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裴清便隐居在一座荒岛之上苦练剑法,过了不到十天的时间,终于让海洋之泪和自己的流水剑变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而裴清的流水剑法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如果再碰上刀二十四,即使打不过,裴清也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毫无压力地撤退。
春秋国境内,一座酒楼之内。
裴清坐在二楼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一边饮酒,一边打探关于黑焱门的消息。当然,他也时刻留意着蝶兮的消息,那个女孩对自己重情重义,跟随自己不顾一切地来到了天域,可现在却仍是生死未卜,裴清也十分地担心其安危。
就在这时,裴清突然听到一个叫做梨园谷的门派和另一个叫做玉清观的门派打起来了。
这两个门派都是天域的大派,比起春秋国来还要强上很多,但是因为他们的总部都距离春秋国不远,所以消息就直接传到了这里。
裴清本来对这些消息不关注的,但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心里顿时不平静起来。
对面的桌子上,两个闲客在一旁聊着天。
“怎么会打起来呢,他们都是名门正派,以正义自居,不可能率先引起争端啊?”一个满脸胡须的黑面汉子喝了一大碗酒,随意地说道。
“哈哈……这个你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争着收一个徒弟。”另一个比较白净一点儿的汉子口水直飞地说着。
“徒弟?不会吧,这年头师傅不好找,但是徒弟还不是要找多少有多少吗?”
“你知道什么啊,据说玉清观的长老观察,这个徒弟天生灵骨,修炼天赋极高,那长老放言道:“不出一载,他就能让这个徒儿连升一级,达到毁日级的实力。”
“毁日级?你也太夸张了吧,不可能。”汉子摇了摇头,不是太相信。
“哼,你别不信,我都打听出来了,那个被争抢的徒弟叫做蝶兮,还是个年轻的姑娘呢!”
裴清脑袋一震:“蝶兮,竟然是蝶兮,不会是同名吧,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蝶兮,自己认识的蝶兮,他都要去看一看。”
裴清直接走了过去,缉了一个礼,谦虚地说道:“敢问大哥,梨花谷和玉清观在哪里打斗?”
那汉子看了裴清一眼,说道:“小子,你也是去看热闹的?”
裴清连连点头。
那汉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和我一样,我告诉你,三日后这两个门派要在梨花城设立一个擂台,广招天下豪杰,谁能拿出足够的实力就能成为那个女子的师傅。到时我们都要去看呢!”
“多谢!”
裴清拱手一谢,而后转身迅速离开了酒楼。随后拿出一副春秋国周围岛屿的地图,很容易地就找到了梨花岛这个地方,而那梨花岛正是属于梨园谷的地盘,按照裴清的速度,估计大半日就能飞过去了。
夜半,裴清在一座海域里的岛屿上打坐,他喜欢荒岛,尤其是这样毫无人烟,异常荒凉的岛屿,裴清喜欢静静地很站在那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就那么站着,什么都不想,看着天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水,就是一种享受。裴清沉浸在一望无际的夜景之中,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缓缓走过来,脸色一道长长的刀疤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夺目,他的眼神很冷,本身就像一把没有任何温度的刀。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死在老夫的刀下倒是你的荣幸。”刀二十四走在裴清的身后异常霸道地说道。在他的眼里,裴清就如同蝼蚁一般,压根不需要偷袭,便能要了其性命。
裴清回过头来,看到刀二十四,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了,裴清取出流水剑,淡淡地说道:“你现在已经杀不了我了!”
“哈哈……几日不见,没想到你竟学会了吹牛皮,你虽然手中有神器三叉戟,但是你现在压根就发挥不出它的全部实力,要想胜过我,你至少还要修炼一百年。”
“是吗?那咱们就试试。”裴清的话语一落。流水剑便如一道劲风般向刀二十四冲了过去。
轰!
刀和剑相碰,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刀二十四退后了三步,而裴清更是退后了五六步。
“什么?怎么可能?你的源气为何会变得这么雄厚。”刀二十四诧异地望着裴清,他不敢相信,几天前还接不住一招的人,现在竟然和自己几乎打成了平手。
他实不知,这些都是那滴海洋之泪的功劳。它让裴清的源气无任何阻碍地发挥了出来,所表现的实力自然提高了很多。
“再来!”
轰!
刀二十四的大刀迅猛劈下,而裴清则不敢示弱,咬紧了牙,直接正面抵挡了过去。
二人又是全力的一击。纯粹源气力量上的对抗,依然是相差无几。
“不可能,不可能。”刀二十四还是不能相信,拿起断刀,直接挥舞起了刀法。
裴清大喊一声:“正好!”然后手持流水剑也以自己自创的流水剑法和其对抗起来。
轰,轰,轰。
裴清的剑法精巧,善于防御,将自己周围的空隙挥舞的密不透风,而刀二十四的刀法大开大合,善于进攻,不过在裴清浑然天成的防守之下,他竟不能占上一丝便宜。
这座荒岛的地皮,杂草以及各种树木的碎屑,纷纷向天空中飞去,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但几十个会合里,裴清的剑法丝毫不输给刀二十四的刀法。有时甚至在精巧上胜上两分。气得刀二十四老脸通红,但是对裴清又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打了大概有半个时辰,裴清一式剑招逼得刀二十四退后了几步。裴清微微一笑,瞬间后退了十几米,朝刀二十四说道:“刀二十四,我说了,你已经杀不了我啦,还是回去再练几年吧,我要走了,今天就陪你玩到这里吧!”
裴清说罢,转身飞走。留下刀二十四一个人铁青着脸,表情十分难看,他大吼一声,一刀劈在了一棵古木之上,那棵树瞬间折断,倒在大地上,而刀二十四的所有的经脉充血,满脸怒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