人,必jīng血枯竭身化枯骨而死。”
云铮脑中立刻闪现出万骨石坑中的累累枯骨景象,终于明白仁心带自己来的目的了,他道,“你雇我来,原来是为了要我做双修的男sè鼎炉啊,仁心,你真个是好心计。”
“我原本是不想那么做,只要毒囊能顺利取出,我……还是要和你分了东西之后分道扬镳的,只是……出了意外,我还是被老贼给算计了。”仁心的声音小的象蚊子,肩膀抽动,她竟然伏在云铮的身上哭起来,“……我越来越不想害你……只盼得老天保佑能让我顺利取了毒囊……我就能炼成毒器报仇……可谁承想竟然还是被毒囊中的yín-毒给伤了……我若不害你……父母的仇……”
“算了,你别哭了,你害我好了。”云铮的手不知怎么能动了,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仁心伏在他怀中哭得更厉害了,泪雨一浇,似乎她身上的燥热也凉了许多,她哽咽道,“好吧,我害死你之后,会给你立个碑,上面刻上‘仁心亲夫之墓’,等我报了父母的大仇,就自尽随你而去。”
这尼玛什么逻辑?!云铮差点没喷了,褚药师七岁便将她收入内谷做弟子,难道平时尽炼毒害人,没教她读些礼义廉耻的书么?
“你自杀我欢迎,但刻碑什么的还是免了吧。这属于谋杀亲夫,传出去我很丢人的。”云铮摇摇头道,转念一想,按说褚药师都能做出杀人父母又收人为徒的囧事,他的弟子能想出那等奇妙逻辑,倒也不足为奇。
“……我报仇后,一定会自杀谢你的……”仁心含糊说着,肌肤又燥热起来,而且迅速升温,火烫火烫的,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娇体,摩擦云铮坚实的肌肉,“……云铮,我好热、好热……”
“你双修好了,你这样是不济事的。”云铮非常纳闷,她这个样子,很没合欢宗双修武者的风范啊。
“……我不知道,我不会……”仁心又差点急哭了。
“你没和男人睡过觉?”云铮又好奇了,看她这样子可也不像啊。
“你当我是什么人?”仁心忽地坐起身,将手臂伸给云铮看,上面有一块红印记,大概是那种叫“守宫砂”的东西,她气道,“从入了内谷做弟子,老贼就给我们点上了守宫砂,而且要发誓一生一世忠贞与他,若是私交男人,必处以极刑。等到十八岁之后,老贼要以我们这些女弟子做鼎炉修炼邪功,功成之rì便是我等弟子身死之时。我从药王谷逃出来便一直一个人,又哪里认识什么别的男人。你……在密道里亲我,也是……头一次呢……”
堂堂天下第一药师宗门药王谷的宗主褚药师,杀人夺女,暗炼双修邪功,他竟然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