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扯扯的干什么?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个女人他原本就不是很喜欢,美则美矣,可惜不过就是一个戏子。都说了戏子无情,他年轻的时候就最不喜欢那些做演员的,卖身又卖艺,没有几个干净的。怎么配得上江.家这样的身份?可是她现在毕竟已经为顾.家生了个儿子,都已经那么大了,他就算想不承认,顾森也提出要结婚的要求了,他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和顾深的关系似乎也不简单。
他嘴角更是下沉了几分,冷冷的眸光直直地凝视着虞风采,丝毫不给她什么面子,开门见山就说:“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了我的面前,统统都给我处理好,你要是处理不好,那么就由我亲手来处理!”
“你叫虞风采是不是?”
虞风采被顾臻格外凌厉的眸光震地心神俱散,下意识地松开了顾深的手,本能地点了点头。
“既然顾森说要和你结婚,我不反对你们,反正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自己商量好了,再来和我说,我就一个要求,结婚之后不能再在外面抛头露脸,安安心心做你的顾.家大少奶奶,把孩子给我养好。”
虞风采紧紧地抿着唇,这样的话无疑是对她的一种侮辱,这个老人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过,不过是因为她生下了一个儿子,所以才被迫接受她,可是她根本就不想嫁给顾森。
她从来都不爱顾森,她爱的是人顾深,她怎么可能和他结婚,做燕回的大嫂?
不可能!
“我——”不同意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手腕却已经被人拽住,一只手重重地横过来,掐住了她的腰就将她整个人往怀里拖,虞风采知道那人是谁,她挣扎了一下,低沉的男声却阴测测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再多说一个字,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嘉嘉。”
她顿时噤声,惊恐万分地瞪着身边的顾森。
顾臻却已经懒得管他们的事情了,看着顾深,“顾深,你跟我上来。”
眼睁睁看着顾深往楼梯口走去,虞风采的一颗心越发的沉下去,终于等到他们两人都上了楼,她这才猛烈地从顾森的怀里挣脱出来,扬起手来就想往他的脸上闪过去一个耳光,却在半空中被人抓住手腕。
顾森女看悠。“放开我!”
顾森眸色暗沉,如同无底深渊,顾臻已经离开,那么他就不需要再假装什么,嘴角的假笑慢慢的收敛起来,到了最后成了一条锋利无比的直线,“呵,难过是么?是不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可惜,他不要你了。那盘带子里,是他和别的女人做.爱的证据,你要看么?”
“你胡说!”被他肆意地戳中了自己心中最不可触碰的一块地方,她尖叫起来,“顾森,你这个魔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碰我,别想再得到我,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顾深,我爱他,我这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
“好!该死的好极了!”他眯眸盯着她眉心之间的那抹厌恶,像是一把利箭刺入眼里,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对他表明心迹是么?而自己在她的眼中就如同是随意可以丢弃的一件废物……
她这样的神情就是在嘲笑他,笑他这个失败者,笑他失去了曾经希冀的幸福,笑他永远都要背负着见鬼的痛苦和挣扎,还在笑他,在她的身上,他用的不过都是强硬的手段,他不过就是在当年强.暴了她……她对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顾!
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嘶咬着牙,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量,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是要捏碎她的手骨,而他还是觉得不解恨,又是伸手过去一把扣住了她的颈项,虞风采顿时挣扎起来,因为呼吸不到空气她的脸已经由白转为红,由红转青,可是她不甘于就这样束手待毙,双手拼命打着他的手,用脚奋力踢跩他的小腿。
没有用!她全身力气打在他身上犹如泥沉大海,感到气息因他力量的加重而逐渐稀少,越是激烈挣扎,空气仿佛就跑得越快。
他以无情的目光盯着在掌下挣扎的女人,她痛苦地激烈挣扎,努力用仅有的声量挤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你……有什么本事,只会……只会陷害顾深……只会欺负一个女人……无耻……卑鄙……小人……”
这样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他手臂一震,下一秒瞬间松了下来,她双腿已经无力,软软地倒下去,腰上一紧,整个人瞬间被他拦腰夹在身侧,他像扛面粉袋一样轻松。
力气随着空气的吸入渐渐回到体内,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又开始大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
此刻以这样古怪的姿势被他夹在身侧,她只觉得全身的血在倒流,全冲到大脑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身躯有如巨墙般高大,随着他走动的方向,身体的每根神都在惊恐万分。
“放开我,顾森,你这个混……”还没说完,她被扔进了沙发里,双唇被狠狠霸占,狂妄的气息混合着辛辣的烟味窜入她的嘴里,她瞪大眼,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那种可怕的记忆又来了,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坐起身还没来得及逃离,他又压了上来将她推倒进沙发,一边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一边粗暴地将她身上的t恤推高
虞风采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更是用力地挣扎起来,“放开……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不碰你?”他却是淡淡一笑,眸光阴冷,“不碰你怎么行?我的小美人,你不想见你的儿子了么?不如我们来谈一个条件,怎么样?”
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冷汗冒上来,声音都在发颤,“你……把嘉嘉还给我,把嘉嘉还给我……”
“当然,我们不是还要结婚的么?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他挑起她的下巴,体内有一种欲.火在焚烧,他急切地需要缓解。于是微凉的唇凑近了她敏感的耳垂,刻意用最鄙夷的字眼羞辱她,“想见嘉嘉,就陪我睡一晚,你服侍的我爽了,我就让你见你儿子,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