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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二 一棵开花的树

  结婚前两天沈倾颜难得上网收邮件,这段时间她一直和陈逸晖准备婚礼,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上网了,在大婚前她要看看粉丝们对她的祝福,所以上官网看了一会儿。论坛上很多留言,然而只有一条评论吸引了沈倾颜,那名匿名网友没说什么话,只留下一首诗:

  《一棵开花的树》——席慕容: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这首诗沈倾颜不是第一遍读起,然而唯独这一次感触很大,她想到了凌述扬……

  一棵开花的树,她为他等了多少年,他又为她等了多少年,最后还是错过。她要结婚了,心里没有快乐,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在一条未知的路上狂奔,不管白天黑夜,也不顾前方对错,她只是闭着眼睛一头扎进去猛烈地猛跑,借此遗忘掉那些痛苦的抉择。

  她以为她的抉择是对的,至少母亲不会为难陈逸晖也有笑容,而她在两个月的自我催眠也已经接受了事实,可是今天看到这样的一首诗仍是感触很大。心里的疤留下了就不会好,手掌抚上去那曾经受过伤害的触目惊心的场面就像电影一样放映,刻骨铭心的记忆可以用催眠来隐藏,但永远不会忘记!

  沈倾颜喃喃地说:“凌述扬,我要结婚了,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时隔一年多她发现她可以淡定地对他说话了,除了心理还有悲悲的情绪,不过她坚信她会坚强地走过去的,连同那点悲伤的情绪也掩盖下去。

  沈倾颜把那首诗剪切了放到官网的首页,就这么挂着,留作最后的纪念吧。

  陈逸晖叫她出门去检查酒店的菜单、席位。他们结婚比较隐秘,没有怎么邀请媒体,这也是沈倾颜的意思,因为之前很多明星结婚了太公开化惹来很多非议,所以沈倾颜觉得还是低调点好。陈逸晖尊重她的意思,就选了比较隐秘的酒店,婚宴现场也布置得很封闭。不过这组当不了媒体对他们的挖掘,天天有狗仔跟踪她们想要挖掘结婚的料。陈逸晖和沈倾颜出门必须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能躲过狗仔的跟踪。

  去了酒店之后又去试婚纱,因为婚纱之前做了点小改动要重新试一试,也算是婚前最后一次检查了。沈倾颜走出来的时候陈逸晖惊叹说:“你真漂亮,整个室内因为你走出来都光亮起来了!”

  沈倾颜对镜子比了一比,嗔他:“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之前不是见我试穿过几次了吗?”

  陈逸晖握住她的手说:“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今天比较正式,我们要拍婚纱照了呢!我感觉从这一刻起我才有即将成为你的老公的感觉。”

  沈倾颜把他推进试验间说:“你快去试礼服!”

  陈逸晖就笑着进去了。沈倾颜对镜子比划,服务小姐问她礼服是否还需要改进,沈倾颜觉得各方面都挺满意的,就答:“这样了吧,挺好的!”

  服务员就记下来,拿来首饰给沈倾颜戴上,沈倾颜透过镜子抚摸了一下自己颈上的项链,那是一条满天星的链子,繁华似锦璀璨一片,挂着脖子上相当惹眼也想到好看,让她想起了凌述扬送给她的那条。

  沈倾颜的手一顿,又莫名其妙地想起凌述扬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今天早上官网上的那首诗影响了,总让她在不经意见就想起凌述扬。沈倾颜就去找自己的包把陈太太送给她的首饰拿出来换上,在对镜子一照,虽然首饰很古朴了配婚纱不是很搭,但是好歹是名正言顺的,不会再让她想起凌述扬。

  沈母这时候忽然走过来说:“陈逸晖呢?”

  “在换礼服。”

  沈母说:“你跟我到旁边说几句话吧!”就拉着沈倾颜的手到角落里问她,“女儿啊,你想清楚了没有,真的要嫁给陈逸晖?”

  沈倾颜说:“妈,我们都快拍婚纱照了怎么不嫁给他?”

  沈母忧心忡忡地叹一口气说:“唉,我昨晚梦到了你父亲,他在埋怨我,说我逼着你,你不会幸福!”

  沈倾颜握着她的手臂说:“妈,你怎么会想这些?你没有逼着我,是我自愿的,而且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了。”

  “你说话的语气就让人觉得你不是真心想走这条路的,而是被逼无奈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能走这条路,这不是你的本意,你不会开心。”

  “妈……”

  “我只是让你想清楚一些,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嫁了,很多问题都没有解决清楚,尤其是你的心,你真的甘愿……就这么嫁给陈逸晖而将来不后悔?”

  沈倾颜就不说话了。沈母握住她的双手说:“女儿啊,你可要想清楚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以后后悔都没得选择!”

  陈逸晖却在这时候找过来了,打招呼说:“阿姨你过来了,在和颜儿说什么呢?化妆师都在等着我们化妆呢!”

  看到陈逸晖的笑脸两人就不敢说话了,沈倾颜拍拍母亲的手掌以示安抚说:“我想得很清楚。”又扬起笑脸故作轻松地说,“妈妈来跟我们一起化妆拍照吧!”

  沈母看得出沈倾颜有意隐瞒就没再说话,但她还是很不放心。

  陈逸晖和沈倾颜的婚纱照分天拍摄,上个周已经拍了外景,今天只是拍室内的,拍完后都是晚上8点多钟了,陈逸晖请沈倾颜和沈母去吃饭,又把她们送回家。

  沈母看陈逸晖笑脸相迎的好像有话与沈倾颜说就先送上楼去了,沈倾颜则和陈逸晖又到附近的公园逛了一会儿。

  陈逸晖一直在笑,沈倾颜就问他:“笑什么?”

  陈逸晖说:“没有,今天很开心!”

  沈倾颜任由他牵着手,也笑笑。陈逸晖说:“不知道我们的婚纱拍出来什么效果,我想到10年以后我们再去拍一次婚纱,50年金婚再去拍一次。”

  “你拍婚纱上瘾了啊?”

  陈逸晖抓住沈倾颜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说:“能和你拍我最开心!我都想好了我们结婚以后的样子了,我想在你9岁的时候要第一个孩子,女人过了0岁生第一胎不容易啊!”

  “你想得太远了吧,也要看工作来的。”

  “我都恨不得结婚后就立马和你生孩子了,这一天我已经想了很久了!”陈逸晖仍是笑着,感慨说。他真的想了很久了,和她结婚,和她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沈倾颜看着他这样,莫名想到了凌述扬,当初他也是这么说的,希望她生个孩子,如果她怀孕了他负责,两人立马登记结婚,当时他们差点去民政局登记了,只不过遇到了他家里的事又搁浅下来了,没想到一耽搁就成了错过,她和他再也没有机会。假如她和他当时真的登记结婚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沈倾颜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凌述扬,最近她总是想起他,尤其是今早看了那首诗之后他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看到某种相似的场景就忍不住心情触动。

  “陈逸晖……”沈倾颜说。

  “嗯?”陈逸晖应着。

  沈倾颜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眼前的人不是凌述扬,但是她总会不自主地把他当成凌述扬。她忽然觉得很悲伤,要结婚了,真的要结婚了啊!

  陈逸晖问:“怎么了?”

  沈倾颜低下头说:“没什么。”

  陈逸晖见她如此,笑容也僵住了,但没有多问,只是紧紧地牵着她的手。陈逸晖的心里也很矛盾,他想抓住她,又怕抓得太紧她难受,感情的事就是这么复杂,喜欢一个人,想要和她在一起,但又害怕她不开心。

  陈逸晖问:“颜儿,在结婚前你还有什么事想做的吗?”

  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他应该会尊重她的,可是沈倾颜却说:“没有!”

  陈逸晖看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不像撒谎,就没有问了,其实他也怕多问她就动摇了。就这么紧紧牵着她的手走过公园。

  两人逛了一会儿街,大概各怀心事所以没走多远就回去了。

  送到楼下的时候陈逸晖象征性地吻了一下沈倾颜说:“你好好休息吧!”

  然而看到不远处有一辆车开过来停在他们身边,两人望去,却看到凌太太和凌语晴下车走了过来。陈逸晖感到不妙,紧紧地抓着沈倾颜的手,沈倾颜也是吃惊,大晚上的凌太太和凌语晴过来干什么?

  凌太太双眼湿润显然是刚刚哭过,走过来就说:“沈小姐,你要结婚了吗?我真诚地请求你慎重考虑这件事情!”

  “凌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逸晖先发话。

  沈倾颜皱眉看着凌太太,虽然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但也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就没有说话。

  凌太太面部隐忍,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都说不出来,眼泪又流了出来,流得很汹涌,表情很绝望似乎什么都幻灭了。然后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地,猛然地,在大家的震惊中跪了下来说:“沈小姐,我今天不是来劝你的,而是来求你的,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舅妈!”连凌语晴都吓到了,要扶起她,然而凌太太却不肯,仍是固执地跪着着:“你不要这么狠心弃他不顾,我求求你了……他正准备手术,他快不行了!”

  沈倾颜和陈逸晖吓得上前问她:“凌太太,您这是做什么!”

  凌太太的反应很激动,哭着说:“他想见你一面,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他亲口说的,他在昏迷中说他想见你一面,也许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愿望了,沈小姐!”

  “凌太太!”沈倾颜想拉起她。

  凌太太就抓住她的手说:“沈小姐,我儿子想见你最后一面,难道这个愿望都不允许吗?我们已经不奢望你和陈逸晖退婚鼓励他怎么怎么样,我们只是希望你到美国见他一面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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