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肖雨的加入,局面马上变化了,肖雨狠狠的一剑刺中草原狼的要害,短短的两分钟,他们就联手干掉了那只草原狼。
他们两个人扑向正与奥修厮杀的草原狼,三个人开始齐心协力的对付这只草原狼。
涅丽心里一凉,手上动作慢了一点,草原狼的狼爪拍下,将涅丽的小腹拍了一下,划破了她的衣服,还让她的小腹受了轻伤。
身上的伤痛带给涅丽的刺激感觉远远的比不上心里的震撼。肖雨和君嫣的行动表明,他们更加喜欢奥修,在这个四人小组里,自己处于最后一位,随时都有可能被票选出局。
要是这一次的任务失败,她逃不过上断头台的命运。她的前途开始变得渺茫。
心里有了杂念,涅丽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起来,身上再次被草原狼抓伤了几处,现在的涅丽,浑身都有细小的伤口,这些伤口流出的血迹将她的紧身衣染的触目惊心的。
肖雨再次一剑刺中草原狼的要害,三个人这才发现涅丽的境况,他们赶紧增援。四个人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最后一只草原狼惨嚎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你怎么样?”君嫣关切的问道。
涅丽神色不自然的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皮外伤,都是一些小擦伤,不碍事的。”说着,涅丽就闷闷的蹲下来,用一块抓烂的衣服碎片沾上水擦拭着伤口。
君嫣和奥修没有在意,她们现在的心思都被远处的大木箱给吸引住了,她们两个欢快的跑了过去。
肖雨看到涅丽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明白了。他走过去挨着涅丽坐下来说:“你会不会怪我最后才来帮你?”
涅丽一愣,她没有想到肖雨居然堂而皇之的说这个问题。一时间她心里充满了怨恨。她也算是帮助过肖雨的人,在肖雨最困难的时候,也给过肖雨建议。
他们打算暗中玩死自己也就算了,可现在居然直接跟自己谈论谁亲谁疏的问题,这完全是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了。看来在他们三个眼里,自己只不过在苟延残喘而已,只要任务失败,自己肯定会被票选上断头台。
好强的涅丽忍住想涌上来的泪水,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没有。”
她握紧了手里的弯弧刀。要是肖雨敢公开说明自己是排在小组四人中最后一位的话,她不惜撕破脸,也要暗杀掉肖雨好出出心里的这团恶气。就算是杀不了肖雨,也要让肖雨浪费一个逃命水滴。她全身的肌肉绷紧了,握刀的手也微微的有些颤抖。
肖雨似是没有看到她的举动,而是用轻松的口气说:“我这么做是有策略的……”
涅丽心道:来了,看来他要摊牌了。她瞪着手上的刀,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君嫣对上的草原狼已经快要不行了,而你和奥修对上的草原狼还没有受伤。要是我选择先和你们两个中的一个对付草原狼的话,肯定花费很长的时间。”肖雨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但是他其实一直将涅丽的动作看在眼里,“我要是先帮助君嫣的话,就能最快的杀死草原狼,这样的话,我和君嫣两个人都解放出来了,然后我们再帮助形势较好一点的奥修,三个人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杀死草原狼。”
“最关键的是,我相信你能顶得住草原狼,一直到我们来帮你。要是在对上敌人的时候,我还是会这样做的,我也希望你能这样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得最大的胜利。”肖雨站起来,微笑着伸出手说,“走,我们也去看看木箱子,我对于里面的东西可是充满了期待。”…,
涅丽愣住了,她发现自己想的太多了。肖雨说的对,在对敌时,要是和现在一样处于势均力敌的时候,先腾出手来的人应该先和最占据优势的人一起杀死敌人,这样就能有两个人出来可以帮助其他人,最后凭借人数的优势取得胜利。这是最科学的方式,也是最容易取得胜利的方式。
换个方法,要是肖雨第一个是帮助自己的话,她和肖雨还需要经过长久的战斗才能杀死草原狼,那个时候,君嫣和奥修的消耗就会相当的大,不利于整体战斗,甚至可能出现伤亡。这是最不合理的计划。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涅丽开心的伸出手拉住肖雨的手站了起来,然后一起向着奥修和君嫣跑去。肖雨刚才的话最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奥修和自己还是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肖雨还没有和奥修结盟,将自己排除在外面。
……
伊涅丝和申力士等了很久,朱可、布龙和安蕾才喘着气靠拢了过来,五个人一起看着不远处的五只草原狼不吭声。
这个游戏很公正,安排给他们的是五只草原狼,一人一只。
看着五只壮硕的草原狼,布龙懊丧的说:“靠,五只!一只就够难对付的了,五只该怎么办?”
申力士轻蔑的微笑一下,说:“看来我们不得不暂时一起行动了。草原狼守着的木箱子里应该好物品,我们不应该错过。”
申力士没有想告诉其他人草原狼弱点所在的想法。他还希望能取个好名次,他要利用自己的洞察力为自己换来优势。
当然,他还是会带上伊涅丝。他不能让自己处于险境之中。取得名次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不让暴风组处于最后一名。
“等一等,等我们休息一下。那些草原狼实在是太能对付了。”安蕾喘着气说道。
……
箱子上了锁,奥修和君嫣正在想办法撬锁,只是她们实验了几次都不成功。
“肖雨,你会不会开锁?”奥修着急的说。
肖雨紧跑几步来到箱子前,蹲下来打量着锁,说:“这个锁看起来很结实,不是那么容易……”
“闪开。”肖雨的话被一个不屑的声音给打断了,他抬头一看,赶紧丢下锁,想躲得远远的。
一道金属厉芒闪过,一柄刀擦着肖雨的鼻子落了下来。