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阵闷哼声,苏格同样感觉到自己踢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体,她更是用力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踢,还不忘记大声地说:“你们拿了别人多少好处?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吗?就算今天你们把我整死了,我也保证,你们这一辈子都要亡命天涯,你们真的以为那些付了钱给你们的人会让你们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么?”
“操!阿强你妈的,你真是疯了!你竟然敢动条.子的亲属,你不是说这个人之前让你吃了很多苦头吗?所以我们才帮你一起绑了她好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是有身份的女人,妈的,你是不是想弄死我们啊?”
他们开始起内讧了,苏格十分明智地选择噤声,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懂什么?她胡说的,你也信?她现在就指着我们放了她,你他妈的脑袋被门板夹了吧?我还能害你?”
另外又有一道男声犹犹豫豫的响起,“我看她特别的冷静,之前就觉得她应该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说她是顾深的女人,我还信了,不过到底是个女人,要是没有两把刷子,面对这样的情况还能这么冷静?她说她是个律师,是不是真的?”
“就算她是律师又怎么样?她现在不一样在我们手上吗?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有钱都不要赚?”
“妈的,这是钱不钱的问题吗?你不要欺负老子没有念过几年书,老子还知道绑了她这样的人,是罪上加罪的。她要是今天真的死了,妈的老子下半辈子不是躲躲藏藏就是要在监狱里过了。”
尖鸭嗓子的男人又是呸了一声,“你们连顾深都不怕,倒是怕起了那个条.子?”
“这不一样。”又是那道比较沉稳的男声,说话的时候语气比其他两个都稍稍温和一些,听语气也谨慎不少,“我、我是为了家里的人才做的这一票,得罪了顾深我大不了就是不回a市了,可是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到时候黑白两道都得罪了,得不偿失。”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钱要赚,也要有命花才行。”
“妈的!”那尖鸭嗓子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同伴因为苏格的几句话挑拨而变得如此不配合,顿时怒火中烧,扬手就从桌上操起了一个酒瓶子,啪一声敲碎了,他一手捏着啤酒瓶,大步地朝着思怡走过来。
苏格只觉得有脚步声朝自己逼近,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惊鸾,有一种仿佛是灭顶之灾的感觉如同潮.涌一般,凶猛而来,她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双唇张开着,想要说什么,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体内向外流着——
疼……
腹部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她想要用手去捂,可是手被反绑着,她想要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瑟瑟发抖,然后体力也像是被人抽光一般,连同喉咙口的那一阵声音都在消散……
迷迷糊糊间,又听到耳边一阵激烈的对骂声——
“我靠,你他妈疯了,你捅她做什么?”
“你们不是怕条.子会找上我们吗?现在就给她放血,这是我捅的,我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们也别想置身事外。你们以为现在放了她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这个娘们精明的很,人家是个律师,你还能算得过她?妈的,一个臭娘们几句话就让你们害怕成这样了?怎么做大事的?不就一律师吗?现在我就让你们看看,老子是怎么玩死她的!”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要玩玩她再弄死她,这次就没有打算让她活着回去,你们怕什么?就算出了事,上面还有个替死鬼挡着。老子就是要玩玩顾深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味道,你们不想玩的就看着,想玩的我不介意一起分享。”
苏格心头一阵一阵发冷,她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她很想要推开身上的人,那股浓烈的酒精气息让她觉得恶心,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都在不断地翻搅着,耳边是淫.荡的笑声,她真的很想要喊救命,那些勉强撑起来的镇定到了这一刻早就已经全部崩裂,恐惧涌上来,她又怕又冷又疼。
可是身上的衣服在下一秒又是被人给撕碎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高耸……透了那一条缝隙,隐隐约约地刺激着眼前男人的兽.欲。
“果然是个好货色,怪不得顾深那种万花丛中过的少爷都对你流连忘返呢。”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用力地扯住,身子硬生生地被人给提了起来,那人哈哈大笑着,嘴里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不过你放心,老子的宝贝也是不错的,被老子玩过的女人,都会叫着爽,一会肯定也不会委屈了你。”
苏格连呼吸都微弱起来,她看不见,却是可以听得到,感觉得到,她腹部的伤口一直都在抽痛,可是她连晕过去的资格都没有,她还是想要挣扎,秉着最后一口气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拼命地摇头,双手双脚几乎是被绑着,还想要挣,可是没有用,一切都是徒劳,她所能发出的不过就是“呜呜”的声音,残破不全。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无能过,如果今天她真的被这个男人给玷污了,那么她宁可自己就这样死掉——
可是,她不甘心……
顾深……顾深……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不要……不要碰我……顾深……顾深…救我……”
那发白干涩的唇瓣,忽然喃喃地叫出了这个名字。身上的男人僵了僵,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正准备继续的时候——
突然间,外头又传来了“砰砰砰”的几声类似枪声的声音。
苏格的思绪已经很朦胧了,因为流血过多,连倚着墙壁站立的力气都不没有,身上的男人一松开了她,她整个人就彻底地跌倒在了地上。可是不过数秒,她好像又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男声在叫她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