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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正本清源(40)

战先生回来了 凡一 2491 2024-11-16 06:55

  第483章正本清源(40)

  霍堇陪何承光正在谈着南光的事情时,战天定在战神仕、陈婉平的陪伴下正准备回楼上。

  “何市首,你……你也在这里。”战天定见是何承光,忙上前激动的打着招呼。

  一声何市首让何承光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准备回南光后就递辞呈,我……是一个失败的市首。”

  战天定在旁劝着何承光,“何市首,你别这么自暴自弃的话,你知道我们南光的人都以你为骄傲,十年前可是你带领着大家攻坚克难的战胜了疫情,相信,这一次,我们也可以。”

  何承光没想到战天定给予了他这么重的信任,他感动的落了泪,“好,我……不辞呈。”

  墨晨和何花也转到了凉亭,墨晨见是何承光,忙迎了上去。

  “市首,你身体怎么样……可还好?”墨晨上前关切的问着。

  墨晨的身份,刚才霍堇已告诉了何承光,何承光拍着墨晨的肩。

  “恭喜你找到了父母,还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

  墨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市首,她叫何花,是战家何爷爷的孙女……”

  何承光在看到何花眉眼的时候,愣在了那里。

  霍堇见何承光直勾勾的看着何花,“光,你这是做什么,别把人家晨儿的女朋友给吓着了。”

  何承光上前拉着何花的手,“你爷爷叫什么,你奶奶叫什么,你带我去见见你爷爷。”

  霍堇不明白何承光为何如此激动。“光,你把话说清楚,你见何伯做什么,何伯是战家的老人,多年就在战家了。”

  何承光激动不已的说,“不,他不是别人,堇儿,何伯有可能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你看看我和她的眉眼。”

  何花直接给懵了,这今天一天都怎么了,刚才平白多出了个未婚夫了,现在又来了跟她认亲戚的大叔,说他爷爷是眼前市首的父亲。

  这是不是有些荒诞了,估计电视都不敢这么演,这也太狗血了。

  前一分钟何花还因自己的出身背景而有些自卑,必竟墨晨算起来是墨家的大少爷,而她只是战家帮佣的孙女。

  “这位大叔,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搞错了,我们何家一直住在战家,你一看就是达官贵人,我们怎么可能跟你是亲戚,我爷爷更不可能是你的父亲,这……”

  何承光指了指何花脖子上的玉坠。

  “丫头,这个玉坠只有何家的人才有,我如果能认错人,我不会认错这家族的玉坠。”

  何承光斩钉截铁的说着。

  这一次,何花真的再也找不出反驳的话了。

  “何市首,你说的这是真的吗?小花是你们何家的人?”这一次轮到墨晨吃惊了。

  何家虽与凤家之前有恩怨,但何家确实出了两代元首。

  霍堇见这事似乎有些大,她在旁劝着何承光,“光,我们这样吧,先去找战伯父,毕竟何伯是他们战家的家仆。无论怎么样还是得要先跟战伯父打声招呼。”

  霍堇之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让认亲多些见证。

  何承光转念一想,听霍堇的,他把电话拨给了战疫里。

  “疫里,你帮我找到你爷爷,还有把何伯夫妻带到大厅,我这有重要的事情。

  何伯夫妻很有可能是我的父母,还有,你把我爷爷接过去。我爷爷还没老眼昏花,他定能认得出他的儿子和儿媳妇。”

  战疫里在电话吃惊的回着。“什么?真的?我马上!”

  战疫里挂上电话后,左小邻在旁也听到了,因为何承光的声音很激动。

  “里,这要不要这么狗血,在你们家帮佣了大半生的何伯是何世发的儿子?

  爷爷之前在查战家内鬼的时候,还那样问过何爷爷,何爷爷都不曾表示过什么。

  而爷爷之所以那样问,肯定是察觉出了什么才会那样问他,至于后面为什么不了了之了,估计是因为何爷爷没做出实质伤害我们的事情。

  但有一件事可能是他做的,那就是二太爷爷战翱风杯子里的毒,那是何爷爷下的手。

  里,这可怎么好,何花刚跟墨晨定了婚,我都还准备张罗她和墨晨的婚礼跟我们的婚礼放到一起举行。

  这个节骨眼上,这……出现这事,这到底是认亲,还是认仇来了……”

  左小邻现在竟对何承光有些反感了,他的出现,让何伯的身份在战家更加的尴尬。

  “走吧,我们在这里猜测一百遍,都不如到现场去看看,三方到场,是不是亲人,总该有个结果。”

  十五分钟后,为了不惊动更多的人,战神农把见面的地点选到了战家的书房里。

  何承光和霍堇、墨晨和何花,何伯和吴婶、何世发……

  当关键性的几个人物聚到一起的时候,何世发上前抱着何伯,悲恸的喊着。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当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把承光抛在家里,你们俩倒没想过家里面。”

  何伯有些懵,吴婶也有些懵,“大叔,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儿子。”

  何世发激动不已的抱着何伯,“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何伯把哭成泪人何世发推开了些,“老伯,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你的儿子。”

  何世发指着何花脖子上戴的玉坠,“我的儿啊,你到现在还在嘴硬吗?我重孙女脖子上戴的玉坠那可是我们何家的信物。只要是何家人都会有这个玉坠。”

  何伯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他无助的抱着头蹲在地上。

  “我……我记不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旁的吴婶也是一反态,双手抱着头,嘴里念叨着。“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战神农见状上前抓着两个人的脉把了一下,“他们失忆过,何伯父,你不要再刺激他们了。”

  “阿农,你告诉我,当时他们是怎么来的战家,谁收留的他们?你知道我有多惨吗?

  当年没了他们的音讯,我一个人带着光儿,我这又是当爷,又是当奶,又是当爸,又是当妈的把承光拉扯大,我过得真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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