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史上最恶斯莱特林(上)
当邓布利多、麦格以及庞弗雷夫人赶到时,国王十字车站已是一片狼藉。随处可见倒在地上哼哼的学生和正在极力救治的成年巫师,最左头的一处大约十多个来送孩子上学的成年巫师把还有力气相互攻击的孩子们隔开一个安全距离,并在他们中间叠加了三十个以上的“障碍重重”。
“哦,梅林!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米勒娃不敢致信地望着眼前犹如飓风过境的灾难情形,难道?难道?格林沃德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吗?
当麦格教授还在思考的同时庞弗雷夫人很快就接受了事实,从那些帮忙的家长们手里把几个伤的比较严重的学生接手过来。虽然,也讶异事情发展到这么严重的状况,可身为医疗人员的天性让她不得不在此时放下与救治无关的任何事情。她知道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其它的就交给邓布利多去处理吧!
还在相互谩骂的学生们见到校长亲临后都收摄了声音,乖乖地站到一边充当壁画企图能以此降低教授对自己的关注。
邓布利多在询问了几个家长们的言词后,心底微微地叹了口气。唉,这些冲动又热情的小狮子们应该受到足够的教训了。转头又望向分而立之的斯莱特林们即使是邓布利多也有些无力,天生死对头的狮子与蛇要他们相处和平实在是太难了。这两年自己所做的努力也没能教会势同水火的两院妥协相处,唉……
“庞弗雷夫人,庞弗雷夫人……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彼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拉住校医的袍子,梅丽知道他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压过了一样,疼是他现在唯一的感觉。
“闭……嘴,嘶……”西里斯的话有些模糊不清,但还是很好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彼得……”面目全非的莱姆斯也有些为同伴的话感到丢份,虽然他现在也很疼,但绝对不要在那些看他们笑话的斯莱特林面前说软话。
“……”只能发出咕噜咕噜声的詹姆斯,此时也对彼得送去一个大白眼。即便这个动作给他带来的疼痛让他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语言骂那个施暴者一万遍也在所不惜。
“孩子,没事你死不了!我保证你喝了这瓶药后再睡上一晚,明天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在仔细地给那个直囔囔疼的孩子做了检查并为他灌下药水后,波比如此说道。
“咳……咳……”味道苦涩的魔药引起彼得一阵咳嗽,但效果非常显著彼得觉得他的手脚又能动弹了。
“波比,你能给波特先生检查先一下吗?我觉得他的情况真是太糟糕了!”麦格对这个有着蓬乱头发让她即恨又爱的学生真是头疼的厉害,这个孩子的胆子也太大点了。居然敢对一个新生使用如此恶劣的咒语,她想是不是自己以前对波特先生太仁慈一点了。
庞弗雷夫人在刚才救治学生的间隙里也大概的了解到引发这次大乱斗的根源,就在眼前这个已经分不出面目的男孩身上。这个孩子可真是太淘气了,波比愤愤地想。于是,她在为波特先生检查的时候忘记了他是一位外伤严重的患者。
“…………”詹姆斯觉得庞弗雷夫人在他身上移动的手掌,像巨怪般的碾过他的身体。疼!真疼!非常疼!这是他唯一的感觉。
“好了,波特先生只是有几处微小的骨裂其他没有任何问题。”虽然心中不满这个男孩的作为,但身为医疗人员职业道德庞弗雷夫人并没有减少对伤患在检查上的丝毫认真。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是……只是,波比詹姆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发出声音呢?”麦格道出了一边邓布利多心里同样的疑问。
“他的咽喉收到重击,但别担心这只是暂时情况,等把这药给他灌下去就好了。”波比把一瓶天蓝色的魔药从医疗箱里拿出来给波特灌下去。
“呕……咳……咳……呕……”果然,服用完了庞弗雷夫人提供的药剂后脸部肿的变形的詹姆斯又能出声了。
“波特先生,你能为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攻击贝利塔里先生吗?”邓布利多神情严肃的在詹姆斯不咳嗽后,提出了问题。他眼镜后的蓝色眼睛在闪烁阿不思式光芒,谁也不知道此时他那颗智慧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教授,我……咳……没有!我没有……”詹姆斯气急败坏地讲道。
“难道是全站台的人都集体失明了吗,波特先生?你是在指责大家都说谎对吗?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对贝利塔里先生施法,怎么有人会对一位霍格沃兹新生使用如此恶劣的魔咒。难道……这是波特家族特有的家庭教育?”整理完在混战中被扯人乱的外袍的卢修斯阴森森地说,对于这次乱战给他带来的灾难的人马尔福绝不会放过。梅林,他……他的头发居然被人给烧了一小节,最可恶的是他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卑鄙的斯莱特林,你不要歪曲事实。詹姆是对他肩膀上的老鹰发的咒。”西里斯颓废地坐在地上,他居然被一个新生给揍了,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恶毒的小子一定是条会进斯莱特林的毒蛇。
“到底是谁在混淆事实?果然是狮子的皮比较厚一点!”罗道夫斯被他的未婚妻扶着,他对这位小舅子可没什么好感。家族的背叛者,纯血的玷污者,他不配拥有布莱克这个高贵的姓氏。
“好了,孩子们别吵了!我们可以听一下贝利塔里先生是怎么说的,不是吗?”邓布利多打断了狮子与蛇的对质,如果不阻止的话那将是另一场械斗的开始。现在的他对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小男孩更感兴趣。
“您好,校长先生。事情就如同马尔福先生的讲述,从未见过这位波特先生的我不明白自己是哪得罪了他。为什么身为学长的他可以任意枉为得对我施展恶咒,我是不是应该这么想,在霍格沃兹接下来的七个学年里要时刻为自己生命安全担心,这个消息可真是太可怕了。难道这就是我在谢绝了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邀请后,霍格沃兹给我的见面礼,一个恶咒吗?”卡戎看着对面那位戴着半月型眼睛的长者,娓娓道来。
邓布利多看着那个才11岁的孩子冷静地讲述事情缘由,又同时表达了对自己将来的学习生活的忧虑,以及对身为霍格沃兹校长的他的指责。邓布利多知道,如果他不能很好的解决这次大麻烦,那么在将来一段不短的日子里自己肯定会被猫头鹰带来的信件给淹没。大概明天《预言家日报》上会有多篇对学生就学安全而引发的大规模焦虑,自己的敌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对他声讨,魔法部的家伙们也会对能找些机会给他难堪感兴趣。
“可怜的孩子,一定把他吓坏了!”庞弗雷夫人认为这个男孩肯定是被吓坏了,是啊!一个刚刚进入霍格沃兹还没来得及被分院的孩子就遭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肯定会在心理上留下阴影。
“&%#……”很显然被胖揍了一顿的四人组和其他观战的学生们不是太赞同校医的独特观点,在他们的脑海里已被刻入的是那个能把人揍飞的恐怖背影。
“well,well……大家还是上车吧,今天的霍格沃兹特快肯定要晚点了。接下来的问题还是留到学校再继续,毕竟分院仪式对小巫师来说是最重要的,不是吗?”邓布利多见越来越多的学生已经能如常进行活动,全都拥挤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更何况,霍格沃兹自成立以来还没有发生过在开学当天不举办分院仪式的先例。
然后,在教授们的疏导下学生们都依次上了霍格沃兹特快,列车向学校飞驰而去。当然,在火车上各个年级学生间讨论的肯定离不开刚发生的劲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