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叔叔此言差矣。”谭小仙望着肖南天,不慌不忙的道:“在您和楚豪哥哥来到伏虎山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楚豪哥哥会向我提出求亲之事,因此,也就不可能事先做任何的准备,敷衍之事当然便是无从说起。”
肖南天听到此言,刚想要出口回应,便听谭小仙继续道:“而且,诚如肖叔叔所说,大叔确实是我爹爹和娘亲的义弟,可是这又如何,我跟大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我们在一起不应该受到任何道德上面的指责,至于您所说的打算已经有老婆的事情,那更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在修炼界,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大叔真心待我。其他任何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谭小仙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显得相当的平静,思路也非常的清晰,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萝莉。
谭小仙的一番话说的有礼有节,很有说服力,一时间,肖氏父子还真的是想不到什么可以反驳对方的话。
“林奇,既然咱们大家都是修炼者,那么,我们能不能就按修炼者的规矩来办。”肖楚豪望着林奇道:“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出去跟我比划一番,你赢了我,我便收回刚才向谭叔叔谭叔母的提亲,今后再也不会提起此事,可若是你输给我了,便请你自动离开小仙妹妹,你看可好?”
肖楚豪听到谭小仙的话以后,倒是立刻便相信了她跟林奇之间的关系,这倒也并不能怪他容易欺骗,毕竟,谭小仙所说的话听起来倒也真的是能够叫不知情的人所信服。
因此,肖楚豪在愤愤的心情下,立刻便对林奇提出了挑战。
他所以会如此做,除了和他的父亲有着同样的算计,想要以联姻的方式伺机占有伏虎山以外,还有另外一个突如其来的原因,那便是,肖楚豪刚刚见到谭小仙后,便在心里对她起了深深的占有之心。
虽然,谭小仙今年才只有十三四岁而已,严格说起来,还是一个并没有真正发育成熟的孩子而已,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其中便包括肖楚豪,内心有着深刻的萝莉情结,因此。便对谭小仙这个年龄的少女特别的爱恋。
尤其是,谭小仙还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虽然还并没有真正的发育成熟,可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假以时日,必将会是一个绝世的美女。
这样的天生尤物,肖楚豪内心怎能不爱?
正因为如此,使得肖楚豪的内心此刻对于林奇充满了嫉妒。
所以,他才会对林奇提出比武的要求,虽然,肖楚豪的内心十分的清楚,林奇的实力修为肯定是在自己之上的,不过,他却是觉得,这个林奇肯定是和他一样,是因为服用了丹药才提升了自己的实力的。
毕竟,像林奇这样的年轻人,在这样的年纪便有了那么高的修为,这在修炼界虽然不能说是绝无仅有,但也并不是那么的多,至少不是随处便可以见到的。
既然肖楚豪认为林奇是通过服用丹药才达到如今这样的修为,那么,他倒是也并不惧怕对方,修为再高,也是华而不实的,这一点,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又要比武!
林奇听完肖楚豪的话,不由得在心里面苦笑了一番,下午在燕京吃涮羊肉的时候,上官博便因为南宫燕的原因对他提出了挑战,这才两三个小时不到,肖楚豪又因为谭小仙要跟他比武。
林奇实在是觉得,自己还真的是非常的辛苦而又委屈。
辛苦是因为,他要不停的去应付这些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的挑战,怎么说,比武终究是个体力活,对于他这个级别的修炼者来说,如果不去依靠丹药的帮助,真气一旦消耗的太多,恢复起来是非常慢的。
这倒也罢了,关键的问题是,这些家伙根本就找错了对象了好不好?自己跟南宫燕以及谭小仙压根就特么的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啊!
这一点,实在就叫林奇觉得即无奈又委屈,南宫鹰和上官博根本就是乱弹琴,自己至始至终跟南宫燕都只是普通朋友,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对方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毕竟,他已经的有了两个老婆的男人,这世上的好女人那么多,他总不可能见一个爱一个吧?
至于谭小仙,自己特么根本就是个挡箭牌而已,
虽然林奇觉得自己有时候非常的好色,但是却绝对不是萝莉控啊,而且,谭小仙才十三四岁,在他看来。一个成年人若是对这样的女孩子动心,虽然不能说是变态,但至少也是心态不健康的。
不过,事已至此,林奇知道,他在此刻,除了接受对方的挑战意外,也并没有第二个选择。
“可以,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倘若你输了,就主动彻底放弃追求小仙。”林奇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对方的想法。
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林奇觉得除了自己打败对方这样方法外。
“楚豪,不可在你谭叔叔谭叔母家里造次!”
肖南天没有想到肖楚豪和林奇这么快便决定去用比武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
对此,肖南天的心里面当然是不赞同的,不管怎么说,林奇的实力修为是在肖楚豪之上的,即便他跟自己的儿子一样,都是通过服用丹药来提升的实力,对战起来也肯定会占据上风。
另外,还有一个叫肖南天反对肖楚豪和林奇比武的原因是,如果肖楚豪在即将开始的比试当中真的输给了对方,那么联姻这件事情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了,这样一来,便对御剑门保住人级宗门的位置带来极大的威胁和变数。
“父亲,请允许孩儿为了小仙妹妹跟林奇一战。”
肖楚豪肖楚豪毕竟年轻,许多事情当然便没有肖南天想的那么周全,更何况,他此刻已经被嫉妒心冲昏了头脑,怎么可能会就此善罢甘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